只见苏钰走了进来,穿着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手持折扇,走到殿中跪下说道:“参见皇上。”
皇帝看着他然后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苏钰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多谢皇上。”
皇帝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刚刚你可是说了相信晏城冤枉?”
苏钰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说道:“正是。”
皇帝闻言笑了笑,然后做了下啦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苏钰皇子说说,他为何无辜?”
苏钰定了定,然后低头将晏城扶了起来。
晏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即顺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苏钰笑着看着皇帝说道:“太子殿下不禁冤枉,且有功无过。”
皇帝闻言睁大了眼睛,看着苏钰问道:“苏钰皇子何出此言呢?”
苏钰笑了笑,然后说道:“首先,巫蛊之术并非太子殿下所为,其次,殿下也是被巫蛊之术陷害。”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皇帝闻言也很是震惊,看着苏钰说道:“可否说的详细些?”
苏钰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乃陈国皇子,入宴国为质子,多年来蒙受宴皇大恩,所以出了此事心中百感交集,而据我与晏城太子接触多年来看,太子殿下不至于如此,所以觉得个中蹊跷,便调查一番。”
宴苏闻言抬起头看了看苏钰,觉得此人真是不简单,几句话不仅仅让他调查宴国政事说的冠冕堂皇,且名正言顺,还落得个好名声。
皇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继续说。”
苏钰点头称是,然后继续说道:“据臣调查,太子殿下也是中了巫蛊之术,所以被人利用,做了一些非比寻常之事,且被栽赃诅咒皇上。”
晏城听了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不禁点了点头。苏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因此,属下打探,太子殿下所谓的巫蛊之术,简直是天方夜谭,太子府中上下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于巫蛊的迹象。
皇帝听了以后,吹着眼睛,没有说话,低下头细细的思索了片刻。
听到这里,大理寺卿侯仲走上前来说道:“苏钰皇子,你说这殿下不精通巫蛊之术,那这布偶该如何解释?总不会说是太子殿下的玩偶吧。”
苏钰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着他说道:“玩偶倒是谈不上了,只不过这布偶的出现,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太子。”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侯仲不屑的转过身拱手说道:“启禀皇上,微臣上下严明,已经将此事仔细的调查了一番,此物放在了太子府最隐蔽的暗格之中,定是对太子府的书房了如指掌,否则不会如此清楚,其次,这布偶上的银针,针股上刻着的花样乃是很特别的,而微臣在太子府中,找到了一模一样的。”
说着,侯仲拍了拍手,门口的小太监立即将东西拿了上去。
皇帝垂下头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苏钰瞥了侯仲一眼,然后转过身问道:“既然如此,那么还请侯大人解释一下,这布偶上的字迹,明显不是太子殿下的,这是为何?”
他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这还不简单,苏钰皇子连这都看不出来,这明显是太子自己故意改写了此计,就是怕被发现,或者是别人代劳,不是太子亲手所写。”
“哈哈,侯大人此话显得极为不严谨啊,若是如此的话,殿下又自己没有承认,你这么说来,是如何知道的呢?”苏钰轻轻的摇着手里的蒲扇,看着他问道。
宴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宴木,宴木走上前去,然后指着他说道:“大胆苏钰,干扰我国国政,是何目的?”
苏钰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我只是不想太子殿下白白受这冤屈,所以说几句公道话,皇上还没有说什么,殿下倒是指责了我的不是,莫不是如今殿下能代皇上做主了?”
宴木闻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想到这苏钰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皇帝撇了一眼宴木,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宴木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退到了一边。
“侯仲?”皇帝有些不悦的喊到。
侯仲急忙上前拱手。
“此事可否证据确凿,晏城是皇子,更是太子,若是冤枉,当真是荒唐。”皇帝冷冷的说道。
“皇上,老臣几经调查,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况且,皇上的生辰八字,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只有少许人知道,平常人怎么能够轻易探知?”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说得对,随即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苏钰闻言走上前去说道:“知道皇上八字的又不止有太子殿下一人,笔迹又对不上,那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把所有知道皇上八字的人都应该抓起来,一一核对?”
皇帝有些听的有些头疼,无奈的摆了摆手。
皇后见状立即站了起来,然后转过头说道:“苏钰皇子,你若只是疑问的话,毫无意义,既然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救我的城儿?”
苏钰行了行礼,然后低头说道:“娘娘放心,在下既然前来,必然是有证据的,不然也不会轻易的帮助太子殿下。”
皇后听了激动的点了点头,皇帝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既然你有证据,那便拿出来。”
苏钰笑着点了点头,冲着门外摆了摆手,两个侍卫走了进来。
苏钰抬起头看着皇帝说道:“启禀皇上,这便是太子府中守门的侍卫,事发当晚差点被人灭口,我路过救了他们,因此也知道了此事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