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对她怎么样她不在乎。
第一,他打不过她。
第二,她只想他像个正常人生活,没有目的性。
……
临近七钟点钟时,已是一片夜色朦胧,窗外突然下起鹅毛大雪,大雪纷飞,呼啦呼啦声,踩雪的响声,寒冷刺骨的雪花被疾风吹成长长的细线。
寒假将至,学校的学生们都纷纷离开了学校,只有个别变种人留在学校学习,而这些人无一不是特别个体。
欧克萨娜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雪,心里毫无波澜,直到最后一个学生也离开了,欧克萨娜伸了个懒腰,收拾书本就打算离开了。
“踏踏踏……”整理好书本。
就是一抬头,门口一位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子,白色长发格外耀眼,她身材火辣,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看的人格外舒服。
而自有勾起人欲望的诱惑。
紫到晶莹的双眼,紫的透彻,像两颗完美无暇的宝石。
只是嘴角含笑,却带着明显的侵略性。
美的张扬,却也优雅。
这是谁?
“你好,我叫阿曼达.德.安娜塔西亚,你可以叫我阿曼达”
她不急不慢的走来,步伐优雅而迅速,脚步轻盈,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走来,她伸出那双素手,光滑又细嫩,打磨的像是铺了一层白光。
欧克萨娜被惊艳了一番,这人美的不似凡人,就像是电影里才能看见的绝色美人。
阿曼达的唇形好看,像是含着笑容,她轻轻的握住欧克萨娜的手。
“你好。”
欧克萨娜点头“你好,我是这里的代课老师。”迟钝两秒“你可以叫我朱莉老师。”
阿曼达慵懒的对她眨眼间,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诱惑,但是却不妖艳。
“朱莉?朱莉,真好听。”她字字念叨着,含情脉脉般。
欧克萨娜有些不舒服,这女人给她有股侵略性的感觉。
阿曼达勾起唇角:“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欧克萨娜看对方很直接,不禁挑眉。
“我先走了。”
阿曼达没有阻拦,而是一步步靠近她
“朱莉老师?”
欧克萨娜脚步停下“是的。”
“愿我的言行举止不会让你反感,因为我的异能是勾出人体内的欲望,也就是那些七情六欲,我真的希望和你做朋友。”
欧克萨娜点头“我知道了。”她还是感到不舒服,像是被人压抑着。
“可是你似乎没有,朱莉老师。”
欧克萨娜打开门,就看见站着的查尔斯,他一身黑红色线条西装,举止优雅,唇红齿白,仿佛就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
可是欧克萨娜却在空气里感到一股淡淡的暴躁的味道,像是会引起腥风血雨。
查尔斯看见欧克萨娜,淡淡的点头,看向阿曼达:“车子已经来了,我们走吧。”
阿曼达勾起唇角,拿起包,慵懒的步伐,她牵着查尔斯的手臂。
“好的,朱莉老师再见”
“再见,对了泽维尔教授,办公室我留了一个东西,请你记得过目。”
“我会的。”
查尔斯没多看她,有说有笑的和阿曼达走了,静静的看着二人的背影,欧克萨娜没有提醒他,叫他少喝酒。
欧克萨娜微微皱眉,这阿曼达怎么那么奇怪。
可她也没多想,很快锁好门离开了教学楼,回到了教师住宿区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二天中午就开车走人了,带的东西很少,大多数都是换洗衣服,也不昂贵。
迅速的洗澡,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个屁股坐上床去。
欧克萨娜看着行李箱发呆。
盖尔问:‘在想什么?’
拿出吹风机吹头发,用手先试温度,直接躺在床上只伸出头,它自己飘着,灵敏的为她吹头发,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控制着。
欧克萨娜没说话,毫无情绪看着窗外的大雪。
盖尔突然说。
‘如果你感到难过,我可以帮你。’
欧克萨娜回过神,笑了笑:“怎么帮我?”
盖尔说:‘我可以帮你抹去记忆,那些痛苦的记忆。’
欧克萨娜微微睁大眼睛,双手不禁握紧,像是在挣扎之中,最终,空气里传出一声叹息。
“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这样会记得更明白。”
她来自哪里?她的家人,她的爱人,她该何去何从,这一切在她身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或许,将来,她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天蒙蒙亮,大雪的白与寒冷,支持一推开窗就能让人看见另外一个别有洞天的世界。
从窗户伸出手,雪花落在手掌中,只感到一丝寒冷,看着光滑白净的手臂,欧克萨娜的眼神显得格外复杂。
如今,作为魔法师很难饿起来,不用解决生理问题、不会有皮肤新陈代谢产物,这之前她一直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体质。
吐口雾气,穿一件短黑皮大衣,下身配件紧身牛仔裤,脚下黑色皮靴,照着镜子,欧克萨娜被自己的容貌也惊艳一番。
果然,好看的事物人们都爱看。
一个瞬移,泽维尔教授办公室,冷冷清清的,办公桌上的信还没有开封,看来一夜都未归,又是一个瞬移,敲响汉克的房门。
房门打开,汉克只穿一件白色大褂,嘴里含着牙刷,稀碎的胡子,明显是熬夜搞研究了。
汉克急忙拿毛巾给自己擦嘴。
“早上好欧克萨娜,有什么事我能帮你?”
