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坐雅间了,楼下这么嘈杂一般平民来的地方本大爷会坐在下面吗?吃火锅这种事情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说着便走上了雅间。
嘿,还没见过这么爱吃火锅的男人。
糯米和虞清绝一起跟着上了楼,便瞧着他坐在椅子上唠叨:“说起来你们这里的味道确实很霸道,昨晚回府半夜肚子闹腾,可没少上厕所,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今早起来又觉得嘴里淡淡的,所以本爷就过来了……”
虞清绝挑了挑眉,然后对着旁边的糯米写到:“你去隔壁的青楼弄几个唱小曲的,还有会弹琴的姑娘来,最好再来个摇扇子的。”
糯米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快领了钱去了隔壁青楼。
上了锅底,打了调料,当然还是大麻大辣的那种,端了上去。
他正好奇为什么虞清绝不和昨日一样摇着扇帮他涮火锅,便听见有杂乱上楼的脚步声。
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几个姑娘走上前来,把他给围成一片。
摇扇子的摇扇子,弹琴的弹琴,唱曲的唱曲。
倒也新鲜,一个人开始优哉游哉的涮锅起来。
虞清绝坐在自己的厢房里面,翻了翻美食节的时间表。
当然是前十名可以参加评比,而的火锅店被压轴了。
也就是说压轴的话,前面的评委们一定是吧前面九家店的东西都吃了,胃口已经变得极为饱和,这个时候她再上火锅的话,想来肯定胜算不高。
这委实把她给难住了。
有些烦闷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却不想糯米突然冲进来,说道:“掌柜的,那位坐在包间里面的爷非得要您去服务,说您烫的菜好吃,您掌控的火候也比较独到,所以他把那些姑娘们给全部撵走了。”
虞清绝正烦着,听着外面那厮的这个奇怪要求,不由得比划到:“叫他滚,想要本掌柜的亲自服务,他也要配得起才行,价格比之前的多加4倍,否则我是不可能回去服务的。”
其实也不算是是什么恶意加价,但是好歹她也是个掌柜的,尽管那位客人坐在包厢,但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他把自己呼来喝去的吧?
糯米点了点头,去了又回来了。
“那位爷说,别说四倍,十倍都愿意。”
嘿,虞清绝见过杠的,就没瞧见过这么杠的,有钱不赚不是江湖中人,所谓的规矩都放一边去。
虞清绝为了避免弄脏衣裙随换了个浅紫色的长裙。
出去的时候,那位爷一愣,随后勾唇笑道:“看着身姿,老板娘真是美艳动人,不知道这面纱下面是一副怎么样的容貌。”
“我们掌柜的曾经被大火烧过,就是容貌尽毁的那种是,所以整日要戴着面纱,而且,那一场大火把掌柜的嗓子给烧没了,不能说话。”
那位爷眸子凝了凝,随后微微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虞清绝摆了摆手,然后开始给这位有钱的金主服务。
“对了,不要老是跟本公子家的奴才一样这位爷这位爷的喊了,本公子名叫傅星辰,以后可以叫本公子星辰。”
傅氏?好像以前在宫中的时候没有哪位高管叫傅的,难道不是本国人?但是看着肤色和打扮也不像是从其他国家来的人啊。
糯米眨眨眼道:“公子,要不要我去给您弄点冰镇的酸梅汤?”
傅星辰一口牛肉尝在嘴里,很是舒服,半眯着眸子享受的说道:“什么酸梅汤,不想喝酸梅汤,这火锅的味道真的是让本爷欲求不满啊……”
欲求不满,这位朋友真是太会用词了。
“那,冰镇的西瓜呢?很好吃的。”
傅星辰想了想,道:“大麻大辣再加上冰镇的西瓜,这感觉果然不是一般的爽,光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区区店小二也是很有想法的人嘛,来,爷赏的。”
说罢,傅星辰从袖子里面掏出几锭银子塞到了糯米的手中。
糯米笑嘻嘻的去弄冰镇西瓜去了。
虞清绝瞧着这糯米,现在都开始会赚小费了?厉害了。
说来也怪,傅星辰原本对吃挺有研究的,而且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这火锅像是有瘾一样,吃着吃着越想吃,尽管吃多了肚子不舒服,因为受不了这种极度烧胃的感觉,但是这也是很过瘾的,如同食髓知味一般,委实诱惑。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发现这个突然在这条街上冒出来的火锅店以及这个新老板娘的身份竟然是未知的。
要知道,但凡是开店的吃的喝的,他都一应俱全,知道每个老板的底细,因为长期混迹在各大饭馆里面,自然对这些是了如指掌,这个女人和这个店如同是鬼魅一样突然出来,而且还突然成为了长安城不得不吃的十道美食之一,这很诧异了。
所以傅星辰对这个女人产生极大的兴趣,能把面容烧的尽毁的火应该是大火,全长安城也没有听说过曾经有大火的出现,所以他对这个店小二的说辞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看着这个戴着翠绿色面纱,身上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女人,之前第一次还是戴着斗笠,今日却没有戴斗笠应该是刚开门,所以还没来得及,不过戴上斗笠的话就看不见这般清澈的眸子了。
一个年轻的掌柜的,说真的,还是蛮有意思的。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隔,傅星辰道:“晚上我还得来,记得给本公子留桌。”
糯米喜滋滋的说道:“好棒哦,这位傅星辰傅公子怎么这么有钱,说起来这长安城里面有钱的是多,但是这种有钱随手都是打赏好几两银子的感觉还真是少见……”
虞清绝看着糯米似乎在想一个词语,心里不屑的笑了笑,除了骚包还能说什么?
有钱呗,多的花不出去呗?
这种有钱的富家公子钱是很多,每日最大的快乐应该就是找乐子了。
用钱来找乐子。
不过,这位傅少的乐子竟然是在吃上面,这很有造诣啊,而不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去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