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的两旁,在石墙上还有许多的小孔,这些小孔有大、有小,密密麻麻,数量很多,根本数不过来。陈邪很清楚这些小孔里面定是藏有机关,说不定就是一些暗箭之类的东西,总之你只有破解它,那才能走通。
陈邪缓下心来,静静思考着,想了有一宿,可陈邪还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破解它。这里的机关虽然看起来裸露在外,可不代表在它们的背后还隐藏了什么东西。总之,破解这处机关有一定的难度,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陈邪想得头皮都快发炸了,有时候,他真恨不得直接闯过去,被暗箭射死得了。可仔细想想又不对,自己还身负着一个重大的任务呢,再怎么说也要等这个大事做完,再死也不迟。因为时间的等待,陈邪心里有一点小慌乱,毕竟是自己孤独一人,又是在这神秘的沙漠底下,四周黑暗笼罩着,一阵阵的寒气逼来……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这儿吗,不行,我一定要把这处机关破解开,陈邪心里念叨着,他现在变得有点迷茫,也不清楚自己能否继续活下去,说不定就会惨死在这沙漠底下。
对于这些事情,哪怕事情有多困难,陈邪还是鼓起了勇气,这次准备搏一搏。陈邪呼了口气,顺带搓了搓手,接着,就开始分析起这处甬道的机关排列方式。
甬道底下是一些金色石砖,在这灯光的作用下,石砖散发出一丝的金光,若隐若现。这时陈邪蹲下身子,用水灯垂直照射下去,在这些金砖上刻着一些雕纹,上面刻得是一些飞天,是不同形态、姿势的女像,陈邪脑子有点蒙圈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在这座古城里不断出现敦煌石窟的飞天,难道它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
陈邪也想不出个所以来,便是继续观望着,雕纹全是刻得飞天,但这里的金砖并不是每块都刻有飞天。它的排列方式也有一定的特别,它也是每隔一处便有飞天,当然,这也是陈邪最大的发现。突然间,他灵光一闪,难道是踩在飞天的雕纹上走去?陈邪不敢确定,他不知道这种做法有没有效,这万一方法错了,那他自己也即将迎来一场面顶之灾。也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一场赌博,而筹码便是自己的性命,唯一的结果,只有赢,陈邪才能存活下来。
陈邪做事还是比较谨慎的,虽然心中想到了一种方案,可它毕竟存在着一定风险,为了能够有更大的把握性,陈邪暂且还是先放一放。
他在想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破解机关,当然这个方法便是越快越好,最好是零风险。陈邪用水灯朝甬道的四周仔细照射了一番,可得来的结果,依旧是那样,是未知的。
最终,陈邪也是万般无奈,才只能回归到到最常理的方法中,那便是踩着金砖雕文过去,可陈邪心里总觉得很不顺,认为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幼稚了,也过于简单了点,再怎么说古人的智慧那可不容忽视的,他们设置的机关,可谓是精致巧妙,一般人是很难破解的。
可眼下情况危急,陈邪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最后,他咬了咬牙,便是硬着头皮开始闯过去。陈邪心里很紧张,他微微地抬起自己的右脚,对准前方的金砖雕纹踩了过去,踩下后,奇迹居然发生了,四周并没有异常。陈邪有点吃惊,难道自己在做梦?他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可舒缓一下后,他才知道这就是事实,陈邪信心更大了,接着他便踏入第二只脚,也是重复刚才的动作踩入到下一个点。可刚踩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脚下的石块,突然往下沉了下去,足足沉下两厘米,陈邪心里有点慌乱,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陈邪也依稀的感觉到死亡和恐惧也已经降临,它们也离陈邪越来越近,甚至就在咫尺。
现在陈邪的双腿也感到一阵麻酥酥的,很不好受,就有种快要倒塌的感觉。可陈邪很坚定,他不想放弃,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哪怕是一条死路,也要勇敢走下去。
陈邪也不敢想太多,打起十足的精神,继续迈步前进。可是,陈邪每走一步,他脚下的金砖就往下沉入两厘米,直到,陈邪离甬道的终点不到一米时,陈邪下半身也已经基本上埋没在了里面。
此时,他整个身子都不好动弹,他的双腿也早已麻木了,再是金砖底下也很冰冷,陈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像是插进了冰块里,冻的一阵凉意,那种寒冷的气息也袭卷了他的全身,越来越不好受。
陈邪不清楚,脚下踩的是什么,他随意移动了加下,下方好像是一层软绵绵的东西,倒像是沙土,很松的沙土。可是沙土怎会这般冰冷呢?难道在这沙土里还混杂了其他东西?恍惚间,陈邪又抛出了另一种假设。
要不是空间太小,说不定陈邪早就用水灯照射下去,大看一番了。
可也是因为种种原因,加上自身的条件,机关的布置,陈邪满脑子只有两个字“逃脱”,可现实是残酷的,每个人不可能永远是一帆风顺,从中没有一点坎坷。
要知道,只有经受磨难的人,才能重新认识自我,变得更加成熟、勇敢。
陈邪也已经快到甬道的终端了,他只要在迈出一步,就可以到达彼岸。
陈邪咬着牙,发起了最后一波力,两脚可是硬趁了上来,直接,纵身一跃,来到了甬道的最终端。
可也就在这一刻,噩耗也来临了……
当陈邪到达甬道终端时,而在他的四周,也就是那些小孔处,突然散发出了许多的暗箭,来箭可谓是极其的凶猛。
在陈邪的甬道终端,两旁也是各有一个龙头,那陈邪头脑算是机智,直接蹲坐了下来,仅仅只有三秒思考的时间,直接在两具龙头的嘴中喷洒出了一团熊熊烈火,火势喷出约有两米多的距离。
那种强烈地炎热、滚烫的冲击感,来得真够猛烈,倒是险些把陈邪的衣服给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