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是弯着身子,而且手上还扛着把家伙,那家伙可都是M国最先进的军用武器。别说那军用武器一般是不可能随意用在盗墓中的。
看他们的身份也很不一般,毕竟其他四人都管这个瘦弱的M国人是长官,想必他们很有可能是M国某个部队派来的组织。具体是什么组织,那陈邪就不清楚了。
那俩人是同时进去的,动作倒也利索,看起来像是练过的。刚开始,陈邪还以为这帮兔崽子,可能只会用蛮力。可那时二叔却不这么认为,这所谓的一切可都要看他们之后的表现。
这时的烟雾也开始消散掉了,那远处的事物也看得更加清楚了。
“维克长官,找到了,找到了!”
进去的寸头小R国一时大喊了起来。
于是,其他三人也陆续地走了进去,只见,在正对他们的方向上已然存放着一口古棺。
而且,这口古棺非常的奇特,整个棺材颜色全是呈暗红色的,灯光照射在上边,棺材的表面还会反射着光。
“Good!”拿着探测仪的M国人也不禁发出了一阵惊叹。
“这什么棺材,暗红色的,咋看着倒像是一口血棺?”陈邪也是小声嘀咕着。
“呵呵……得了吧,臭小子,你不懂了吧。这不叫什么血棺,这是一口上等的紫檀木棺,”一旁的二叔便是瞥了陈邪一眼,解释道。
“紫檀木棺?”陈邪嘴里默默念叨着。
“紫檀木棺,这可是稀有之物呀。可以说,我们俩今天也算是大开眼见了,紫檀木棺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奇宝。长了千年的紫檀,做成木棺。那可是昂贵的很呀,随意一小块紫檀放在市场上大卖的话,那定能卖出很高的价钱。操他娘的,看来这趟买卖,还真得和他们要干上了,”二叔紧皱着眉头,两眼一直盯望着远处的紫檀木棺。
干上?难道二叔的意思是要和他们硬拼?可如果不拼的话,这趟沙给他们淘走的话,那他们这次可亏大了。况且这是本国的宝物,古人有句话说得好,肥水不外流,那好的东西,当然是留给自己人了,怎能白白让给他人。尤其是那两个R国人,陈邪看着他俩也是一阵来气。
那二叔决定的事情,陈邪也做不了主,最后也只能从了。而眼下的事,听二叔说先看情况再说,等到一有机会就下手。可这样一来的话,就是偷袭。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可二叔还管这个啥子,那M国人和小R国也不他们放在眼里。所以,也不要有太多的顾虑,直接下手。
听了二叔的一阵劝说,陈邪倒也觉得二叔也是个实在之人。懂得什么时候动用玩脑筋,什么时候不该乱来。
“维克长官,那,那是一口血棺?”长毛金发的M国人说道。
呵呵……
这帮狗崽子还真得只懂皮毛,那压根就不是血棺,是千年紫檀木棺,真是睁眼说瞎话。
随及,他们几人都拿起了枪杆子,环顾四周望了望,张望了有一会儿,也没见啥子东西。于是,长毛金发的M国人和寸头的R国人便是按照维克长官的指示,朝着那口血棺走了去。可他俩刚走入墓室的中间,顿时间,只听见。
“嗖……嗖……”几声,听起来像是木箭射出的声音。
速度来得真是极快,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了。长毛金发M国人和寸头R国人,两人都中箭了,木箭都纷纷刺在了他们的胸口处,他俩也就直接毙命了。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这点陈邪也一时吓坏了。然而,他二叔却是淡定的很,听他说,这帮人啥子也不懂,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还省得自己动手。
确实如此,干盗墓这行的,在古墓之中会暗藏机关啥的,一般人懂得人,都是知道的。他俩的死,完全是自己的无知和义气用事。
“谷野君,谷野君,快醒醒,快醒醒,库克尔,快醒醒!”其他两位手下也随及赶了过去,推着他俩的身子,不停叫喊着。可这个时候,再怎么叫喊也不管用了。他们已经被木箭刺死了,而且,陈邪还听二叔说这些木箭可不是一般的箭,在这箭口上涂抹着一层液体,那液体必然就是毒液了。
果不其然,那两人才刚死没多久。接着,他们便是口吐白沫,而且,脸色也一下子变成了有着黑色物体覆盖的面孔。
“这,这怎么回事?”突如其然的变化,顿时把其他两人也吓傻了。
“哼……这小玩意儿,”二叔反是阴冷一笑。
这时,那一向冷静的维克长官见了这一幕,脸色也变得一阵煞白,“走开!他们是中毒了!”
“中毒?”剩下的R国人小声嘀咕着。
“看来,这传说的古棺还真得不好开呀,“维克长官把目光转移到了正对于自己的那口血棺上。
“维克长官,你看,这探测仪上居然没有了显示,真是怪了?”拿着探测仪的M国人也是一阵纳闷。
“呵呵……那很有可能这里定有鬼东西存在,这里定是个不同于一般的绝境之地,”维克长官解释道。
“还有这里还埋伏了重多机关?”
“看来这个领头头不简单呀!”二叔似乎也对那个维克长官充满着期待。
“那,那他们……”那个R国人手指着死去的两人。
“活该!”维克长官怒骂了一声。
可这声怒骂后,也吓坏了其他两人。
“维克长官,他俩可是你的得力手下呀?你怎可这般说?”那个R国人心里也有些不服气,可是,那最终的实权是掌握在维克长官手里。
“死了活该!人死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维克长官说道。
“操他娘的,真他娘的冷血,连自己的手下还说是活该死得,真是没有人性,这种人连个畜生也不如,应该是要受到更大的报应,”陈邪小声怒骂道。
“得了吧,干我们盗墓这行的,像他这样的,还多了去了,还有比他更狠毒的呢?”二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