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这里又停留了一会儿,那树枝里鲜血也是冒出了一地,不时还散发着阵阵腥味,那骨子腥味里还伴随着阵阵臭气,这股气味很是刺鼻,气味就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身后的胖子不敢靠近,他躲在陈邪后面,右手拿着一把短刀,想来他是要做出傻事来。可这些,陈邪并没有去理会,这么点大的事,还怕它不成,不就是见着了一个黑鸡蛋嘛,再说了就算是黑鸡蛋存在着生命体,可如今在飞刀的作用下,鸡蛋里面的生命体或许早就一命呜呼了。当然这些都是陈邪的猜想,那生命体是否真得死去了,仅凭猜测是不足以评定的,那时,陈邪也听手术刀说了,这东西其实就是一个邪物,可说它是邪物,似乎他们并没有评判的依据,现在就连手术刀也是愣在那里,听他的口气说,这鬼东西他也是第一次见过,一开始陈邪不是很信,觉得手术刀定是在欺骗自己,或者是他心中还有隐瞒的事情。
可面对陈邪的一次次问话,手术刀并没有去理睬。这时,眼镜男伸出手,一手抓起了被飞刀穿插的黑鸡蛋,他轻轻拿起,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害怕,不要说害怕,就其他神情也不曾见得。陈邪心里有些慌,他觉得这眼镜男做事是不是有些绝了,可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出了事,那可就惨喽。陈邪绷紧着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阻止他,可自己心里又产生了大矛盾,这个矛盾相及着陈邪的心底,矛盾从理论上来讲是相反的,可在另一种程度上对立的矛盾也会成为同等的事。可说起事来,有大有小,甚至还有好事和坏事,可又有谁能够更有利的去把握住呢,当然会有这类人,但对于陈邪来讲是做不来的。即使自己能够做出来,那可能是自己运气好了,或是这事太简单了,这不是自信的态度,在这态度中融合了重多的坚持。
拿在手中的黑鸡蛋,它没有一丝的动弹,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望着,因为这黑鸡蛋本来就很神秘,现在插了一刀,黑鸡蛋也没什么反应。陈邪觉得很好奇,那时见着黑糊糊的东西,陈邪心里就很忐忑,他总觉着这黑东西可能不一般。
眼镜男看了一下,随后他二话不说,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看他那架子是想要把插在黑鸡蛋里的飞刀拔出,可事情哪有想得那么容易。这不,眼镜男手上刚用力,飞刀也微微滑了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场突然其然的事居然发生了。只见,原本还是移动也不动的黑鸡蛋,就在眼镜男动手时,那黑鸡蛋也不知怎得,它颤抖了起来,一开始它的震动幅度不是很大,可随着时间的变化,黑鸡蛋反是变得愈加不可收拾了,它蹦跳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边的胖子见着黑鸡蛋突然的举动,他一脸的惊讶,就连说话也卡壳了。面对这样的事,陈邪当时也惊讶了,或许是人在高度紧张的作用下,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见着黑鸡蛋运动了起来,几人都诧异了,本能反应,他们都朝自己的身后退了几步,可几步过后,他们迎来的就不单单是黑鸡蛋那么简单了。黑鸡蛋从低处蹦到了高处,一直来回跳动着,起初它的运动频率不是很大,可经过一分多钟的时间,跳动也有了很显着的变化,它跳动地愈加猛烈了,可看到这样,陈邪心中也随及抛出了一个疑问,他在想,这黑鸡蛋是不是石头做的呀,怎么这么使劲的往下砸,它怎么都没有碎呢,要知道,这黑鸡蛋从高空落下再是反弹上去,从中也是有了巨大的冲击力,可即使是这般冲击力,它咋就完好无损呢,它的表面一点也没有损坏,这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陈邪想不出是为什么,看来这黑鸡蛋果然不简单,它里面真得隐藏了很多秘密。
“这……这……”胖子叫喊着,然而,就在胖子叫喊的同时,手术刀突然大喊了一声,“快趴下!”当时,听到手术刀的命令,陈邪几人也是本能反应顺从了,陈邪心里很纳闷,他不知道手术刀此时又要搞什么鬼。爬下后,陈邪也是抬头张望过去,却见着手术刀跳了起来,伴随着黑鸡蛋也同样跳了起来。见着这一幕,陈邪两眼都瞪大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手术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陈邪真得很疑惑,可即使是这样,他一时也不敢出声,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定然是有很大的事情要发生,说不定这发生的事还很大,很不稳定。“这黑鸡蛋,不会真是个鬼东西吧,”身后的胖子也一时看呆了。手术刀和黑鸡蛋同时跳了起来,在空中他们形成了同样的高度,手术刀身手极其快,他随及从腰间飞出了一把飞刀,也就两三秒的时间,飞刀又插进了黑鸡蛋上。然而,让人好奇的是,那黑鸡蛋即使是中了刀子,他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感觉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它飞扑了过来。
