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男人好难
“哼,有种就把爷给杀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呵呵,你想得倒美,说过让你死了吗?”
“今天算是爷栽了,不过小崽子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爷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林听雪忍不住大笑出声:“你这人真是好笑,你连变鬼的机会都没有,又怎的说放不放过我?你还是先想想你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残酷的拷打吧。”
说完这句林听雪就退去,正好此时刘一寿也上前来对他说道:“林兄弟你伤势未愈,先下一旁休息,问话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几个吧。”
呵呵,果然是这样的。
一切都应了林听雪的猜想,刘一寿不想让林听雪知道他们的事,若是一不小心被那人给说出来,不巧的是林听雪又刚好在场听到,那么很可能免不了林听雪就要被杀人灭口,最好的结果也是割掉舌头剁掉双手,让林听雪不能把秘密以任何形式外漏。
“正巧我憋的急,出去找个地放放水去。”
林听雪不想掺和进他们的事情当中去,索性就出去避一避,至于他出去之后人家会不会开口就范,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了。
林听雪特地慢悠悠地跑出去老远的地方去撒了个尿,就想着多给他们一点时间,不打扰他们的事。
回来之后,一切都重归平静了,刘一寿三人与那被绑之人相安无事,三人各自散开休息了去,那人也落得清闲,垂着个脑袋,两眼转溜转溜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歪主意。
不过任他打什么坏主意,反正林听雪是躲得远远的,不敢招惹到半分。
下午时候,铁锤铁手两人出去弄饭菜回来去了,三人中只剩下刘一寿。
林听雪和刘一寿还算能聊两句,与铁锤铁手就没说过什么话。
“林兄弟,”刘一寿主动与林听雪搭话:“早上的事可能……”
“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局外人。”
林听雪的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初寻风那人不怎么样,给的药膏还是挺管用的,现在的林听雪走起路来虽然还有些别扭,不过却没了之前那么痛苦,对行动几乎没有太大影响,所以说如果他要走的话其实他随时都可以撒腿走人。
“我希望林兄弟你能理解我们的用意,有些秘密犹如催命符,我们不想让你知道这事,其实是在变相的保护你。”
保护个鬼哦,之前林听雪明明就已经感受到来自刘一寿的杀意,他与铁手一左一右将路封死,只要林听雪稍有异动,那么他现在早就已经成为冰冷的尸体了。
就算心里揣着明白此时也得装糊涂,林听雪就顺着刘一寿的意:“哦,原来如此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那个人欠了你们的钱不还呢,没想到里面还有那么多门道,惹不得,惹不得。”
“这事干系重大,我们几个处理起来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出事,你没功夫在身,我们不能害你白白送了性命。”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惜命得很,巴不得离这些事情远一些。”
林听雪躲得远远的,表明他真的不想掺和,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要说怕事躲事,那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心态,林听雪内心想的和表现出来的自然不一样,他有着满满的好奇心与探索向,不然也不会私闯后山山谷,紧接着发生那么多事。
林听雪打算先把刘一寿的心安定下来,然后从旁推敲,最好是能从那人的嘴里打探到一些东西,不过得避开刘一寿等人。
等了一整天,林听雪都没有寻到任何机会单独向那人问话,期间至少会有一个人守在那边,就算是小解也只是出去一小会,林听雪不会傻到侥幸认为这短短的时间内他能问出有用的话来,而且要是被外出归来的人给撞到了,那时候说啥都没用了吧。
不过到了晚上,林听雪总算是有了机会。刘一寿与铁手提早出去办事,留铁锤一人看守。
这还不是机会,待林听雪躺下假寐一段时间后,铁锤似是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风吹草动,大喊一声“何人在此鬼鬼祟祟”,之后便往外面去了。
林听雪还不敢起身,万一外面无事,铁锤又转头回来了呢。
不过随后好像还真是出现了情况,林听雪能明显的听到外面传进来的打斗声。
通过一天观察,林听雪发现铁锤这人比较憨厚,不会耍心眼,比较好忽悠过去。就算没有现在的事发生,林听雪也做好了打算要把他忽悠住,得逞后便可随意向那人问话。
干脆此时有人“拜访”,正是助了林听雪一臂之力。当下不再含糊,起身向那人走去。
关万楼隶属某组织,被刘一寿三人打上主意,偷袭将其击伤后绑走,一路上刘一寿等人就用尽了他们能想出来的一切办法,试图逼问一些关万楼所知道的秘密。不过他宁死不屈,坚持闭口不说任何一句,三人无奈之下只能先带回破庙。
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忍住绝不开口说话,没想遇到了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娃,坏肠子多得很,硬是说得关万楼忍不住开口,实话说他心理还真一时没扛住,差一点就招了。不过他的心理防线最后没有继续遭受破坏,心中竟是有些庆幸,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没办法,要是正常的严刑拷打他关万楼甚至都不会眨一眨眼,可林听雪那小子点子太鬼,人家摧残身体,他却是从心理上进行摧残。在其身上撒尿,用石头砸下半身……越变态的手段他越是能想得出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关万楼猜测可能是他们的人过来营救他了,有点喜出望外。还在默默祈祷他们的人赶紧进来解救他,可他最先看到的是那小子笑着朝他走过来了。
一次心理摧残就够让关万楼难受,还要来吗?哎,男人太难了,而且男人又何苦要为难另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