欧克萨娜对他扬起笑容,看他眼神有些闪躲,这倒是让她哭笑不得。
“汉克,你那测谎仪对我没用,我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我是来告别的。”
汉克刚从惊讶中缓缓安静了下来,他沉声道“打算去哪里?查尔斯……知道了吗?”
她笑着摇头“或许有,或许没有,辞职信我已经放在他的桌子上了,他应该还没来得及看。”
“如果大家有危险,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汉克神色复杂,他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温暖而结实。
“朱莉老师,我们会等你回来。”
听见他调笑的声音,她哭笑不得“谢谢你,汉克。”
朝他招手,汉克向她点头。
只是一瞬,眼前的人不见了,汉克叹了口气。
再次一个瞬移来到了几百里外,白雪皑皑的雪山,白茫茫一片的树木,全是厚厚的白雪,已经分不清那条路才是马路,只是白白的,看了好一会儿就感觉视觉劳累了。
虽是清冷,可空气却格外香甜。
欧克萨娜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感觉灵魂都在震撼着,背着包踏在路上,一步一个脚印,每走一步脚印,也会被大雪覆盖住。
这雪下的好大啊。
欧克萨娜只是感到一点寒冷,完全不会有生命威胁。
……
白雪皑皑,白色的大雪纯洁且冰冷,每片雪花都是冰山般晶莹,落在雪地上,只是一个短短的上午,雪就足足有半米高了,看不见草丛,也看不见大树。
原本严肃庄重的建筑物,也被大雪覆盖着。
查尔斯开车从城市中心回来,原本去时是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如今却是一个人回来。
穿出去西装,外穿灰色毛大衣,挺拔修长的身影,他强者的气势和儒雅的气质,融合在一起却是及其自然。
查尔斯回到办公室要继续办公,先是冲一杯咖啡提神,坐在椅子上,热腾腾的热气飘着,一眼就看见办公桌上的信封,他有股不好的感觉。
里面是一封离别信和辞职信。
查尔斯心里顿时感觉不舒服,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将桌上的杯子砸了,火热的水花还撒在他的手上,让他倒吸一口气。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而悠长,埋怨着对方,似乎还有一丝眷恋。
“欧克萨娜,为什么你就不看看我?”
他缓缓捂住脸,躺在椅子上,看不出神情。
……
地下黑市里,许多人围观者牢笼里,互相致死殴打的拳击手,观众随着对手被打的不成人形、体无完肤而变得高昂激动,他们高高的举着手,呐喊着。
“快把他打死!”
“打他的胸,打他的头!”
“yes!”
裁判严肃紧张,看着高大的男子把对面的男子头打破了,血流满面,晕死才住手,他穿着一件白背心,蓝色牛仔裤,可是那凶悍的气势,张扬的怒意,让观众热血沸腾。
再一次把故意找茬的对手殴打的皮开肉绽,裁判无比熟练指挥保安拖下去那人,在刺眼白色灯光下,留下一道长而不明显的血迹。
“啊啊啊!”罗根举着手大吼,关注更加激动,恨不得跑上台。
立即不久又有一个不怕死的对手上来了,罗根不急不慢的含着雪茄,先让对手打上自己几拳,这让也是让幕后老板和观众开心,也是为了让他有怒意。
普通人类在他面前不过是乳牙未齐般的脆弱。
现场的疯狂就是人性的扭曲,他们赌注谁会死谁会活下来,看着鲜血淋漓,他们激动,他们似乎着魔了,想要更多的暴力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欧克萨娜就是其一,这种场合,即使她经历的多,也会被人类的暴力所惊讶和震惊。
这里的观众,有工作枯燥的白领,甚至还有家庭妇女,在现实生活的包装,让人变得疯狂一分。
这里却是让人宣泄的好地方。
而地下赌场打黑拳的幕后老板的摇钱树,无疑不是台上如同野兽的罗根,他的眼神疏离时而迎合观众变得疯狂。
看着他的模样,满不在乎而又嘲讽看着台下,似乎,牢笼中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些呐喊的人。
直到,视线瞟过一张美丽的脸孔,罗根心中有些异样,明明他大脑一片空白,可直觉告诉他,他们认识,而且很久了。
可是如此,罗根依旧按照规矩,走下了台上。
在休息室,他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雪茄,白色的背心染上了些许深褐色。
“咔喳——”
门缓缓打开,声音有些刺耳,罗根皱眉,他不喜欢一下台就被人缠上,刚想爆粗口可看见那人时,他明显一愣,不经过大脑问。
“你他妈是谁?”
刚说完他却感到一丝窘迫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