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见的景象不再是一些高大奇异的树木笼罩着,这里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处冰雪空间,可它和之前的相比,又有了很大的区别,这里四处都有崎岖不已的岩石,有水流,当然冰雪也少不了。
几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这么望着前方,脸上也流出了一丝惊讶地表情。
“这里又是哪儿?”胖子回顾了四周,定眼瞧了瞧,这一瞧倒也没瞧见什么。
“回来了,我们真得回来了!”南野君举起双手,欣喜了起来。
南野君的举动让他们很惊讶,他们不知道这南野君又是啥意思,至于这个举动那就更加不清楚了。
“难道这里是现实世界!”陈邪嘴里嘀咕着。
南野君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能够再次回到现实世界那定然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逃离了奇幻世界,要知道在那个世界中,一般人真得很难生存下去,这里边不说有什么机关,就最简单的植物怪物,也把他们给折腾死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当然能听到这个结果,他们理应是兴奋的,可现在他们几人就是高兴不起来,看他们的神情倒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这里四周都洒落着一些光秃秃的岩石,有大有小,在这些岩石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层,两者镶嵌的很牢固。除了这些,这空间的另一端还有一处洞口,他们几人用手灯照去,那处洞里倒也不是黑不溜秋的,能看见些东西,听南野君说,这洞里边很有可能隐藏着一处墓穴。
墓穴,对于陈邪几人来讲,根本就不算什么,那自然而来听到南野君的话,也不吃惊。
虽是墓穴,那里边又是谁的墓穴呢,这点陈邪几人很伤脑筋。
那南野君摆动了下手势,陈邪看得不是很懂,但是他所做的手势形式很特别,从整体来讲和中国盗墓派的有些相似。
那盗墓派通常在进入墓穴之前,也都会做一些手势,就算是不做手势,也会做些别的形式,那是盗墓行派的规矩,是谁也不能违背的,听二叔说过,这种做法一来是寻龙点穴,二来是来探墓和探知墓穴的危险性。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陈邪还真得不太清楚。
几人弯着身子走到了那处洞穴处,随后,南野君朝里简单地探查了下,见着没什么异常,才给陈邪做出了暗示,随后,几人都慢慢吞吞地走进了洞口。
走进里边,里面不时有一股股的冰冷寒气吹打而来,特别是吹打在脸上很不好受。
这根本就不是一处洞,听南野君说,这是通向墓穴的甬道,当然也是唯一一条通道。
甬道倒也不是很窄,它总得长度足有两到三米,也算是中等了。在这甬道的两旁,还雕刻了一些夸张的画像,画像上雕刻的是一些古灵精怪的怪物,有大鱼、黑蛇、大虫总之,画得不是很形象,手法很特别。
这些画像陈邪看得出,是那时的古人精心雕刻的,可见那时的古人也花费了很多心思,当然,对于古墓的设计那就不用多说了。
所有人的眼球也是被这些画像吸引了,他们都在猜测,这些画像的出现,那即将意味着什么呢。
这条甬道它不是很长的那种,他们走了一两分钟,在甬道的一边分出了两个岔口,两个岔口定然也是通向了不同的地方。
几人倒也没犹豫,他们随意选了一处低矮的甬道,随着往里走,陈邪越发觉得,这甬道里边定是有什么东西存在着,而且那东西很神秘,要是一般人还见不着他。
几人放慢了脚步,他们没有说话,他们朝着甬道的深处不断进发着。
里面的寒气也越来越重,似乎温度从原本的一度直接降到了零下二十几度,这样的反差,几人也很难接受,不要说接受了,就连想也不敢想。
“陈邪,我咋觉得里边邪乎呀?”走在身后的胖子嘴里念叨着。
“想来这里边存在了大人物了,”陈邪总觉得,这一次他们算是走对了,这里确确实实是一处墓地,这墓穴之中的有些构造也显得比较复杂,它不像传统的墓地那般简单。
越往里走,里边的温度又下降许多,他们几人也都搓着手,哈着气,在这么低的温度下生存真得很难。
这里的甬道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在两旁的石壁还有岩石挡着,可现在在低温的作用下,石壁早已成了一处冰石。
陈邪也用力轻敲了几下,在冰壁之上只是发出了很闷声的响声。
虽然自己不能把冰壁给凿开,可有一点陈邪心里边也已经有了数,那定然是这左右两旁的冰壁不是空心的。
陈邪也尝试过,用两手推动了下,冰壁很坚固,想要摧毁它,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处甬道的方向是往上的,就类似于有台阶一样,他们在一层层的爬上。
过了许久几人也算是走出了这处甬道口,可眼前所见的景象,他们都吓傻了。
远望过去,也就是正对他们的有一处冰桥,冰桥上还爬满了一些黑色虫子,那些虫子会不会吃人,陈邪几人并不知道。
冰桥狭窄的很,它只能通过一人,两旁也没有扶栏,它就相当于一个平衡木,想要过去很难。
顺着往下看,在这冰桥的底下那就不一样了,下方存在水灵状的包裹,一块块,足有百八十个,总之数不清,而在冰桥的对面,不是什么大门,在那里伫立着一块球石,不应该说是球石,其实更应该说是冰球。
南野君见着这一幕,他反是阴冷一笑,“原来是在那里!”
陈邪听不懂南野君说得是什么,便问,“南野君,这难道就是古墓的主心!”
陈邪问这句话时,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他希望这不是真实的,那眼前所见的东西也只是一场浮云那该多好。
“哈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墓穴的主地,看来这一趟我们是凶多吉少了,”南野君紧皱了眉头,低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