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陈邪嘴里念叨了几下,一般的乱葬岗都是埋葬着遗弃的尸体,从中有大也有小,你要说大的都胜过大规模的活埋形式。一边的手术刀缓了口气,便又继续说,“那时是处在战争的年代,一些大规模的战斗,让一些无辜的军人也受了命,被子弹打死的,还有饿死渴死的,没有躲藏的地方,他们死后尸体也都抛尸在了野外,经过一些风雨的吹打,柴狼虎豹的吞吃,可以说尸体的保存也定不是完好无损的,至于能够留存到现在的,也早已成了一堆堆的骨骸,当然能够见着小鬼子的尸体骨骸怎么说也算是万幸了。
有的人想要去寻找,他们不知是走过了多少树林和大山,可最终的结果,让他们很失望,什么也没有,说不定从中还会遇到危险,危险也是有大有小,它们随时会要了你们的性命。可正因为心中的那份决心,才迫使他们这么做的。虽然陈邪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可如今见到一堆堆骨骸的场面,他心里也有些凉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能这是人的心里情感造成的。他想过,无情的战争也不知带走了多少人的性命,本来他们完全可以好好甚至快快乐乐存活着,但是就是战争的袭来,他们被逼迫了,那些冰冷的子弹纷纷穿入他们的胸口,这真得是一种血腥的场面,陈邪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这么多的骨骸,看来死了很多人呀,”胖子对这样的场面也感叹道,“要知道那可是二次战役,怎么说从整个规模上来讲,也是相当庞大的,”金镯子解释道。二次战役,他们几人都还算是有所了解的,那时候,日本也算是一个强国,它一心想着要霸占整个世界,于是它就先向中国开了炮,虽然,一开始他们是取得了胜利,可随着势力的庞大起来,日本的野心也愈加强大了,于是他们又把矛头指向了那时最强的美国,偷袭了珍珠港,珍珠港的偷袭,一时让美国的军队力量受了大损,可以说是损失了一员大将,因为日本的狂妄自大,野性蓬勃,最后,几乎所有的国家联合了起来,一起攻打日本,在当时那也算是一场非常庞大的战争了,战争不断持续着,可在这战争之中,又有多少平民百姓无辜受到了牵连,他们没有错,可最后还是死去了,小孩、妇女、老人甚至还有一些年轻正值青春的小伙们,就因为战争都纷纷夺走了生命,想到这些陈邪也情不自禁流出了一丝泪水,这个泪水并不是自己心中的难过,泪水代表了每个人的心声,是一种和平和祈祷的祝福。过去的事也已经无法挽回了,因为那毕竟是成了一段历史。
日军的那些可恨的行为,还有那段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血腥历史,这些都不会忘记的,基本上中国人都曾认识了日军残暴的真面目。虽然他们那时的行为残暴了些,可死去的有些人也是无辜的。几人没有停留在这里,各自在石堆的周围排查了起来,他们想搜寻一下,在这些遗落的骨骸之中还有没有新的线索。
脚踩在上面,也不知是因为脚上用力过猛了些,还是骨头长时间的缘故松散了,一脚上去,骨头也直接开裂粉碎了,看到这个情况,一边的金镯子骂了一声,“你们不会好好走吗,怎么往骨堆上走呀,”刚开始,陈邪他们也不清楚,本以为这些骨头还定是坚硬着呢,可结果呢,恰恰相反,脚踩在上面以后,原本还完好的骨头一瞬间就成了一堆粉末。
这个结果陈邪也没有预料到,可是一边的手术刀反是笑了笑,“金镯子,你也甭在这儿磨磨唧唧了,这骨骸在要塞的底下存了怎么说也有个七八十年了,你说这七八十年的骨头怎么说也有些老化了,况且它还长时间暴露在外呢,如此一来的话,那也就大大加快了骨头的软化,这是化学和物理原理,你俩这个都不懂。”“啥子破啥子物理,老子物理是最差的,”号子撅着嘴说。手术刀看了他一眼,便说,“哼——就你这样的,还来这里盗墓,我看呢,要没有我们几人,就凭你们来盗墓那定是出事了。”“他妈了个巴子,你居然敢嘲笑我,要知道我号子可不是好惹的,你懂吗,”号子已经和手术刀对上了眼,看他俩的架势,随时会引发一出打斗。