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哑巴一死的话,那么这个王妃的位置是不是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但是杀人这件事情她还是做不来,何况她不想做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女人。
若不杀这哑巴,这哑巴只要存在,她就永远别想当王妃。
到底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琴音也没有了主意。
看着那小哑巴春光满面的模样,琴音暗暗的捏住了拳头。
虞清绝在花园游玩的时候,管家一脸愁容的走了过来。
“王妃,之前你送了几个好料子到门口给那流浪狗做窝,没想到,那流浪狗还不走了,一直呆在府门口。”
虞清绝听闻以后便示意让管家带她去看看。
“这王府是不允许饲养这些东西的,不如把它撵走吧。”
虞清绝比划着。
管家点了点头。
果然打开府门口,便看见一只全身雪白,嘴短五官小巧的流浪狗。
那流浪狗看起来活脱脱像是一只小狐狸。
但是它瞧着虞清绝以后便狂摇尾巴,两个眼珠子黑不溜秋的,贼好看。
虞清绝一看,便心生爱怜。
立刻蹲着抱起了流浪狗。
那狗也开心的摇尾巴也不住的舔虞清绝的手指。
这么可爱乖巧的一只小白狗,虞清绝却也舍不得撵走了。
便示意管家:“不如把这只狗留下来养在府内,如何?”
看着王妃的比划,管家面露难色道:“恐怕不行,王爷不喜欢这些小动物,而且,养狗比较麻烦,之前你送了点料子,王爷又把一寸金扔给它,现在它更是不肯走了。”
虞清绝抱住小狗,起身往自己的偏殿走。
管家想拦也拦不住。
抱回去了狗狗,小狗便趴在墙角,定定的偷看虞清绝。
虞清绝拿出纸笔在纸张上写上:雪痕。
雪是因为小狗浑身雪白的毛发没有一点白毛,痕是取自赵子痕的痕。
不知道为何会联想到一起,但是也挺好听的。
拿着这张纸,虞清绝把雪痕抱起来,然后用小爪爪在墨迹上匀了匀墨,然后按了个小梅花脚印在那张纸上。
一个人在王府寂寞无聊,还能养一只小狗狗倒也不错。
虞清绝不会说话,所以不能叫它的名字。
赵子痕晚上来偏殿的时候便瞧着虞清绝抱着一只白色如同狐狸一样的狗。
他皱眉上前呵斥道:“这狗不是之前在王府门口流浪的那只狗么?你怎么带进来了?万一咬到你,传染给你疾病怎么办?赶紧送走。”
虞清绝护住怀里的雪痕,比划:这狗不能送走,我身为王妃难道想养一只狗都不行?你要是送走,连同我一起送走好了。
赵子痕有些无语的看着虞清绝那倔强的小眼神。
没办法,最后只能选择依了她。
“本王不跟你多废话,过些日子便是山上祭祀的时候,太子妃会主持大局,所有的亲王王妃都要出席,到时候你一定得穿隆重点,还有,不要在公众场合乱比划。”
虞清绝知道,赵子痕倒不是嫌弃她用手语交流,只是因为她比划别人也看不懂,到头来还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虞清绝比划:“知道了,不必你说了,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赵子痕看了看虞清绝怀里的这只狗狗,长得确实好看,大抵是感觉到了他在看它,它居然朝着他炸了眨眼,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面转悠了一番。
竖起的两个小耳朵更是可爱无比,赵子痕不禁伸出手揉了揉雪痕的头。
“它叫什么名字,你取名字了没?总不能小狗小狗的喊吧?”
虞清绝从桌子上抓来了那张纸递给赵子痕。
赵子痕看着虞清绝的笔记以及那只小狗的爪子印。
思索的说道:“雪痕?这名字……”
虞清绝挑眉看着赵子痕,要是赵子痕说这名字不好听的话,她就立马站起来和赵子痕决一死战。
“这名字取得不错,踏雪无痕,雪痕,如同它身上的毛发一般,不含任何杂质。”
看着赵子痕称赞的模样,虞清绝总觉得,他之所以满意这个名字不过是因为其中有个“痕”字?
果不其然,赵子痕接着说道:“这个痕字用的最好,本王甚是喜欢。”
虞清绝摸了摸怀里的雪痕,摇了摇头。
赵子痕这个人放在现代就应该是传说中的那种大男子主义了吧?
“今晚你想抱着它睡觉?”赵子痕眯了眯眸子。
虞清绝护着雪痕,比划:“有何不可?”
“那当然不行,你想养狗,本王既反对没有用,自然要关心一下王府这些人的安全,所以这狗暂时要让管家带去找兽医验证一下是否有什么安全问题,到时候再决定是否带回府中饲养,眼下,更不可能让你把他留在府内。”
虞清绝想反驳,但是想了想,反驳或许没用,赵子痕这么说正确的。
一般来说,流浪狗比较脏,而且身上还有多种疾病,虞清绝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也不能不为府内其他人的安全着想。
等到管家接过雪痕的时候,赵子痕微微的吩咐道:“交去兽医,让兽医好好检查一下。”
管家简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
要知道赵子痕是最讨厌什么狗呀猫的,之前都吩咐过,王府里面不允许出现这些东西。
没想到,居然因为王妃喜欢,然后王爷答应了。
管家瞅了一眼虞清绝和王爷,两人也不像是吵了架?
摸了摸怀里的小狗狗,管家逗趣道:“雪痕痕,奴才带你去洗个澡,然后送到兽医那去帮你检查一番。”
看着管家抱出去,赵子痕拉了拉衣领,淡然如斯的说道:“今儿个齐大学士没有来早朝,害得本王去给太子辅佐了一番功课。”
虞清绝奇怪的看着他。
大抵是被这眼光质疑的不太舒服,赵子痕懒散的说道:“怎么了,本王学识渊博,太子晚出生几年,自然是比本王懂得少,本王去辅佐简直是大材小用。”
虞清绝奇怪的比划:“齐大学士是因为生病了才缺席的还是如何?”
“倒不是生病,是惧内,齐大学士的内人比较厉害,好像是齐大学士非要收藏一副比较名贵的字画,那娘子不同意,齐大学士便悄悄的拍卖花了大价钱买下来,收藏于府中,那齐大学士的娘子收拾屋子的时候知道了,如今正在府内闹事,那齐大学士爱娘子爱的紧,又不想把画卖掉,大抵就在府内装病吧。”
说到这里,赵子痕挑眉嘲讽道:“齐大学士可是我国最学识渊博的大学时,竟然还惧内,传出去也不怕笑话。”
虞清绝听见他这种大男子主义,不由得皱眉比划到:“什么叫笑话,惧内不是因为他软弱,我听说这齐大学士之前和其他国家的大学时辩论取得佳绩,为国争光,你竟嘲笑别人软弱,惧内是因为他爱自己的娘子,不想让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人生气,这是君子所为。”
赵子痕看着虞清绝如此飞快的比划,不由得笑了笑道:“君子所为?”
“就是君子所为,不动女人,不会为难女人就是君子所为,说到这里,王爷觉得自己是不是君子?”
赵子痕握住了虞清绝比划的手,冷笑一声道:“本王并不是君子,本王也不屑于当君子,君子虽坦荡荡,但是活的太累,本王就要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