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迅速得来回闪躲着,几人的身手还算可以,可即使是这样,在这种非常危急的情况下,他们依旧是无法躲开上空坠落的碎石,碎石虽然不大,可它们的数量很多,一直是接连不断地。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了吗?不行,这绝对不可以,我还想继续活下去呢,还要找寻出其他陨石的下落呢?”陈邪心想着,他心中的那股子坚强劲也是在一直逼使着他继续振作起来。
“哗哗——”上空的碎石,一点也没有规律,纷纷砸落在了地上。当然,陈邪几人也是在周围来回的蹿着,可即使是这般乱蹿,他们身上还是受到了很重的伤。
“他妈了个巴子的,龙脉毁灭居然会这么强悍,看来真是自己低估了,”一边的号子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可他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上空的碎石差不多坠落了近有二十几分钟,可随后而来的,陈邪几人也逃脱不了了。
“妈了子,大水来了!”号子喊叫了起来。
只见,在外力的作用下,此时在他们的头顶上空突然开出了一个大口子,口子里涌泻出了一泓泉水,泉水从口子的上方倾泻而来。
见着这一幕,陈邪当时都惊呆了,他们也想过,这里墓穴里会不会有其他出口,可他们之前也找了,找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个洞穴或是暗道啥的。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老天也已经把他们逼到了死亡地带,他们也是别无他法,唯一的一条路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妈呀,这咋办呀!”胖子呼喊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无论是水势还是坠落的碎石,它们的力量也更加强大了。
渐渐地,渐渐地,陈邪几人也别无选择,他们都被泉水给淹没在了里面,他们摒住着呼吸,他们想要在水中游趟,游到洞穴的顶端,因为那可能是墓穴的唯一出口。
可被泉水淹没的瞬间,陈邪全身感觉到了异常的冰冷,这泉水就像是从冰雪里流出的,陈邪咬着牙,他奋力的朝上游去,可就在这个时候,真正的遭遇来临了,这个遭遇谁也阻挡不了,就连一向厉害的手术刀和眼镜男也是如此。
陈邪摆动着双手,他努力地往上游,可他的双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一时摆动不开,陈邪往下望去,才真正的发现,水鬼早已缠了身,陈邪也是尝试着用力扯开,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量,可这些力量在水鬼面前显得也是小题大作了。
陈邪没有放弃,他还是在那努力着,他始终觉得只是自己不断努力,那一定会成功。
过了有一会儿,陈邪才终于发现,他错了,他真的错了,这一次没有人能够在救自己,就连手术刀和眼镜男也遇难了。
身体不断地麻木起来,而他的潜意识也是在慢慢遗忘之中,最后,陈邪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也动弹不得了,他急促着呼吸了起来,可现在是在水中,呼吸已然成了一个大问题,渐渐地,陈邪也终于熟睡了过去。
周围没有再浮现出挣扎的痕迹,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之中那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他来到了那里,那里可能会有他的朋友,他满是欢喜,他似乎感受到这个世界都充满着一种满满的爱。
那里是永远的远去了,那里他们早已离别,曾经一起闯过,死去也好,活着也好,可那里却留下了他们最好的回忆。
还是冬天,外面下着大雪,白色的雪花从天空中缓缓飘下,它像是一缕鹅毛,洁白无瑕,更是透露着轻盈美丽这里坐落着一处村子,而在村子里,其中一间草木房点亮着一盏油灯,此时的天色还是处在傍晚时候,这村子里家家户户也都相继点了灯。
这草木房不大也不小,它是一间平面屋子,此时的门是闭着的,顺着往里看,在床炕上正躺着五个人,这五个人此时都裸露着身子,他们身子上都是一道道的伤疤,伤疤的口子也很大。
“俺爷,你说这群人还能活过来嘛?”问话的是一位年轻小伙,小伙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清澈的大眼,红扑扑的脸蛋,长得也是极其可爱。
“好好扎好,甭说话!”一个老者给小伙递了一条白色纱布。
老者是这位小伙的爷爷,一脸的皱纹,苍白的头发,高挺的鼻子,下巴下还留着长长的胡须,可别说,这一般人看了还以为这位老者是老师或是学者呢。
“那……”小伙本想再问,可他两颗硕大的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还是放弃了。
见着小伙一脸无奈的样,老者反是笑道,“娃呀,别担心,这几人虽然伤势是重了些,可这些伤势还不足以要了他们的小命。”
听到老者这般解说,小伙也笑了。他笑得很灿烂,是一种天真无邪的美丽。
“俺爷,你这为什么要救他们呢?”小伙很疑惑,那时他和爷爷本是一起去河边捕鱼,可正好,那时的河水之中漂浮着五具尸体,当时,小伙也吓坏了,不光是他,在那时也有其他捕鱼的人,他们见着死尸也吓傻了。
最后,几个村民把这死尸搬回到了岸上,可结果呢,村民们都认得这群人,这群人是来自外乡的,之前和达卡去了野子岭,没想到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最后在河水中找到了他们。
几人搬上岸,见着他们还有呼吸,才把他们搬到了村子中的药铺里。
而这个药铺的店主就是这位老者,老者听说了这些事,他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达卡和他们一同去往了野子岭,可最后为什么就只有他们几人回来了,达卡和其他的村民手下呢?
老者仔细想过,可不管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来,以至于这件事还必须等他们全部醒过来,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五人的再次出现,也吸引了村中的人,他们也对这些事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