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急着躲避热流的涌进,也是无意间,他们来到了这地。
这里他们也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四周依旧是漆黑一片,许多棵古树伫立在那儿,不同点在于这些古树上已经没有尖刺,这让他们感到异常的古怪。难道这地又是一处死地,不会吧,遭遇了一次还要再来一次,他们真得没那个力气了,之前和猫人拼杀时,早已是用足了力气,体力基本全消耗掉了。如果,再让他们对付一群凶猛的怪物,他们想要获胜的把握不大了。再是加上他们身上的子弹也所剩无济了。况且,他们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人类的解救,都压在了他们身上,那份重担比身后的背包还要重上好几倍。
“族长,这里又是啥地呀,咋看的感觉怪怪的,该不会又是什么鬼地方吧,”胖子猜想着,然而,族长却是一脸的沉闷,可他那种孤落的表情,陈邪一眼就看出了,族长定是在为死去的老王难过。老王的死,陈邪也感到很痛惜,老王是个真正的英雄,他的那份恩情陈邪定会牢记在心。
话说回来,这一路走来,不断地有人遇难死去,陈邪心里也是越来越忐忑,他也不清楚下一个又会轮到谁。龙四死去了,老王死去了,再是加上神秘组织的探险员也死去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何回事?难道是一场阴谋?陈邪在脑子里回想着,可丝毫猜测不出这其中的疑点。
“陈邪,你好好保护好月宁,千万别让她受伤,”眼镜男突然叮嘱道,陈邪却是一脸的茫然,他不清楚眼镜男在说什么,要自己保护好月宁,这又是搞哪一出呀,连自己都保护不来,还来保护月宁的生命安全。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跳嘛,这眼镜男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呀。
“这不好吧,叫陈邪,得了吧,”显然胖子嘲笑了起来,陈邪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身手也不是很好,还来保护一个女孩子。
“咋了,胖子你不服气,”陈邪便是瞪眼看了看胖子,胖子也不想继续贫嘴,“既然是小哥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反驳,我胖爷也是有任务的,那就是保护好身边的大美人,雪灵姐喽,”胖子脑子还是很聪明的,要是他反驳的话,定会被雪灵姐扯个没玩了,说不定还得不到雪灵姐的信任了。
胖子这么说,陈邪也只是耸了耸肩,“眼镜男,你为何要让我保护月宁姑娘,难道有什么事?”陈邪看着眼镜男皱紧着眉头,定是有大事将要发生。
眼镜男却阴冷说道,“我们已经陷入死穴里了,想要逃出去恐怕是要耗些时间,我让你保护好月宁姑娘也是一个重大任务,说不定……”眼镜男话说一半,便又停了下来。这下可急坏了胖子,“眼镜男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下一个遭难的便是月宁姑娘?”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惊慌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眼镜男见众人一脸苦闷的样,继续解释道,“进了这里我们已经被选召了,接着就是有了一定的顺序,谁先死,谁后死,”听了这话,陈邪也一下子明白了,忙说,“难道下一个就是轮到月宁了?”眼镜男抬头,用那深邃的眼神看了看陈邪,示意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这种神奇的死法,陈邪可是第一次见过,以前可从未见过。“那,那我们现在咋办?”胖子显然害怕了,缩在了一旁。族长却是阴沉说道,“依我看,我们想要存活的话,必须得闯一闯,如果撤退的话,那必死无疑。”接着,他们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继续朝着古树里走了进去。
陈邪的心里已经不淡定了,他不知道月宁能不能躲得过去,可自己也会拼了命保护好她的,况且她还是号子的小媳妇。要是月宁出了事,那号子定会饶不了他,以他的性子,可能还会把陈邪大卸八块不成。
陈邪知道这些,可有些灾难来得非常的突然,谁也避免不了。等到反应过来,救人时,那人却早已成了一具尸体,死去了。
陈邪心里发慌,他不敢肯定能不能顺利保护好月宁,但自己也会尽力。他们各自紧挨着,慢慢走进了这片古树林子,而这里的古树陈邪有了不一样的发现,古树的枝干上居然都长满了一些树叶,可是,这些树叶的颜色让他们大吃一惊。
“这,这树叶咋都是黑色的呀,看得让人有些发慌”胖子小声嘀咕着。
古树上的枝叶茂盛,要说这枝叶茂盛确实是好事,但所见的树叶全是一层黑,那种黑倒也不是像煤炭一般,它是黑中带绿。
因为好奇,胖子想要摘下一片叶子,却被族长给阻止了,“胖子,你不要命啦,”胖子完全被蒙圈了,回过头,吞吐了几个字,“咋了?”
“你们最好被动这古树上的叶子,这些叶子更准确的来讲都是一些眼睛,”
“眼睛?是眼睛?”陈邪也感到很好奇,那时也觉得怪怪的,可仔细看也没看出个头绪。
“没错!就是眼睛,是黑暗之眼,那是根本碰不得的,小心它们把我们给吃了”眼镜男解释道。
黑暗之眼,这么可怕!陈邪心里跟忐忑不安了,他越发担心起月宁的安危,紧握着月宁的右手,生怕她直接消失在自己的眼线之中。
黑暗之眼,眼镜男倒并没有详说,眼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现在时间压得很紧,他们也不想说些废话。
再次抬头望向古树时,陈邪依稀的感觉到那些黑叶动了,不是那种大幅度的动,它们动的很微小,甚至只有几秒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内,你要是不高度集中的话,还真的很难发现。
陈邪现在也不清楚眼前的黑暗之眼是不是只是一个摆设,但有一点陈邪心中很清楚,那所谓的黑色树叶是有生命的,它们可都是活物。
既然是活物,那他们就更要警惕起来,说不定,它来个背后偷袭,到了那时想要摆脱它那定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