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一切守护所爱之人,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使命。”
那个被炼金家族引以为傲的男人,在弑神动乱的战争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羽清晅紧紧地握住拳头,任由晶莹的眼泪滴落在金色的地面上,良久之后,羽清晅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好了,别哭了,你在哭你哥可是不会喜欢的。”羽清晅扭过头去,看着翱洛风拍在他肩膀的手。
“嗯...在他回来之前我会成为赫尔墨斯家的最强炼金师。”羽清晅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把名刀,他看着它们,仿佛看到了他的哥哥。
“有空再帮我做几件铠甲什么的吧,我的铠甲差不多快废完了,这几次的战斗,一次比一次狠,救救孩子吧。”翱洛风把手搭在羽清晅的脖子上,逗趣的说着。
“知道啦,你给材料我跟你讲。”羽清晅笑了笑“真希望能快一点获得属于自己称号啊,我都想好了,等我达到炼金石的最顶层的时候,我就叫赫尔墨斯·卡尔晅德,你呢,有没有想过等什么时候成为胜子阶段取什么名字啊。”
翱洛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到:“我啊,不知道,没有想好呢,我想等到什么时候真的成为战神的时候,再给自己定个爵号,胜子时候的爵号感觉没那么神圣了。”
“是啊,像你们战神一族一般都想在封爵的时候才起爵号。”
羽清晅叹了口气,“战神,就像你父亲座天使·托罗努斯·凯撒一样。”
“你不也一样吗,巴巴什么,你父亲可是炼金师中的天才。”
“这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好吗。”
“哪有,我觉得有可比性。”
“有个鬼。”
“切。”
说着两人一同走向隔壁的炼器阁。
“那你自己做铠甲,我可不管了。”羽清晅嘴角一勾,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下一秒,果然不出意外的被爆头了,“不行,要不然我不给你收集材料了。”
“不行,我错了,哥,你是哥,我错了。”
翱洛风这才笑了笑了“好了走啦。”
“哦~”
翱洛风嘴上说着赶紧走,心中却在想着:“凯撒的血脉,战神的血脉,我的血脉,我的爵号只能在成为战神那一天。”
....
与此同时,在魔契祭酒的管辖处,在一处充满火焰的山东中,一个穿着额红色短裙的小女生,身后还跟着一只黑紫色皮毛的幼狼,只见幼狼抬头看了看女孩,竟然说话了,
“嗷呜,麻麻我们....来.....这里干嘛?”
络缨笑了笑,温柔的低下头看了看小洛基,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洛基的小脑瓜。
“当然是来修炼的啦,你看你是玩火的吧,我也是,所以我们应该在有火的地方去修炼知道嘛。”
“嗷呜,知道了。”
“对了,以后不要叫麻麻哦,要叫我大小姐哦,或者叫姐姐也可以。”
洛基一脸蒙蒙的看着络缨,好像不太懂的样子。
络缨看了看可爱的小洛基,又轻声的说着“麻麻显得我好老,知道不。”
这时候洛基好像听懂了“嗷,知道了,大小姐~嗷呜。”
“真乖”络缨带着洛基进入火焰洞穴中。
这个洞穴由九种颜色的的火焰层层堆叠,第一层,也就是最外面的一层,是红色的前七种,是以红橙黄绿蓝靛紫逐层变深的,后三层则是由灰白黑三种一次加深,当然温度也是如此。
然而络缨偏偏占了最后的三纵中的两种,因为络缨的使灵也是双生使灵,一个是极寒之体,六月之兽,以及另一个烈阳之体,最后一层的黑色火焰则是烈焰之体的最爱。
那为什么要说络缨占了两种呢,因为极寒之体,顾名思义最喜欢的肯定是关于极寒的东西,因为在倒数第二层,白色的火焰,即为嗜骨寒炎,而最后的黑色火焰更不用说了。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洞穴,络缨才被分为此区域的领主。
络缨一层一层深入,渐渐地洛基开始感觉越来越热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啦,在坚持一下下哦,你到第七层,就可以了。”
“嗷呜——好嗷。”
不一会,两个人....不对,是一人一狼,停在了第七成的火焰中,络缨看了看脚下的洛基,洛基的些许毛发耐不住第七层的高温,悄悄地燃烧着,跳动起点点的火星,在他们生命刚刚开始的那一刻,不到几秒钟便在一次终结,只留下点点的黑色烧焦的痕迹,显示他们刚刚来到过这个世界上。
洛基抖了抖身上的毛发,乖巧的坐在地上,“嗷,大小姐.嗷,你去忙你.....的修炼吧。”洛基有举起爪子挠了挠耳朵,“洛基会乖乖修炼的。”
“好~我就知道我们小洛基最乖了,那我去前面的几层了,发生什么事情记得叫我哦,这次我可是带了空间戒指来的,蹭蹭。”络缨轻轻地抱住洛基蹭了蹭,拍了拍洛基的小脑瓜。
“那我走了哦。”
“嗷——”
络缨看着小洛基端在原地开始吐纳紫色的火焰,心中忍不住感叹道:“不愧是六翼狼王的血统啊,这才几个月大,就这么厉害了。”
惊讶归惊讶,络缨依旧没有听下脚步,向着火焰更深处走去。
“火焰的温度越来越高了,若不是我的烈阳之心已经修炼出来的话,估计连我都不能承受下来。”
络缨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转眼间就到了第九层白色,自从进了第八层,温度不在是像前几层那么还算温和,现在的温度完全可以将玄铁融化掉。
络缨四处环顾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威胁之后,便盘腿坐了下来,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感受着火焰的律动。
慢慢地,慢慢地,络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那本来墨如瀑布的黑色长发,竟然从她的头顶剪剪剪的开始变白,一股令人嫉妒不适的寒冷气息,包裹着周围的火焰,火焰们来回摇曳着,渐渐地缩小,缩小到快要熄灭一般,那股寒气也越来越盛,仿佛这些白色的火焰失去多少,全部转化为络缨的寒气。
伴随着火苗的摇曳不定,络缨的皮肤上开始结冰,期初只是小小的冰碴,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冰碴一层一层的堆叠着,瞬间变成一副厚厚的盔甲,将络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此时的络缨就像一个冰雕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去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