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这怎么会有手电筒,”
号子已经察觉到,蹲下身查看了起来。手电筒的灯是开着的,上面残留着一丝血迹,粘在手上还是热乎的,地上还有一些残留的食物,显然这有人经过,看起来像是一场厮杀、搏斗。
陈邪站起身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两具棺材上,心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找不出原因来。陈邪心里有一点慌,可能是一种预感,来到棺材下,下面的土质很松软,像是一层熟土,陈邪一下子想起二叔曾经说过,对于盗墓人来说,那些宝藏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挖到的,比如说有些的陪葬品就会开辟新的通道埋于另一处,防止被盗……难道下面不会有什么宝藏,陈邪很是疑惑,这时背后好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力量很轻,陈邪顿时受了惊吓,冒出了冷汗,妈呀,是谁呀,不会是号子,对,肯定又是他,他娘的总是吓唬人,陈邪叫了两声号子,咦,身后的那个不明之物没有回应,不会吧,陈邪腿脚已经开始发软,抖得很厉害,却不敢回头,生怕回头那东西吃了他。还好陈邪的手上有一把洛阳铲,如果再来的话,就一铲子下去。陈邪假装动了动土,但是结果却比预料的要好,等了三分钟还没动静,陈邪移动了下身子,起身返回头是直接就来了一铲,这一铲下去还真没把怪物拍死,倒是差点把号子弄死,铲子掉了,可是陈邪手抖了起来,嘴里喘着粗气,他看傻眼了,号子的喉咙正被一个像人头一样的大小的手掌掐住,手掌很宽很长,上面长满了黑毛,指甲很尖,很硬,而此时的号子正平趴在地上,嘴里喊不出话来,可能刚的那一触碰就是号子的,号子的嘴角里已经流出了血,眼睛瞪得很大,眼眸里都充满着血丝,两脚还不停地在地上乱窜,******,太吓人了,陈邪吓得坐在了地上,透过手电筒的灯光照去,他拿起掉落的洛阳铲,慢慢靠近,因为他不知道,号子的身后是什么怪物,而他,只看到近距离的,里面太黑了,还不断有奇怪的叫声在洞内回响着。
一步、两步、三步……陈邪此刻在心里默默数着,突然一阵怪叫声响起,
“叽叽……叽叽……”
陈邪停止了脚步,咦,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是老鼠的声音,坏了,不会遇上尸鼠了吧,这下可糟了。
仅仅只有一米的距离,
“啊……尸鼠,”
一声喊叫,陈邪本能反应后退了几步,斜光透去,一张魔鬼般的臭脸,两颗红宝石凶煞的眼睛死盯在这儿,露出了两颗尖牙、很锋利,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这头尸鼠身体很高大、高度大有一个成年男子那么高,手掌很宽可以包裹住一个头、不时还有一股尸臭扑鼻而来、很刺鼻,陈邪试图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此时急也解决不了办法、就一把铲子肯定是对付不了它的,时间不多了,号子还在奋力顽抗呢。
“噔……噔……”
一阵巨响传了过来,只见尸鼠发现了什么,锋利的爪子伸了过来,糟了,陈邪快速
爬了起来,那疯鼠很是猛烈,一掌拍打了过来,我的吗呀,陈邪滚翻了过去,石壁上掉下了许多的碎屑,直接留下了掌印。尸鼠放开了号子直接扑向了陈邪,“叽叽……”乱叫着,口张得很大,很是疯狂。陈邪不停地在室内奔跑,尸鼠跑的很快,没几分钟就追上了陈邪,正对于陈邪嗅口而来,陈邪本能反应直接甩出了铲子,用力插了进去,妈的,牙齿也太锋利了吧,铲子的一头直接碰撞断裂,这下完了,陈邪紧闭双眼,想要等到这一刻的到来,只听到一阵枪响,
前面没有了动静,陈邪微微睁开了眼,此时尸鼠身子抽搐着,倒在地上,胸口处一道鲜血流出,显然中了枪伤,陈邪呼了口气,心平静了许多。
而左旁的号子,单膝跪地手持长枪,枪口中还冒着烟气,号子呼吸很急促、很累,他和陈邪对视了一下,露出了笑脸,不是那么灿烂,但这其中掺合了喜悦、胜利。
陈邪缓缓爬起,很痛,身上满是被尸鼠尖爪抓的伤痕,这些伤痕很深,往外都冒着血。
走到号子旁,号子嘴里吐了一口水,并不是水,更确切的应该是血,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不时还咳嗽了几声,陈邪很是担心,拍打着号子身背,
“不要紧吧,没事吧。”
“我占时还死不了,我三号子是谁,天不怕、地不怕,”
号子微微笑道。
“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逞能,”
陈邪很是不解,叹了声气。
“咋地,我三号子不行吗,你小子还是要向我多学学,要知道你欠了我两条命了,知道吗,呵呵,”
号子反驳道。
“好好,你厉害、牛逼,我的三爷,”
陈邪也不敢反驳什么,扶起了号子。
“知道就好,”
号子笑了起来。
“走,去看一下这尸鼠怎么样了,这鼠像是中了模一样,凶煞一般,够猛、够烈,”
陈邪和号子一起走近躺在地上的尸鼠。
“妈了呀,刚才它要再不松手,我真要死在它手上了,真险呢,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号子很气愤,手里还比划着。
近处,只见尸鼠已经不动了,眼睛是闭着的,号子直接猛的给它来了一脚,晃了晃,没有动静。
陈邪突然有个问题缠绕在了他的脑中,不对呀,既然尸鼠对活人很受欢迎,那之前的血迹又会谁的,而且血迹还是热乎的,显然是刚有人路过,难道已经被尸鼠吃了,一路来,血迹就到这就消失了,也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刚不会是胖子,哎……想到这,陈邪思绪有点乱了,这一切的谜底到底在哪,真相是什么呢?
“陈邪,喂,陈邪,想什么呢,”
一旁的号子叫喊着。
陈邪一下子被叫醒,所有的幻想烟消云散,此刻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没什么,”
陈邪对号子微笑着,只是简单的应付了下。
“没事就好,来,过来拿下包,”
号子催喊着。
“哦,对了,那棺材下有一层熟土,里面不会藏有宝藏吧,”
陈邪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