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在不停地响着,地上到处堆满了漫画、杂志,桌子上的未吃完的饼干、泡面、面包等堆满着。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射着,使得屋子里显得格外温暖、舒适,床上的人还是呼呼大睡着,正在做着甜蜜的梦呢。
“小邪,起床了,还不起床,上课又要迟到了,”只见陈邪的表妹边喊着上了楼来到房间,就直接掀开陈邪的被子一把抓起耳朵就是大吼,
“臭小子,还不起床,上课又要迟到了”,
“表妹,疼,疼,疼,我现在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陈邪一手拿开表妹的手,又用手捂着。
表妹这才放心下了楼,陈邪快速地穿好了衣服下了楼整理完后就骑着自行车走了。陈邪性格比较温和、遇事沉着、冷静,对考古比较热爱,喜欢探险,曾经一起与二叔去南山盗过墓,所以对古墓有一定的了解。他和二叔的关系很好,平时他们只要在一起聊天就是一晚上。
三年了,也不知道二叔再次去南山考古怎样了。晃晃悠悠地骑着单车的陈邪心里担心着,来到海城大学校园里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各地学生。陈邪悠闲着骑车来到宿舍,下了车走进了宿舍,到了306房间门口,
“胖子、三号子开一门,我有事情找你们。”
“来了,来了,陈邪不要急嘛,马上来,”
“号子,别开,让他等,急死他,”
胖子手里拿着面包,一手扯着号子阻止他开门。
胖子原名赵大胖,他为人很热情,憨厚、老实,遇事总是第一个跑,害怕、胆小。
可是,三号子才不听胖子呢开了门。
“死胖子,想找打吧,”
一进门陈邪就是朝着胖子来了两小拳,心里那个气愤。
“陈邪,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号子询问道。
三号子是陈邪的好搭档,遇事沉着、冷静,说话比较直。
“还能有什么事呢,哎,就是我们下周要去南山外出实地考察,我听别的同学说实际上是去考察古墓,”陈邪只是担心着,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时,眼镜男手提着热水壶走了进来,
“这又能怎样,不就是考察古墓吗,换就话说就是去盗墓了,我们就是干这行的怕什么。”
眼睛男是陈邪的好友,他比较热爱考古,喜欢探险,聪明,低调。
“不会吧,是去盗墓,天呢,听着就很害怕,”
胖子缩着身子颤抖着。
“盗墓,这肯定是真的,我担心的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呀,不聊了咱们先去教室吧,看老师怎么按排。”陈邪也只是安慰着各位的心情。
之后,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教室,打开教室里面空无一人。疑惑来了,同学、老师他们人去哪了。陈邪的脸上更是起了担心,更多是害怕。
“他们在大厅呢,”只听道别班的人说,他们又迈着沉重的步伐奔向大厅,来到大厅老远就看见很多人站在那儿,只听见讲话的回声,场面很静静的可怕,甚至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他们也停住了脚步不在前进,听着讲话。
“同学们,我们这一次南山外地考察,重点是考察古墓,在这期间我希望大家能够注意安全,再遇到困难时能互相帮助,互相团结,保证每位同学都能获得很大的收获,考察时间有变动,稍微提前了一周也就是明天走,所以大家把要准备的工具带好,食物也准备充分,好,话不多说大家回去准备吧,”
校长在台上一再的叮嘱。
时间很快,校长的话讲完了。可是,接下来就是准备好食物、工具了。
三号子却不解,
“搞什么搞呀,考察时间要提前,我还没玩够呢,又要出去干活了,悲哀呀。”
“你也别抱怨了,这是学校规定的,现在我们还是先把工具、食物准备好吧,呵呵,”
眼睛男也只能无奈道。
但是对于陈邪来说这次外地考察不没有那么简单,里面会遇到的问题不知道会怎样,他也只能叹气。
正当陈邪思考的时候,他表妹迈着白色鞋、淡蓝色的长裙走来,
“表哥,我们一起走,顺便准备下工具、食物。”
三号子看傻眼了,两眼直盯着陈意如,嘴里都流出了口水,看着都想笑。一旁陈邪看他那呆样,狠狠地给了他一勺。
“啊,咋下手这么重呢,不就是看了你表妹吗,要是丑的我就不是这个表情了。”
陈邪又想给号子一下,见号子躲过了,跑了出去陈邪追赶着,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妹妹丑,是想找打,号子,别跑。”
时间过的很快,又到了晚上。陈邪把工具、食物准备好了,来到房间打开放在抽屉中的一组照片,那是他和二叔一起去南山盗墓的照片。
不知不觉陈邪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是他和二叔一起踏上了这次旅行。他们乘坐汽车来到南山后,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二叔下了车就开始了计划,我看着他拿着地图手里拿这笔划着,来到他身边而我只是一脸的疑惑。二叔的助手铁娃先在前面探寻出路,他是二叔的得力助手,遇事不退缩,冷静处理,不畏惧。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后,我们就开始了行动。铁娃带路走在最前面,二叔紧跟其后,而我是走在最后一个主要是观察后面的动静。一路走来,我们路过泥洼沼地,来到了瀑布下面可是问题来了,我们要过桥到对面,桥是木头做的,下面水很急,如果你要过河的话稍有不慎的话就会掉下去。当时,我的心在怦怦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二叔安慰我别害怕,要冷静,这样才能战胜困难。
铁娃说他要第一个走,他来到木桥旁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抓着木棍用脚一点点缓缓地移动,可是我看他每走一步桥就在晃,我真的有点吓傻了,只希望他能安全通过。铁娃离对面的桥已经不到五米了,他的汗一点点往下流着,手上的筋都暴露着,而他还在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对岸了。现在只剩下我和二叔了,但二叔叫我先走。可怎么办呢,我想和二叔一起走。可二叔说这桥只能支撑一个的重量,如果两个人同时过的话桥会断裂。
这已经到这节骨点上了,我来到桥边,双腿不听使唤的一直颤抖,我努力呼了一口,咬了咬牙,学着铁娃的动作缓缓移动着,眼睛都不敢看下面,两边铁娃和二叔一直给我加油打气,我不知道怎样也来到了对面。
最后只剩下二叔了,二叔的动作很熟练,我很担心他但铁娃说不要担心你二叔,你二叔这种小意思。可是命运总是那么捉弄人,在二叔爬到半山腰时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很是强烈,把二叔吹的直打卷,二叔停在那不动想等到风停。可风吹打着更厉害了,他就像无情的狼不断地厮杀着二叔,我看着二叔叫喊着,哭着,却没有一点办法,等来的又是一场磅礴大雨,雨愈下愈大,二叔想要移动却一步小心滑了下去,我当时没有多想跳下河去找二叔被铁娃拉着,
“二叔,二叔……”
“二叔,二叔,不要,不要,”
陈邪突然吓醒,原来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到底预示着什么,陈邪一直很纳闷,掀开窗帘已是第二天早上,一缕阳光照在陈邪的眼中显得很刺眼。
“表哥,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赶不上车了,”
陈意如在楼下催着。
简单的整理好后,陈邪和表妹出发了来到学校,三号子又是那傻样一直盯着陈意如,乌黑的秀发飘逸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三号子已经陶醉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