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踩下的脚印还是比较大的,本来这个洞道宽度也就只能容纳两到三人,可是这野人的脚印足足达到了两人宽的距离,因此面对这样的问题,陈邪心里也更加的紧张,与其说是紧张还不如说是害怕。当然,陈邪也不是怕死,似乎这死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陈邪他不想就这么凭白无故的死去,至少要在他找寻秘密的真相之前死去,这样的话,他心里也就安心很多了。
几人一路上没有再说话,这个倒也不是他们不想说话,因为在这个洞道里所传播的声音可以拉得很远,为了避免遇上野人,手术刀也提醒他们尽量少说话,否则的话,引来野人那他们就麻烦了。脚踩在底下的黑土泥上,湿湿漉漉的,黑土倒也不沾鞋底,可它非常的松软,湿润。
这处洞道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差不多他们也就走了十几分钟的路,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口子,一开始陈邪还以为是什么出口,或是逃生通口呢。可当他们走近仔细看时,才发现这只是洞道的尽头,换句话说,出了这个洞口里边就是野人经常出没的地方了。
“妈了子,看来这事我们恐怕是躲不掉咯,”号子也没有抱怨什么,似乎他对这事来了兴趣,可事情哪会那么简单,所有的事情都存在着不同的情况,它们之间可都有一定的联系,联系归联系,只是这当中存在了诸多的风险。当然了,这从中的风险也是有大有小,大的风险可能会引来他们的伤害,这个伤害可不是平时所受的小伤那么回事了,那种伤厉害的话,可能都会要了你的命,至于小的风险,虽然和大风险相比,它显得轻了一些,可它毕竟也会损害自己,严重的话,说不定还会烙下个终身残疾。当然这么说似乎有些绝对了,可事实就是这样。
手术刀用手灯朝里边仔细照了照,虽然没见着异常之物,但他的脸色也有了大变,脸色也是变得一阵苍白,“这是野人地,想来我们也不可能折回去了,来了这地,只能闯一闯。但我有句丑话说在前头,我们闯归闯,其中你们可别乱了规矩,一定要按照我的计划来。当然,如果有人遇见野人的话,可千万别出声,一定要保持镇定,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吗。”
“行了,这点事我号子可都记在心里了,”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是自信的说道。虽然从现在看来,号子满脸的自信,可那时要等见了野人,号子那就不是这个表情了。
不光是号子一人,其他人也是如此。
“手术刀,都听你的,”陈邪说,“对了,到时候,如果我们真要打起来的话,那怎么办,总不能不还手吧?”陈邪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呵呵——他妈了个巴子的,很简单,直接上去干,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号子脱口而出,还一脸的微笑。虽然号子这个办法是行,可直接上去干,那不就等于硬碰硬,自投罗网了,说不定他们几人还没干,可能就直接被野人给抓在手中了。陈邪摇晃着头,说,“号子,你也别再这瞎扯了,你这个办法实在是……”还没等陈邪说完,号子又岔话了,“咋了,我号子难道说错话了,我告诉你,有时候这个死办法还是很管用的,到时候我让你们见识一下,”号子说。“号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觉得你这么做,有些绝对了,这事情凡事都有个意外吧,你这么盲目的去做,也总得想想后果吧,”陈邪解释道。
“是呀,我也觉得不能这么瞎来,”胖子也同意陈邪的想法,然而,号子压根就没听进去,他瞥着头,一声也不语,想来号子是生气了。见着这种情况,一边的手术刀开口说话,“你们俩也别在这儿瞎扯了,扯这些没用的,没什么意义。我告诉你们,只有在真正碰见时,见机行事懂吗。”手术刀也没有刻意的去偏袒谁,在他看来,可能陈邪和号子的想法都有一定道理,可这些毕竟是理论知识,在没有用在实践中,那纯属是瞎蒙人的。一般只有在实践中,才能找寻出真正的方法。
听到手术刀的话,几人都沉默了,他们没有再说话,其实,陈邪心里倒是有话要讲,可在这个时候,他自己也不知该讲些什么,可以说他有些蒙圈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其实陈邪还是很清醒的,他自己也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可是厉害的很,个头先不用说,就从这个脚印来讲,陈邪心里也感受到了敌人的可怕。可现在怕又有什么用呢,有句古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来了这地,你也就不要再回去了,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陈邪其实也想长时间的待下去,可现实却是残酷的,灾难又一次次的来临,这个灾难不是人为的,他们自己也预知不了,或许这一切都是老天注定的,他们几人必须得走这么崎岖的道路。
手术刀二话不说,直接一人先猫进了洞里。而陈邪几人也是紧跟其后。来到洞里边,四周略有一些奇异的怪树,可别说在这要塞底下还生长树真得很奇怪。
这里边的空间倒是很广大,一眼望去,在他们眼前所呈现的却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群,树木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品种倒也不是单一的一种,这里边有不同的种类。
但是,这些树木和他们平时所见的树木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区别不是一点点,它的跨度很大。
这里的树木普遍都比较高大,而且叶子也很浓密,可是叶子的颜色却是呈黑色的,听手术刀说,这些树木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在底下生存,没有阳光照射,却是吸收寒气和湿气,最终也就形成了这样,当然,这么说似乎显得有点牵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