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蝶也开始对陈邪几人的身份有了怀疑,当然她能怀疑纯属正常表现。
“怎么,小姑娘居然想了解我们的底细?”号子笑道。
“我都已经把我的事和你们说了,再怎么说,你们也应该和我说一下来历吧,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蓝彩蝶强问道。
“我们是一批盗墓贼,来这儿纯属是巧合,”一边的眼镜男开了口。
听到几人是盗墓的,蓝彩蝶张大了嘴巴,眼神死死的盯望着他们。
“怎么,姑娘你不信?”眼镜男觉察到了蓝彩蝶的神色,便再次询问道。
一般正常人遇上个盗墓贼,那多多少少心里也会咯噔一下,盗墓贼出入的地方可都是一些阴森古怪的墓地,里面的危险他们自然而来也都经历了一些,可他们身上的那股子阴气,却迟迟没有弥散而开。
“我~我信~”蓝彩蝶心中有些慌乱,她眨巴着眼就这么看着他们。
“对了,姑娘,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苗寨里的声音究竟是何物?莫非,姑娘你知道?”眼镜男问。
蓝彩蝶独自一人能够出现在苗寨之中,想来她并不简单,还有是她的胆量也很大,心理素质也算是比较强的。
蓝彩蝶微微颤动了下嘴唇,便说,“这苗寨里存在一种尸魂!”
“尸魂?这又是什么东西?”
号子不是很明白。
蓝彩蝶也知道他们不懂,便解释起来,“尸魂,其实就是魂体附和在干净有用的死人尸体上,但它的杀伤力很强,尤其是对鲜活的生物特别感兴趣。不瞒你们说,现在我们所遇上的尸魂,早已蜕变了。”
“什么意思?难不成它已成精了?”陈邪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也可以这么说,尸魂它存在了多年,如今早已成为了尸魂王,它现在的力量是无所能敌的,就凭我们几人的身手,那定然是去送死,”篮彩蝶解释道。
“尸魂王!这么邪乎,”号子嘴里念叨了几声。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服它?”陈邪迫切地问道。
本能反应,陈邪身子也渐渐地靠了过去,他是想和蓝彩蝶拉近距离。
蓝彩蝶有些接受不来,他低下了头,一脸娇羞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相对减弱了很多,“办法倒是有,我们苗疆人可以去请道士来制服它,可如今的情况请道士恐怕是行不通了,或许我阿爸所保留的护身符能够解救一下我们。”
“护身符?那你找到没有?”
篮彩蝶摇了摇头,“这是我阿爸留下的遗嘱,我在这里都找了大半天了,也不见个影子!”
“他娘的,没了护身符,那我们一样还是死,大不了,我们直接和尸魂王开干得了,”号子喜欢直来,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虽说现在是躲命要紧,可在最关键的时候,似乎性命已成了另外一种特殊的东西。
“号子,别胡来,彩蝶说了,那尸魂王可厉害的很呢,别硬闯要了自己的小命,”陈邪相劝道。
“呵呵——那有什么关系,如果我们现在不和它相抵抗的话,别到时候连怎么死得还不知道呢?”号子说。
当然,号子这么说也有他自己的道理,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形势也是处在了极度危险的状态里。
听蓝彩蝶说,那时他们都身陷在了黑雾之中,而尸魂王也在慢慢地逼近他们,正因为这样,她才出了手,挽回了他们一条命。
蓝彩蝶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从她的交谈可以看出,她其实很睿智,很有想法。
她的身体各处也微微散发着余香,香味的气息倒也不重,清新淡雅,陈邪似乎一下子陶醉在了其中。
那女子的身子就是好,蓝彩蝶也不例外,她的身材很匀称,婀娜多姿,让男人们看得眼睛都发绿了。蓝彩蝶也算是个脱俗的美女,与其说是美女,还不如说是仙女。在她的身体处,除了清晰淡雅的香味外,还有一阵仙气缭绕着。
可以说,蓝彩蝶的形象,似乎是当今众多男人们的最爱,正因为如此,陈邪才不禁表达出了爱。可那蓝彩蝶肯不肯接受自己,那就难说了。
“小哥,你说咋办?”陈邪想不出有好的办法,便问起了一边的眼镜男。
眼镜男沉闷着脸,脸色也变得僵硬了起来,“这事不好办喽!”
眼镜男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束手无策,难道真得要在这里等死了,陈邪有些心不甘,他始终觉得,应该要另寻出入。
等待几分钟后蓝彩蝶眉头一紧,她的感应能力很强,就一些细微的东西,她都能够觉察出来。
“它来了!”蓝彩蝶喊出了声。
陈邪几人顿时一愣,他们似乎还没做出充分的准备。
“这么快,可现在也不见动静呀!姑娘,你是不是说起胡话来了,”号子很疑惑。
蓝彩蝶说得很肯定,“快离开这里,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蓝彩蝶神色也有了大变,她极速地催喊了起来,几人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在胡说。
找不出原因,陈邪他们也只能暂时信了蓝彩蝶,蓝彩蝶带领着他们,找寻到了之前躲藏的地方,那是一处仓库的死角,也可以说是角落,在这里面有一个很狭小的空间,躲藏在里面,一般人还真得很难发现。
好在他们几人勉强能挤得下角落里。
他们都蹲坐在里边,蓝彩蝶示意大家不要出声,就这么静静地待在这里。
此时,陈邪的心里也不时心慌了起来,紧张感也随之加强了起来。
“那尸魂王究竟是什么来头,可听蓝彩蝶说得这么邪乎,难道真得很不一般,”陈邪心想着。
差不多又等待了一两分钟后“咯咯咯——”
那阴森古怪的声音随及传入了陈邪的耳中,好似就在自己的身旁一样。
那阵声音让人听起来,不时让人有一种头皮都快发炸的感觉。
蓝彩蝶再次低沉说道,“它来了!”
听蓝彩蝶这么一说,几人的心跳更是加快了许多,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真得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