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知道她着急,连忙道:“夫人稍等,奴婢这就去找主子!落雁,你好好照看夫人!”
落雁脆生生道:“放心吧姐姐!”
沉鱼推门而出,一刻也没有耽误。
沐盏盏实在难受,口干舌燥:“有水吗?”
“水!水在哪里?”落雁急忙将桌上的茶壶翻了底朝天,里面一滴水也没有,哭丧着脸:“主子,你是不是中药了?”
“药?什么药?”
“就是……就是那种吃了能让人兴奋无比的药……”
“难道是竹箬倾?”
落雁更加紧张了,太子妃既然敢用这种手段陷害夫人,这就说明她还有后招,自己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为自家主子守着清白,以防别人趁虚而入!
“水……”
沐盏盏现在脑袋发蒙,浑身燥热,一双水眸可怜巴巴的看着落雁:“我想喝水……”
落雁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夫人,你就在这里坐着,不要乱动,我马上就回来!”
殿门在此被掩上,她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匆忙去别的地方找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东宫的守卫十分松懈,走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几个巡逻的侍卫,连个丫鬟太监也没有。
落雁走远后,偏殿隐秘的长廊后面,走出了两个身材健硕高大的男人。
两人都是蒙着面,一个人的右眼带着眼罩,一个人左眼带着眼罩,脸型十分的相似,看起来应该是兄弟两人。
他们先是在殿门的门缝中往里面瞧了瞧,大厅中间果然坐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她白皙的泛着盈光的双肩露在外面,绫罗宫装松松垮垮的逶迤在地。
光只是一个背影,就能让人心火澎湃!
“我滴乖乖!这个小宫女当真是绝色啊!”
“哥哥,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你是弟弟,自然是你先上!”
当弟弟的那个壮汉搓搓手,有些心虚:“哥哥,说实话,俺有点不敢,出事了咋办?要不你打头阵!”
哥哥看了一眼弟弟的下半身,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了事有太子妃罩着!瞧你那怂样,该上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把枪提起来!我来!”
他解了裤腰带,大步走在前面,弟弟在后面跟着,还在殿里面把门给插住了。
“小美人儿,我来啦,天天跟着那个阉人,是不是从未享受过人间的极乐?我这就来满足你!”
沐盏盏正在闭目努力压住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被这两个人一叫,瞬间破功了。
破功的后果就是——
显出兽形特征!
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瞬间出现在她的裙底,尾巴尖露在裙摆外面,没有遮掩的住。
当那壮汉的咸猪手就要碰上那圆润的双肩之时,沐盏盏微微一回头,媚眼如丝的眸子泛着血红的光芒!
那壮汉瞬间吓尿了:“鬼啊!”
双膝直直跪在他面前:“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沐盏盏抿唇一笑,嗓音轻柔:“官人莫怕,奴家一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这人间的极乐!”
舌头轻舔红唇,隐隐能看见里面尖锐的獠牙,柔软的素手轻轻抚上男人的喉结,目光魅惑迷离。
那男人跪在那里,只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离了一般,难以动弹半分,只能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那只冰凉的素手攀上自己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
年轻男人倒地的时候,如同七八十岁的老翁,发丝灰白,身形佝偻一脸的褶子。
弟弟在后面傻傻的看着这一切,面色铁青,嘴唇泛白:“鬼……鬼……你别杀我……别杀我……”
沐盏盏浅浅一笑,五指成爪,瞬间将那男人吸入自己的手掌中,那股邪火已经压不住了,不如就凑合着用吧。
刚准备跟这个男人打个商量的时候,没想到他脖子一歪竟然晕了过去,只好无趣的将人扔到了角落中。
“主子,夫人就在里面!”
门外传来了沉鱼焦急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人推了两下,没有推开!
“夫人!落雁!你们在里面吗?”
沐盏盏身体难受,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下沉鱼更着急了,玩命的推门。
君安之冷冷道:“让开!”
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了,尘土四面扬起。
就在沉鱼和明德海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君安之眼疾手快的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你们在外面候着!”
房门被合上,君安之步态沉稳的走了进来。
沐盏盏长长的狐狸尾巴在地上悠闲的摆动着,血色的眸子邪魅的看着他,红唇轻起:“夫君?”
君安之看了眼白的狐狸尾巴,眼底带着冰寒:“你是妖怪变的?”
沐盏盏红唇微勾,长长的狐狸尾巴瞬间缠住了他的周身,将他卷入自己的怀中,纤细的指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是狐妖吗?我就是狐妖,怎么?知道真相害怕了?”
他先是一愣,随后警惕的看着她:“白团团是你,倾月公主也是你?你跟在本督身边有什么目的?”
“嘘!”沐盏盏的食指抵在他的唇上,红唇在他耳边轻声道:“别说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上下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松了毛茸茸的大尾巴:“算了,我还是出去找人吧。”
她站立不稳的起身,腰间突然缠上了一道力量,檀香味充斥着她的呼吸,后背撞进了一双弯臂中。
君安之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呼吸撩的她脖子痒痒:“都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还想去哪?”
沐盏盏一愣,傻乎乎的看着他:“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封了唇。
桌上的茶具被扫落了一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仿佛敲击在候在门外下人的身上,但没有命令,他们也只能这么守着,谁也不敢进去。
沐盏盏的腰被抵在桌子上。
她嘟嘴不满:“你又随身带武器了!”
君安之深深一吻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次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狭长的丹凤眼中春光波动:“你先忍一忍,马上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