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子还没反应过来,傻愣在那儿,直愣愣地看着。“还在那儿拖干啥呀,”胖子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直呼大喊着。
月宁倒是反应过来了,可是,号子还是一根木头,可是接下来的那一刻,石门的对面传来了一连串的撞击的声音,撞击之后,一些门缝口,开始有黑糊糊的东西溢出。
胖子虽然按住了石墙,可看到门缝口溢出的东西,当场缩回了手,本能反应往后退了几步,额头处冷汗直冒。
”咋了?“月宁却全然不知,可是,胖子便给她使了使眼色,用手朝底下指了指。随后,同样的一声喊叫,月宁差点被吓哭了。
这一叫可倒好,号子直接飞奔了过来,扶起月宁,还很是担心的问着,“没事吧,”月宁憋着嘴,只是点了下头。既然,没事,号子也不想管太多的事,也想看下他们是看到了什么。
“底下,这黑东西,”身旁的胖子用手指着,号子他天怕地不怕,这点东西完全不在话下。就算是对自己不利,直接除了就便是了。可是,这一切,来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号子往底下望去时,此时,从门缝里突然溢出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泥潭?”号子惊呼道,“你傻呀,怎么可能是泥潭,再说了这黑东西能动呀,”胖子解释着。
胖子这么一说,号子反是更加来了兴趣,“既然不是泥潭,那定是一个有生命的怪物了,妈了子,今个儿,我就把它给除了,”说完,号子就要拿出枪杆子准备开火。
“号子,你在干什么?疯啦,你想引蛇出洞呀,”眼镜男转身望向了他,那股阴冷般凶煞的眼神,让号子不敢直视,低下了头。
胖子比较郁闷不解了,心里也是越发的担心起来,“这些黑糊糊的东西,而且还是条形状的,看得都有点恶心,”“我看,这些应该不会是蛆虫吧,”月宁回应着。
“蛆虫?”
号子很疑惑,随及又朝底下望了下。
“没错,她说对了,”
眼镜男直接说道,也没过多的解释。
接着,眼镜男又说,“想要制止住这些蛆虫,必须用石灰粉把这些门缝口给填埋了。”没有过多的解释,号子和胖子两人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袋白色石灰粉末,号子抓起一把,就往黑色的蛆虫抛了去。
石灰粉末覆盖在蛆虫的身上后,一时间,蛆虫也停止了爬动,“死了?这么快,”号子很纳闷,紧接着,在石门的对面又来了一阵大的撞击,这次撞击真得很猛烈,幸好是用石门挡住了,要是换作一般门的话,说不定,他们早就惨遭不幸了。
撞击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回事?”号子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本能反应又朝底下看了过去,爬入的黑色蛆虫都不见了,咦?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不刚才还在这儿的嘛,怎就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号子完全无厘头了,可是,胖子他们却松了口气,“总算是消停了,”“等等!”眼镜男突然又说道。
“难道还有是发生?黑色蛆虫这不已经死了吗,”胖子不解了,“我们这一关算是过去了,问题是出在我们可能走错路了,”
“走错路,不至于吧,”号子惊呼道,这里好端端的地,怎会出事呢,完全不可取呀。
“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号子,你感应到没,”胖子转身仔细对这里的环境看了下,
号子只是摇了摇,很显然,他还没有察觉到。
“咳咳……”
一道声音突然从底下传来……
“陈邪,陈邪,你醒了,”胖子满是欢喜,直接伸手把他给扶了起来,
此刻,陈邪迷迷糊糊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时间,也看清前方是什么。
陈邪的醒来定是好事,至少也不会成了他们的累赘。
片刻后,陈邪才渐渐苏醒了过来,醒来后,陈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更不知道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至于这个梦,醒来后,就再也不记得了……
“眼镜男,现在我们走,刚才你又去哪了,”胖子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眼镜男反是冷笑着,“这两个岔口很诡异,其中一个可能是一条死路,”
“你的意思说,我们走错路了,”陈邪思考道,
眼镜男也是点了下头,“这……”胖子瞬间开始害怕了,
“那怎么办,这路口已经被封死了,我们肯定是出不去了,”胖子又开始急了起来,可现在急也解决不了问题了,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无法改变了。
眼镜男犹豫了一下,才说,“别急,现在急也没用,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了。”
事到如今,他们也经历过许多磨难了,大大小小的,数不胜数,又多来一次怕什么呢?
陈邪也把这儿看了个大概,怎么说这儿其实是一处捷径,可能是近距离通向另一个地方的,或许,会和另一个岔口相通,这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休息片刻,他们又开始踏上了旅程,这一次的旅程,他们的心情又沉重了一些,然而,紧张感也渐渐消失了。
这里虽然是一个岔口,可确切地说还是一处幽长甬道洞口。随着往里走,里边的甬道反而越来越阴暗,一开始他们不用水灯也能看清,可是,进入了里面的甬道,光线越来越暗了,他们不得不借助水灯的力量继续前进。
里面的甬道,很冰凉,略有一丝的凉意不断袭来,陈邪依稀的感觉到,可是,紧接着,又远去了……
更让人疑惑的是,这里的甬道虽然冰凉有寒气,但是没有潮气,那也就意味着,前方的通口处可能是一处旱地,这些判断,也只是从风水学里断定的。
突然间,眼镜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停止了脚步,当然,他们都很好奇,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眼镜男停留在了这儿,接着,又朝两旁处仔细照了照,
“咦?这底下是什么?”号子也发现了什么。
眼镜男却是蹲下了身子,用水灯照射在了一处,只见,一件看起来很久的衣服,衣服还是迷彩色的,被一层泥土覆盖着,看起来很破旧了,有些地方都还裂开了大的口子,完全不能穿了。
“这……这不是军队的迷彩军服吗”身旁的胖子却是颇有远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