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石壁上的粘接物也是最明显的,除了粘接物之外,在石壁上还有一些小的窟窿,窟窿的大小倒也并不大,直径差不多都是十厘米左右。霎时间,陈邪也想到了之前在另一处墓地也遇见了同样的石壁,可不同点在于,那里的窟窿里都流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更确切地说,那东西应该是毒液。可这里恰好相反,在窟窿的那处,异常的干燥,好似这些窟窿是自个儿形成的。
二叔这人还真是麻利的很,不愧是干过的,走路连个声响也没有,而且走的还非常之快。一不留神,他二叔已经把他抛开有五到六米的距离了。
好在陈邪及时反应过来,要不然自个儿又要被二叔给丢在这儿了。他二叔做事向来都不问东问西,最喜欢独来独往,这不带上了自己的侄子,他也不会太管。
走进正西方,随着灯光照射过去,古堡的雕刻建筑直接映入了自己的眼帘,然而,这些建筑也有些特别,它整体的构造有些像院式结构,就类似于普通的古宅大院。可它里面还融入了西方的一些城堡构造,换句话说是,中西方的结合体。
这时,陈邪问向二叔,“二叔,这啥子地方呀,你看上方的拱梁和拱顶完全是古宅形式,可是这些大型的圆柱和柱子上雕刻的花纹,那完全是西方建筑中才有的呀。”
可是,二叔却是微微一笑,“这些只能说是文化传播的影响,不出意外,早在汉朝和明朝时期,都有皇帝派遣大臣远渡文明,我想这些建筑的构造定是在明朝时期才慢慢形成的,”听二叔的这番分析,说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明朝时期,海上丝绸之路的传播,也更加让Z国文化得到了发展,当然也不排除在明朝之后的年代,在民国时期,也是最典型的,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来谋求不同的发展。
陈邪嘟囔着嘴,还是很认同二叔的说法。
二叔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对陈邪说,“从这里的建筑结构看,依照我的判断,我想这里有可能是主墓室的另一个耳室,”“耳室?那这里应该是有一些陪葬的人了,”陈邪为何这么说,那全和墓室的结构有一定关联。一般来讲,主墓之旁必然有两个耳室,耳室古人一般是把它存放一些陪葬品和陪葬人。基本的方式是这样的,但也有例外,有些墓地它的存放主棺那也是大不同的,它可能会没有耳室,或者耳室只有存在一个。听二叔说,那是一些北派的地方才有,而在南派基本是不存在的。
“很难说,要是能遇上一些宝贝那是最好不过了,可如果遇上的是人,恐怕我们要小心了,”二叔时刻提醒着。
陈邪心中希望的也定是宝贝了,可这真的会如他所愿吗。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陈邪大大失望。只见,在这个墓室空间里的最深处突然存放了一口木棺。
见着了这口木棺,那二叔反倒是来了兴趣,听他说,这口棺材是用黄花梨做的,要说那黄花梨在市场上也是一种价值很高的木材,况且这里的黄花梨又存在了一千多年的历史,说来也是非常稀有了。
对于这些东西,陈邪可不在乎,而陈邪在乎的是棺材里面的东西。要是号子在这儿的话,就以他的性子,二话不说,那直接就开了棺。
陈邪和二叔两人径直走到棺材的一旁,这口木棺长度大致是两米左右,宽度是一米二左右。但是,棺材的总体高度不是很高,一米也不到。
此时的棺材盖被封的死死的,那二叔也是最忌讳有人捷足先登的,这开过的棺材,二叔也不会动手了。棺材里面的东西早已被人盗个精光,那重要的东西也定然是没有了。
“棺材没人开过,是原封的,”显然,二叔脸上露出了笑容。
“二叔,这口棺材里该不会有鬼东西存在吧,”陈邪觉得就这么盲目的开棺恐怕有些不妥,谁也不知道在这口木棺里具体放置了什么。要是开了棺,中了机关,那他们一时半会儿还真的逃脱不了。
“你小子恐怕是不懂了,这可不是什么主棺,所以那些细节也不必要太在意。就算里面存在了鬼东西,他娘的,老子就不信了,一梭子弹下去它还不死,”二叔一向做事喜欢来个直接,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婆婆妈妈。
“二叔,那,那万一打不死呢?”陈邪还是担心着,他总觉得这口木棺恐怕没那么简单。
“滚犊子,陈邪你是怕了不成,还费啥子话,你要是怕趁早滚蛋,”那二叔也有些不耐烦了,粗骂了起来。陈邪也知道二叔平时的个性,他二叔在做事的时候最记恨别人管着他。
可不是,那时二叔小时候也就和陈邪差不多的年纪,跟着爷爷去盗个墓,他娘的,二叔在墓地里闯了货,还和爷爷他们杠上了,这小屁孩子,还真是没大没小了,完全不把长辈们放在眼里。最后,出了墓地还不是被爷爷痛打了一顿,足足打断了三根木棍。
三根木棍下去,二叔也直接病倒了,差不多休息了有半个多月。二叔才爬起了身,可以说这顿教训二叔是受到最大的痛。
陈邪曾经也听爷爷讲过,说二叔这人心肠是比较善良的,可他就是野心比较大,可不像自己的父亲,就说陈邪的父亲,就不喜欢盗墓,那时,他爷爷也哀求过他。而他父亲就是比较爱学习,才不掺和盗墓之类的东西呢。最后,他爷爷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时代不同了,盗墓家族有些也都灭亡了,能够流传到现在的也所剩无几了。
也正因为这样,他父亲走上了正常人的生活,相反他二叔继续流传盗墓这个行业。
对于二叔的这声粗骂,陈邪也有些害怕。要知道惹怒了二叔,自己也没好果子吃,说白了,那二叔可能会把自己给丢弃了。他二叔这人会做得出来,所以有些事陈邪也不得不谦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