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感觉稍微还有点晕车,有些可笑。
在现代坐车从来不晕车的她居然在古代坐不习惯这马车。
赵子痕淡然如斯的看了一眼窗外,漠不关心的说道:“按照现在的进程的话,大抵下午的时候可以抵达。”
虞清绝叹了口气,这够久的。
赵子痕看着虞清绝绝美的容貌,却是一副很遭罪的模样,不由得反扣住虞清绝的手。
“你这般坐立不安的模样,怎么了,马车内坐着不舒服?”
虞清绝点了点头,必然是坐着不舒服。
“那来坐本王的腿上或许会舒服一点。”
虞清绝正想摆手说不,却被赵子痕一拉,入了怀抱,顺理成章的坐在了赵子痕的腿上。
其实,她不爱坐别人的腿上,因为腿上有几两肉?赵子痕的身子精壮,坐上去肯定不舒服。
但是!
但是坐在赵子痕的腿上却感觉无比舒服,比起那个膈应屁股的坐垫,赵子痕的腿无疑成为了最舒服的座位。
赵子痕是打算让虞清绝舒服一点,免得这个小哑巴在马车里面上蹿下跳的跟猴子一样扰的他不得安宁。
但是,嗅着小哑巴身上的味道,竟比外面的清新的空气还更能让赵子痕觉得提神。
不自觉的手环上了虞清绝不盈一握的细腰。
看着她怒目而视的回过头,赵子痕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淡然如斯的回答:“本王是怕你摔下去,或者撞到头,所以才稳住你。”
虞清绝姑且相信是这样,而且坐在腿上,被扶着腰,这样再颠簸也不会摔。
赵子痕佯睡,眸子却跟扫描仪一样在虞清绝的身上扫来扫去的。
不放过任何一处露出来的肌肤。
虞清绝老感觉身后的男人在死死的看着她,但是回过头去,那厮又在睡觉。
赵子痕是长安城出了名的俊郎,要说,单单只说王爷这个位置就让他从小就不缺女人。
但是就是因为不缺女人,一生下来便被女人环绕,导致赵子痕对女人有些过敏。
就好像处于一种长期不吃荤的猎豹,素久了以后,第一个碰的女人是虞清绝。
所以虞清绝对于赵子痕来说,就成了一种可以行走的“媚毒”。
只要和虞清绝肌肤相亲,哪怕只是有个什么小摩擦。
或者手臂相碰就会让赵子痕有些面红耳赤。
但是对于其他女人他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
尝过红烧肉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想去吃大白菜。
此时此刻的赵子痕就是这样的感觉。
某处有些不受控制,但是他还是佯睡。
虞清绝坐在赵子痕的腿上自然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瞬间脸有些发红。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外面的马车轮子撞到了一颗小石子儿,引得虞清绝差点被弹起来。
赵子痕闷哼一声,随后贴在虞清绝的耳边沉沉的说道:“你可别乱动,若是本王忍不住了,你可要负责。”
虞清绝咬住下唇,真是。
要是能说话就好了,此时此刻一定把赵子痕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骂个个狗血淋头才行。
不过即便是心里这般想,虞清绝也不敢动作。
毕竟,赵子痕这个人说到做到。
他就真的坐在赵子痕的腿上不动了。
拉住赵子痕的手,在手掌心写到:你之前没有女人么?你和琴音是否同榻过?
赵子痕懒洋洋的回答:“本王和琴音关系有些复杂,他陪伴了本王走过了许多孤独的日子,走过万千山河,看过烈焰繁花,无论她做了什么再错的事情,本王也不可能对她下狠心,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更多的是本王不喜欢对自己人动手。”
虞清绝自然是懂赵子痕所说的这番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虞清绝不评判赵子痕和琴音的关系,她未曾经历过这段情,所以也没有办法去说什么。
但是。
虞清绝幽幽的在赵子痕手掌心写上:不管你对琴音是存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美人恩也罢,你应该记得之前我对你说过的,只要你想我可以,但是前提是你爱我,你才能碰我。
赵子痕挑眉挑衅的说道:“哦?是吗?你这么说过吗?本王最近一直早朝什么的,事情太多了,可能忘记了,但是本王记得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碰自己的王妃难道还需要前置条件?”
虞清绝轻眯着眸子看着赵子痕。
这不是摆明了耍赖么?
她冷哼一声比划到:“你不认账便算了,反正也没有指望你认账,这辈子我只会爱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只会爱我一个人。”
赵子痕觉得稀奇,这普天之下但凡是个女子便不会说什么要求只会爱她一个人的男子。
有能力或者优秀的男子一般都会配几个娘子,这很正常。
这个女人的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倘若你有朝一日做了这天下之主的话,没准倒是可以,但是你现在的想法就让本王觉得好笑,这天底下的女人都希望自己做大不做小,能做大便好,谁会管自己的夫君会娶多少个娘子?”
虞清绝崛起小嘴比划:“你若有意喜欢琴音,王爷早早的告诉我,这样我就会只做好自己的事情,而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比划到非分之想这个词语的时候,虞清绝还不太会比划成语。
所以就分开比划,一会儿又是做小鸟飞翔的动作,一会儿又是做出苦思冥想的模样。
希望赵子痕能懂吧。
赵子痕抬了抬腿,冷笑道:“你真是有趣,你来撩拨了本王如今又想全身而退,先不说本王愿不愿意,就按照女戒上来说,你这都是需要被浸猪笼的,赵王府被浸猪笼这一出,想必京城许多人都想看吧?”
“你这是封建迷信,浸猪笼是犯法的!”
看着虞清绝用力的比划,赵子痕勾唇一笑:“不好意思哦,本王就是王法。”
在浑浑噩噩之中,终于达到了山顶。
山顶一块非常大的空地之中,早就摆好了祭祖用的法坛之内的。
而在法坛后面则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城。
说是地下城倒不如说是陵墓,只能看见出口一块大石头挡着,但是,里面吹出来的风既干燥又空灵。
所以用地下城来形容绝不为过。
这一定就是历代帝王的陵墓了。
祭祖的礼节既繁琐又漫长,虞清绝跟着赵子痕后面,先是磕头拜祖,然后就是站在一旁听祭祀师讲解经文反正,一系列下来,让虞清绝差点累死在这山顶上。
“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赵子痕瞧着旁边的小哑巴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双眸无神,想想便觉得好笑。
虞清绝没有点头,毕竟这种无聊的仪式她确实没什么欣赏的兴致。
“等下本王要上去跳舞,你要不要跟本王一起?”
虞清绝拧眉有些奇怪的看着赵子痕。
“也对,这是你第一次上山参加祭祖,虽然这个仪式非常无聊,后面的节目倒也很有意思,到时候我以及两位皇子都要上去跳舞的,后面还有太子妃跳舞,你不想看看?”
虞清绝立马来了兴致,比划到:“一会儿太子妃还要跳舞?”
“嗯。”
赵子痕感觉不对,奇怪的问道:“怎么,你期待的竟然不是本王跳舞,而是太子妃跳舞?”
虞清绝抖了抖眉,尴尬的一笑,谁会期待一个糙汉子去跳舞?
何况,总觉得赵子痕应该四肢不是非常协调。
想起等会儿赵子痕站在最中央跳舞像是个机器人的模样,虞清绝就忍不住想笑。
等到祭祀师念完了经文以后,太监一声打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