“来了,果然还是来了!”手术刀看着飞扑而来的黑鸡蛋,嘴里重重念叨了几句,可几句过后,陈邪就看见号子又从腰间飞出了一把刀子,这次的刀子反是更加锋利了些,它直接把黑鸡蛋劈成了两半。黑鸡蛋也全部掉落了下来,残余的碎片都堆积在了黑土上。“结束了,难道就这么结束了,”陈邪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知道手术刀的身手,实力就不用多说了,可这黑鸡蛋怎么会这么脆落呢,也就几刀下去,它完全死去了,与其说是死去,还不如说是灭亡了。见着这样的事,手术刀脸上也是一脸的疑惑,他没有放松警惕,依旧是仔细查看着洒落在地上的黑鸡蛋,手术刀是个非常严谨之人,他这人可都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那时,在进入要塞底下时,手术刀就在洞口周围足足查看了有半宿,可你说是半宿,到了最后,手术刀也没找到问题。号子觉得这手术刀是不是谨慎过头了,还是这手术刀本身就有拖延症,号子本来就看不惯手术刀,可之后一次次的经历,手术刀的这种谨慎态度,似乎帮助了他们。与其说这是手术刀过于谨慎了些,还不如说他天生就有很好的洞察力和灵敏力。你要和他比这些,似乎没人能及得上他,就说在他们队里,能够真正和手术刀相互PK的也就属眼镜男了。眼镜男比手术刀还要神秘百倍,这人更是不说活,冷漠的一逼。基本上,陈邪就和他说过几句,说得这几句也都是一些解决事情的事,然而,除了这些事,就没有别的了。陈邪也走了过去,他走近手术刀的身边,便问,“手术刀,它就这么死了?”陈邪也是实话实说,其实,陈邪心里还是另有目的的,他的另外一个目的当属是想要调出手术刀的真心话。从中,陈邪始终觉得手术刀心里像是有事瞒着,可你说具体是什么事,那陈邪就不知道了。手术刀一脸的疑惑,他此刻阴沉着脸,紧皱着眉头,突然笑了笑,“果然是这玩意儿,看来我们恐怕真有大事要发生喽!”听到手术刀这么说,陈邪心里也更加压抑了,心中的那种膨胀感也随之升了起来,“不可能吧,手术刀,你一定是在忽悠人的,”“是呀,手术刀,你不是已经把黑鸡蛋给消灭了吗,它现在也已经死去了,我们理应也没有什么事了呀,”胖子说。陈邪和胖子对于这些事,都起着很大的疑惑,他俩其实并不知道这从中还隐藏了更多的秘密。“不是这样的,这事可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呀!”想到这,手术刀脸色也压抑了下来。看手术刀的脸色也很不好,陈邪心里也有些慌乱,“该不会真有事发生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自己不就玩完了,”想来想去,陈邪心里就是烦恨,他始终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手术刀见着陈邪两人一脸的呆样,他也不再隐瞒什么了,索性直说了起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我现在想说的是,你们现在所见的黑鸡蛋,那可不是普通的鸡蛋,他是……”手术刀话还没说完,胖子直接打了岔,“不是鸡蛋,那一定是鬼东西!”听到胖子的猜想,一边的手术刀反是微微一笑,“鬼东西?我告诉你,这东西可能比鬼东西还可怕,它的危险程度可以危急到我们所有人,如果力量强大的话,说不定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这么邪乎?那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东西不是邪物,那肯定是神物了,”陈邪很是自信的说道,陈邪觉得在这个自然社会中,世上除了鬼怪之物,人之外,那还有的也只有神灵了。这句话,陈邪以前在书中读到过,书中写得比这些还要悲惨了些,书中是这么说得,人鬼是物质存在的,而神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那时,陈邪看到这句话,他自己也看不懂,更是理解不了,这句话很有哲理,从中有着很深的奥秘。那时,陈邪也试着问过自己的二叔,然而二叔却是这么说的,这人呀,就是世界的主宰,相反鬼和神那都是封建迷信,你说有,进了墓地还真得出想过,可你说没有,倒也说得过去。对于这些事情的看待,二叔说了这话,这书中所讲的那都是扯淡,人呀还是要去实践,只有自己真正实践了,那才会有好的收获。反正二叔是这么说得,陈邪自己也思索了下,也不得不说,二叔的这些话是说得过去的,可能他的这些话如果说给别人听,定会遭来非议。可是,干盗墓这行的人都是这样,自己去亲身经历,那才是获得实践的真理。说到神物,一边的胖子反驳了,“我呸呸——得了吧,陈邪你脑子是不是也进水了吧,怎么也在那里说胡话了,这你说鬼倒是说得过去,可你说是有神我觉得不可信,那是在胡扯,根本就切实际。”“胖子这就你错了,你看,这鬼魂吧世上可能是存在的,可这神的话,可能你会觉得不存在,但是也会有其他可能吧,”陈邪解释道。“得了,得了,你自己都说不上话来了,”胖子持双手不赞成,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观点,就是正确的,他也认为手术刀又在那里瞎扯了。可事情真的会这样吗,然而,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反的。
见着陈邪和胖子两人争吵了起来,他也继续说,“好了,好了,你们俩也甭说这些没用的了,我看呢,这些事情还是听听我的吧。”“那你说呀,怎么老是憋着话呀,”胖子这时对手术刀也开始发起了脾气,胖子这人一般是很和气的,可如今也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刺激到他了,一时间,胖子也动怒了。见着胖子生气的模样,陈邪心里也很担心,他在担心胖子是不是中邪了,还是正在想着,手术刀又开了口,“呵呵——告诉你们现在吵架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的。我知道你,胖子,你定是在怀疑我的人格,可我告诉你我手术刀一定会保护所有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出格事的。”
可别说,仔细想想,这一路上走来,陈邪几人在要塞的底下也经历了很多的磨难,可这些磨难过后,几乎有好几次,陈邪几人都面临了死亡的境地,可就在大家危难的时候,也就只有手术刀伸出了援手,他用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这些鬼怪之物拼杀,最终都获胜了。想着这些,陈邪心里也哽咽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这么怀疑手术刀自己有些刻薄,感觉自己不是人。这手术刀为了救自己也算是拼尽了所有的力量,他从中也受了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