可手术刀做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他可从来不轻易出手,尤其是和自己的队友内杠。可号子的脾气太臭了,他真得有些忍不了手术刀这般言词,就以他的性格怎么说也得要讨回个公道来,“我看你是不是想找打是不是,你有种就来呀,我号子定当奉陪到底,你要是不敢来的话,那说明你是个怂货,”说到这,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号子这完全是在挑衅他,想让手术刀快点上钩,可姜还是老的辣,毕竟号子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而手术刀那就大不同了,他之前就已经有了实战的经验,对待事情也有了随机应变的能力。如果他俩真要打的话,可以说手术刀只要一招就可以把号子给击垮在地,甚至可以让他再也起不了身。当然,号子的身手他们几人也见识过,他是标准的猛汉,可这不足以打败手术刀,或许拥有一颗沉重的心才是最关键的。
面对号子的挑衅,手术刀只是对他笑了笑,“现在我们不是单打独斗的时候,况且我也没时间和你玩,”手术刀已经把话给挑明了。可号子听到这话时,他心里便是来了一阵怒气,他紧握着双拳,想要直接给手术刀来上一击。可事情哪有他想得那么简单,“你说什么?你有种就给我再说一遍?”号子彻底的怒了,他咬着牙,想要奔跑过去准备开打,可好在陈邪和金镯子他们即使及时给阻止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号子大叫了起来,“号子,行了,你也闹够了没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咱们呢?”金镯子相劝着,可任凭陈邪和金镯子怎么相劝,号子都平复不了心中的怒气,看他那样子真要把手术刀给吃了不成。可手术刀又哪是他这么轻易对付的人呢。
就说现在的人真正和他单打,你要说真正能够和手术刀持平的也当属只有眼镜男了,因为小哥的实力也是非同一般,或许只有他才能和手术刀来个一较高下。
“好了,好了,号子你有完没完了,”金镯子发怒了,有时人只有在发火的时候,才能把事情给真正摆平,这不,见着了金镯子一怒,原本还在扯着衣袖号子心也平静了。他不再支声,退到了一边。然而,对于这一切手术刀似乎并没有去理会,他早就把这件事当成了玩笑,是来玩玩的,玩玩又岂能成真。
金镯子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手术刀和号子一眼,便说,“这就对了嘛,我们都是一队人,干嘛要为这点小事唧唧弯弯呢,再说了你们又不是小女生,可别说人家小姑娘吵架也比这好多了呢,好,既然这样你俩就握个手,也好把事给解决了。“说罢,金镯子就拍了拍手术刀的后背,这也是在提醒他,更是一种邀请。手术刀倒也是个实在人,他伸出了右手自己也算是先表了态,号子随后,可当两者相握时,双手也用了很大的力道,但是手术刀没有用力,他显得很自然,就任凭号子摆布。
这点就连傻子也能看出,想来这号子还在和手术刀赌气呢,这不手术刀的有意谦让,才让号子真正熄火了。
松开手,手术刀也没有去管自己的右手,他便说,“这里埋葬着存留下来的骨骸,依我的猜想,这里也定有路口。”有路口,那定然是一件好事,可如果找到的路口是一条死路,那完全就不一样了。
“你确定?”陈邪问,“这要塞的底下,现在已然很清楚了,它就是日军开挖的,你要说是那批盗墓贼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们有这个能力,可要在短时间内开挖出这么大的空间,那……”手术刀摊了摊双手。从他的言语表情看,很显然手术刀已经一口认定这所有要塞的基地都是那时日军建设的,因为要建设这么大的规模基地,那一来是要有人力,而来就是有物力,恰好日军正好具备了这一点。
陈邪也知道手术刀的推断是有些果断了一点,因为他每次说出的答案,一时让人听得有些不可取,可最后经过实际的认证,发现他的推理结果都是完美正确的。
从中金镯子也反驳过他,认为这太不切实际了,当然,金镯子也有自己的推理结果,可最后验证时,纷纷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