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镯子出没出事他们也弄不清楚,总之这处洞穴出现在这里定没有好事发生。
几人沿着一条绳子慢慢爬了下去,他们都是按照一定的节奏爬下,而不是你爬你的,我爬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这条绳子能承受五到六人的重量,恐怕在他们还没到达底端之前,绳子经受不断地摩擦老早就断了。
为了防止所有人的安全,这个提议也是达卡想出的。
要说达卡也算是一个聪明人,他善于察辨,像有些事情不该问的,他自个儿也不多问,就连提也不提,因为达卡他也不想把自己拉扯进来,本来干盗墓这行的,每人都对自己的同伴随时产生着怀疑,可能刚刚各自还是好兄弟,可到了下一秒却成了敌人,这事情也弄得很复杂。
往下爬了足有五六分钟,可尽管是这样,他们还没到底。想来这口洞穴真得很深,至于深度具体有多少,那他们也不清楚。
这洞底下真得很黑,进了里面啥子也看不清,那股黑暗力量无时无刻在吞噬着他们,可他们想要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再次爬下一分钟后,那最先下去的手术刀突然停止了行动。手术刀的突然停止,让他们几人也都起了疑惑,其实,更多的是担心和害怕。
那号子用手灯朝自己身子底下照了下,“达卡,咋就停下了呢?”
达卡也是抬头望了下他,小声说,“绳子到头了!”
号子当时也懵了,他也想不到这洞底下会这么深。
之后,其他人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想来,那被割断的绳子他们也知道是咋回事了,绳子一定是被金镯子割断的,金镯子想要下去,为了赌上自己的命他也豁出去了,万般无奈这才做了这个决定。
“那现在咋办?”陈邪问。
达卡算是比较英明,想了想才说,“既然金镯子都下去了,那作为我们也总不能做事不管吧!”
“达卡,就依你!”陈邪说。
随后便由走在最上方的胖子割绳,可那胖子吓坏了,整个身子都在上端抖动着。
“死胖子,他妈了个巴子,你到底行不行呀,”号子平时最讨厌做事墨迹的人,这不,见着了胆小的胖子他更是来了气。
被号子一顿臭骂,胖子拿在手中的刀也更加不稳定了,他粗喘着气,试图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结果呢?心里反是更紧张了。
“妈了子,死胖子,你倒是快点呀,”号子急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在陈邪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嗖……嗖……”的响声,那声音陈邪很熟悉,是飞刀的转速声。显然,手术刀已经出手了。
可陈邪还没来得及进行调整,那绳子就在一瞬间断裂了。紧接着,他们就开始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此时他们完全是处于失重的状态,那种往下坠落的感觉让人很不好受。
可那种感觉也仅仅持续了五秒,突然“砰……”的一声,几人都掉落在了地面上。“我的乖乖呀!”胖子算是最惨的,他摔的最严重,现在他整个人都扶趴在了地面上,成了一个狗爬式,再是经过猛烈的撞击,把他一脸的牙给摔坏了。
好在胖子没有哭哭啼啼,他爬起了身,吐了口唾液,而吐出的液体也都是粘满血的。“这啥子地方呀!”那号子也爬起了身,用手灯朝这里照了一番。
好在这次摔下的高度并不高,也算他们运气好。几人都没受什么重伤,最多的也都是擦伤而已。这时,他们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里,透过白色的灯光望去,这里像是一处地下暗道,两旁都是被开挖而出的土泥,只是这些泥垢都干涸了,最终也就形成了一个大大小小的土块。
那号子喜欢动手动脚的,随意摸了下土块,用足了力,可土块异常的坚固,就好像完全粘在上面了。
正对他们的是一处通道,前后都有。
“这里该不会是墓穴里的甬道?”胖子说。
“应该不是!”一旁的达卡却是摇了下头,虽然他没去过墓地,那甬道啥子的他也就更不清楚了。可现在对于眼前所见的通道,他似乎像是有一种亲切感,看这倒像是在那儿见过。
一边的手术刀也是紧皱着眉,仔细看了看这里的地下通道,无论从结构上还是其他地方,这里的通道和正规的墓地甬道的确有很大差别。
“我看这里恐怕不好弄呀!”铁娃也起了担心。
其实,他们更担心的应该是金镯子,自打金镯子下了这口洞穴,到目前为止也不见他的踪影。按照金镯子的性子,他就算没出事,也定不会留在这儿等着他们,想来,他定是自个儿一人潜入进去了。
前后有两条通道,他们几人也做不了决定。
可手术刀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阴冷说道,“走这边!”
随及,几人也没在停留,各自紧挨着,走了过去。
顺着前方的通道前进,由于这洞道里太黑,就几盏手灯的光线,冒似也显得是那般微小。
往前走着,陈邪心里的那种紧张感也随及往上升了起来,这是一种自然反应。
那手术刀所选择的路也不知是条死路还是活路,当然,他们都更希望是活路,可希望往往都是相对的,老天就喜欢跟它们作怪。
白色的灯光在这处石洞里来回晃动着,可就在刚走完两分钟后,他们却发现了一个地下石门,石门左右两侧都有,上面没有安装门。
几人都诧异了,他们也很好奇,不知道这门里藏有啥子东西。
在这门里,里面的光线比这门外还要暗上好几倍。那门里存不存在危险,那他们就更加不知了。
那号子可不管那么多,他随便找了个门,想要进去,却直接被手术刀给拉了回来,“干啥子,那里面恐怕有危险,你就这么进去,那丫的就是把自己往火坑推嘛!”
号子看了一眼手术刀,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本正经的,号子也朝门里望了望,黑糊糊的,里面啥子也见不得,说实在要真就这么进去他心里自个儿也没数,当时也是一时冲动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