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遇见死尸了,”一旁的小健又再次说道。
难道真如小健说得那样,不是吧,陈邪心里很是疑惑,想了想,就是想不出还有什么。
“哈哈……小健你还真猜对了,”那身旁的白发老人笑了笑,饶了下头,说道。
“妈呀,还真是死尸,难不成死尸活了,”小健更是起了尽,猜想着。
“死尸复活,这也不能这么说,”白发老人摇了摇头,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呀?白叔你倒是说呀,怎说一半呀,”一旁的小健心急了,一直催喊着白发老人。
“是呀!怎么只说一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陈邪也催喊着。
那白发老人被他俩催喊着,都有些烦躁了,继续说道,
“哎,别催了,我说行不!那安城当时很是疑惑,于是就探头望去,那四人被悬吊在空中,也有人叫喊着,可那又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平常安城盗墓一向都是很冷静,可不知怎得,就今天特别异常,而且今天天色也是异常的很,而所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故意按排,那安城都有点懵了。紧接着,妈呀,那上空出现了一道身影,看那身影很像人,还怎么飞起来了,不会是机关,还是……那安城一时也弄不明白。
“啊……不要……”那声音是从悬吊人传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泣,更像是在求饶。
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安城已经整理好,从那背包中拿出一支钢枪,那枪年代也有点久远,他不能连发,这是最伤脑筋的地方。又是那样,那人还是叫喊着,机会来了,安城直接爬出了洞道,可当走出洞口望去时,他整个人都已经呆愣住了,原先以为还只是一具死尸什么,这他妈那人影居然是一具玩偶,是一种木制玩偶,死尸也有,而死尸正坐立在石床上,背对着安城,而那玩偶是在石壁的上空,他抬头望去,这厮可吓坏了,不是简单的一两具,只见那石壁上空铺满着成千上万只玩偶。
安城此时心中哽咽了一下,他盗过很多墓,带从没见过如此形势的,他的身后都已冒出了冷汗,汗水已浸透了他的衣服。他的双手也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从来都没这么紧张过,他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嘴里呼了口气,试着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他试着慢慢移动脚步,******,这玩偶居然也动了,它回过了身,两只瞳孔对视着安城,此刻安城有点慌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可是,现在只要自己每走一步,而那玩偶动一步,像是顺着这个方向。
”救命呀,来人,救命呀,”那空中悬吊的人大喊道。
****妈,别喊,喊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喊有什么用,到还不如赶紧想办法。此刻,安城心里想道。
安城手上拿着那把枪,他动了一下,枪已经上了镗,也不知该不该打呢?安城有个念头就是先把那玩偶打下,但想了想这不就是直接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这时,一阵诡异的叫声响起,妈呀,安城顿时都吓了一跳,只见那具死尸站立了起来,安城都感到他的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可是这怎么办呢?
紧接,擦,它转身了,尼玛,安城差点没倒下去,但是他的两腿已经开始发麻了,软了下去。
遇到大麻烦了,这是安城的第一个反应,远看过去,那死尸居然没有脸,它得脸已经毁了,上面都被腐烂了,还有蛆虫爬满了,连个嘴都没有,尼玛,这也太可怕了吧。
虽然安城开始有点害怕,但一下又镇定了起来。
那无脸死尸朝着安城的方向走了过来,它这一走,那具玩偶也就跟着移动,这还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们是一体的,要说这玩偶,要控制他那肯定有使主吧,还有那玩偶应该是有绒线控制的,可是线在哪呢?这线到还隐藏够深的,安城心想着。
妈呀,那无脸死尸越来越近了,就在离安城1米距离,
“砰……砰……”一阵枪声响起,
从那看枪口还冒烟,一股火药味扑鼻而来,把他呛得咳嗽了几声。
这枪声是从安城手中传来的,他也不清楚,不自觉就来了一枪,这枪打得还真准,倒是直接把那具死尸的头给打爆了,那头被炸的粉碎,一股绿色脑浆流出,很臭,非常的刺鼻。那具死尸也停在了那里,不再走动。安城这才放松了下来,可是好事总是不长。那死尸居然又复活了,妈呀,他的头……
安城都吓的跪坐在了地上,此时,他已说不出话来。
那死尸又复活了,但是它的脑袋已经变了,是一个无脸的木偶头,五官什么都没有,而它的身体到还是原先的肉体,尼玛,它又移动走了过来。
安城见状大事不好,想用枪已来不及,还好身边有一把铁镐,他起身直接奔去用力砸了上去,我擦,他居然躲开了,它的身手极快,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安城有点不相信这是事实。
紧接着,一道人影像风一般袭来,这厮速度极快,那安城还没来的及反应,那喉咙就被掐住了,一时安城喘不过气来,差点把他窒息而死,他拼命反抗着,可是根本够不着那具人偶的头,掐住安城喉咙的是一块木制的手,安城尝试着把他扒开,他的力道真是极大,安城都快不行了,两眼都瞪出来了,那人偶越来越用力,安城的额头上直冒着冷汗,他想放弃了,因为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他,他的眼角处都不是洒出了泪花,他还在奋力顽抗。
可就在这时,他影影约约也是在不禁意间,看到了一条绒线,而这线也正是从上空传来的,直到那具人偶的体内,安城好像想到了什么,是那线的问题,他试着在自己身上寻找可以割断的利器,真是老天可怜他,他在裤脚处摸到了一把匕首,他猛是直接拔出,朝那线割了去,居然割不断,那线到还真是牢固,可这下怎么半,他一手一直持续滑动着那个绒线,可是他那喉咙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渐渐地他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慢慢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