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真他妈累死了,这他妈洞咋打的这么窄,是不是存心和我们胖子过不去呀,”只见胖子费了好大的劲,嘴里呼喘了最后一口气,被老大三人才给拉了上来。“你吃什么了,咋得这么重,”老大他们用足了劲,才把他拉了出来。
出来后,胖子因为在地洞里的攀爬,把他的脸眸子都给抹黑了,“妈子,在里面都快憋疯了,这洞里咋有股怪味呀,熏得我胖爷满身的臭气。”胖子不说,陈邪还真的没注意到这口地洞下的臭味,这股臭味虽说不是很重,但也不好闻,闻起来像是尸体腐烂的恶臭味,味道的方向像是从洞墙的里面传出,因为当时为了逃命,没顾上这些。
“妈了子,真他妈险呀,还好逃了出来,”号子是最后一个爬出来的,这人比较性急,所以族长为了给他惩罚,让他待在了最后。爬出洞时,号子终于松了口气,可把他憋坏了,他整个脸都涨的通红,就差眼珠子给挤出来了。
所有人都出来后,老大他们才把木盖重新盖好,幸好是普通的木盖,所以推拿起来也省力了很多,要是换作石盖、铁盖啥的,那可就难办多了。木盖是一个普通的圆形盖子,厚度大约两到三公分,看起来并不怎么厚重吧。陈邪试了一把,显先弄的骨头脱臼了,这木盖子要比想象中的重多了,足有10公斤左右。
这口地洞说来也是怪了,没想到在这里面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那口墓地也是绝非常人能进的了的,就算是进去了,想要再出来那就难了。但从这口地洞的形式来看,洞内大多淤积了大量的泥沙,而这些泥沙想必也是从上游的峡谷地石上流淌而来的,那这样一来,古怪的臭味,说不定就藏于山谷里面了。陈邪想了半宿,也算是想到了个大概,从整个理论上来讲,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那就是例外了……
老大收拾好后,才说,“各位真是辛苦了!来这些茶果慢用,”一旁的胖子见吃的便是起了劲,忙爬起了身,一瘸一拐扭着身子,来到茶几一边。老大的热情对待,他们欣然接受。老大举动也让陈邪很可疑,怎么他丝毫没有笑容,就连在地洞下时的紧张感也不曾见得,他的真正身份来历,一时还真的很难摸清。他们三人都是戴着一顶渔帽,也没见过他们摘下,所以他们的脸庞也很难看清,但是声音却熟悉的很。
陈邪便是扯开了这个疑问,问向了族长,“族长,那我们何时去那口墓地,”族长沉思了一会儿,说,“就明天!再不去晚了!”族长的话语很坚定,其实,陈邪还想插话,但还是随了他。
“你们明天给我们准备两艘船,”白发老人给老大下达了命令。老大点了下头,又是问起,“那……那……”“快说嘛,想说什么呀,”刀疤哥见他吞吞吐吐的,没说出来,喊道。见状,老大也便敞开说起,却直接被族长打了个岔,“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是想问去那口墓地要不要你带路对不对。”“妈子,我还以为有什么重大事呢,”那胖子两眼望了望一旁的老大,老大也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还没等胖子说完,族长便是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吓得陈邪心里直发毛,“可以!我们也没打算让你们去送死,也更不想牵连无辜的人。”无辜的人,就他们,号子心里嘀咕着。
这时,老大也安心了很多,招待的比刚才还热情了,又是茶的、又是水的,接着就是给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陈邪和胖子两人对视了一下,胖子也知道陈邪要想说什么,便是裂了下嘴,笑了下,这种笑其实是嘲讽的意思,当然了他所指的也就是老大他们了。
对于老大的热情,他们也出乎意料,他这人阴森的很,完全看不出他的性格,那些表面的形式倒像是他故意装的,是不是真的,还真的很难辨别。
晚上,老大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隔间,这个隔间也就是陈邪第一次看到的那个隔门里面。隔间里面比想象中大很多,大约有两个房间的大小,窗户是朝南的,窗户的外形是方形木框,上面敷了一层薄纸,薄纸上还有一些草药的味道,应该是用来驱虫的。里面有三盏油灯,同时点亮后,把室内也照了通透。
这室内的空气比较清新,听老大说在窗户外有一条溪水,这条溪水通向这一来是给果园浇灌的,这儿来吗,是为了解水。
因为劳累了一天,陈邪也感觉到一股疲劳感随之而来,他很想睡,却又没那个心思睡下。总觉得这几次发生的事怪怪的,线索也没有,从何而查也不清楚。对于明天的那口峡谷,也不知道又会遇上什么。之后,因为想的太多,久而久之,他也渐渐地闭眼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陈邪,起床了,”影影约约他便睁开了眼,紧接着就是一道白色的暗光充斥了进来,刺得他又合上了双眼。许久,他才缓了过来,那身旁的号子已经在整理行李了,号子对醒来的陈邪,笑了笑,“起吧,赶路要紧,大伙都在客厅呢。”
听后,陈邪快速起了身,整待好后,便和其他人集合了。这地方,老大他们应该是最熟悉不过了,此时,老大他们打前带路,下面的泥石道路还真不好走,如果不谨慎,弄不好定会摔个粉碎。
离岸的地方倒已不远,仅三分钟就到了,听老大说是走了捷径,一般要走正道,到河岸至少也要个十几天吧,他也是为了节省时间,才选择了捷径。他还说,这地平常都是没人走的,就连他自己也是走正道的。
对于这些,他们也没过多的询问老大他们。来到河岸口,这里就是他们说的埠头,也就是停船的河岸口。远望过去,五条小型木船并排在岸口的一端,船头都是指向岸口处,船绳都被栓在了岸口的木桩上,被锁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