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旋转,就连陈邪自己也数不清了,那种眩晕感是有好几回,但是陈邪早已晕圈了,好几次的跌宕起伏,他到了后来也变得麻木了。
而自己最终面对的却是眼前的黑暗,黑暗也是离自己越来越近,有时就感觉近在咫尺,总之自己是无法自拔了。
也许这一阵过的有些久,似乎是自己睡得太死了,感觉这就像是一场梦,现实并不存在。
“陈邪,醒醒!快醒醒!”
一阵熟悉的声音随之传入了陈邪的耳中,陈邪也接受到了,他听得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而在沙哑之中又透露着一个男人的成熟气息。
是号子嘛,真得是号子,不,不,这一定是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
陈邪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陈邪,快醒醒!快醒醒!”
此时号子拖着陈邪的头大喊着。
“号子,陈邪这该不会——”
胖子说。
“我呸——死胖子,要是陈邪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拿你是问?”
号子忙是朝胖子死瞪了一眼。
这号子的一眼下去,胖子缩回了身,他是怕了,那号子本来就是个性急之人,同时也是一个蛮横之人,跟他杠上,那吃亏的也定是自己。
就在众人都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一声喘息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响了起,“咳……咳……”
“醒了!陈邪,醒了!”
金镯子喊了话。
那号子也是忙把陈邪给扶起,让他背靠在自己的身子处,“陈邪,没事吧,还行不!”号子也很担心陈邪的身体状况,再怎么说,从这么高空坠落而下,他们几人能留有一口气也算不错了,要换成是一般人就算是没摔死,也定成了个残废,更严重的就直接狗屁了。
这时,陈邪也微微睁开了眼,而在自己的眼中,看见了一张黑不溜秋的脸,那人脸陈邪是认得的,想来只有号子,号子一贯的作风都喜欢给自己脸上抹一层黑土,听他说这样可以辟邪,可到底管不管用,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这小子,终于醒了!”
号子抹了把脸,张嘴笑了笑。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儿又是哪里?”
陈邪也是借助号子的手慢慢坐起了身,他张望了下其他几人,在他的脑子里也看了一遍,随后他才开了口,“怎不见达卡呢?他去了呢?”
当问到这话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僵硬了下来,其实,就算他们不说,就以他们的表情来看,陈邪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达卡——”胖子也愣是没说出话,卡在了那里。
“达卡走了,达卡为了救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金镯子说,说起达卡金镯子眼中也溢出了一丝泪花,这是感人的情义,同时也是对达卡为人的崇高敬仰。
“就……这么……走了……”陈邪心中也感到很失落,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达卡冒着自己的生死和妖狐拼杀,可最终还是去了,说来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既然达卡为了我们他去了,想来我们也一定要好好活着,活着为达卡报这血恨之仇!”手术刀说。
“对!这事可不能就这么完了,他妈了个巴子的,我号子也定要把妖狐给活刮了,”号子有着一种不服输的气势。
“我也是!”
“加上我,我们一起!”
所有人都开始团结了起来,有句话说得好,团结就是力量,只有结合众人的力量,那他们才有更大的希望打倒敌人。
他们坠落到这底下也有些时间了,时间过去了很长,陈邪的身体也舒缓了许多。
“他娘的,这啥子地呀,黑压黑压的,”号子这时捞起一个手灯朝洞道的前方照了照,可让人疑惑的是,前面啥子也见不得,可以说什么也没有。
陈邪也看了看这里的地势环境,底下是一个通道口,而他们几人也是处在底下,洞道只有一条,可在他们的后方路是被封死的,换句话说,后方是没有路的,唯一能走的那条路也是出现在了前方。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处深的隧道,他琢磨着这口隧道到达上表面也足有五六百米的距离,可拥有这么深的距离,一般是出现在地下矿藏倒有可能,可如此一来,这底下的路也就更不好走了,因为在这么深的地方,那些所谓的安全措施也就更难保证了。
“我看这倒像是底下的隧道?”金镯子说。
“嘿嘿——我看不光隧道那么简单吧!”胖子说。
“肯定不简单,这里的隧道有变样,两旁不再是砌成的石砖,反是一些最常见的黑土,想来这里面也定藏有不同寻常的东西!”手术刀阴冷笑了笑。
“会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又是妖狐?”一旁的陈邪也是喃喃自语着。
手术刀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我想这里的隧道很不寻常,看起来不像是日军开挖的,”手术刀这时又用手,抓了一把黑土放在手上拿捏了几下。
“什么?”
号子一愣。
“手术刀,你可别蒙我,这怎么可能不会是小鬼子自己捣挖的呢?”
陈邪也觉得不可信,那手术刀说话一向如此,怪里怪气的,有时还会让你恨不得上去给他揍一顿。
“你们爱信不信,我说的可是事实!你们看,这土质还是很松软,而且是用最古老的方式,利用洛阳铲铲出的,”手术刀解释道。
听手术刀说得一惊一乍的,他们也很疑惑。
然而,金镯子却是沉闷着,“那照你这么说的话,这里新的开挖隧道是另一批人了!”
手术刀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已经有人了,那他们又会是谁?”
陈邪对这离奇的事,也是起了更大的兴趣。
“盗墓贼!”
手术刀直接脱口而出。
他们都愣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可等待了一会儿,仔细想过后,那手术刀口中说得盗墓贼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虽说是盗墓贼,那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有他们的来历又是怎样呢?陈邪觉得这想来是一个极具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