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一壶酒,两斤上好的牛肉。各位爷,这是给诸位添的酒。”
“各位爷,这位可是胭脂荟常客,醉花姑娘前的红人,他会如何不知?各位慢用!”
那人,立马神气起来。周围的人也似乎明白了,眼睛里都说着佩服。
余冬钰,猜测这阿娘也许就是老板,这醉花,貌似在这胭脂荟中也有一角呀。
余冬钰不知晓的太多,因此话也少了,偶尔插句,多是听。
不过也知晓了些,这位白玫瑰的些许事,白玫瑰原是位艺妓,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少文人墨客都为其才华倾倒。最为一绝的是她的画,她的画很少,不过仅仅流传出来的一副《渔舟唱晚》,价格可比余冬钰给的救命恩人的钱还多。
如今,这位白玫瑰被相好丢弃,大家都兴奋不已,白玫瑰终于也有可能成为他们的了。不过,余冬钰这一桌人,似乎对白玫瑰能被小公子得到很是兴奋。
“小公子,那待人手段可是好呀!这白玫瑰要是跟了小公子,以后她的画估计会更值钱。”
“那我之前听过她那美妙旋律,该是多么的有幸!”
“那我得让我家醉花多让白玫瑰写几个字了!”
“要的,要的。哈哈!”
余冬钰思忖着,这个小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很快她的问题,就被特别会看人颜色的小二解决。
“爷,再添点酒?”此话是对余冬钰说的。
余冬钰看看,酒壶早已被几位唾液四溅的人,分刮完了。
“再来一壶。”
“好嘞。”
转瞬间,酒就上来了。
“看这位爷,似乎是刚到盛京?”
“可以这么说。”
“爷,不晓得小公子是何许人也吧?”
余冬钰点点头。
“小公子是当今禁军点检的小儿子。他可是遗传了赵点检当年的勇猛呀。点检老来又得一子,特别宠爱。小公子对待自己看中的东西,最会玩弄的,他自居二,没人敢居第一。这次白玫瑰可是自求多福了。”
原来如此,这一酒楼的人,看来也都是看客了。都说白玫瑰高傲,如此有才华之人,也沦落到如此。余冬钰忽然觉得自己也许还挺幸运的。
余冬钰问小二如厕在哪?还被笑话到说她斯文。余冬钰笑道:“来如此斯文之地,我不斯文可如何对的起这边的热闹。”
出来时,看见外边的人,越聚越多,余冬钰反而没有待下去的想法了,结了账,走了出去,看看斜对面的胭脂荟,几个大字,余冬钰干笑了一声,也不知为何。自言自语:“白玫瑰真应该向这些酒楼收点利。”
余冬钰离开酒楼,却没有离开胭脂荟,而是顺着胭脂荟旁的一条路,顺着走下去。
胭脂荟还是挺大的一座院落,走过前门的三层主楼,那里的喧闹也渐渐淡了。余冬钰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想做什么,她也不知晓,她只知道她对白玫瑰很好奇,却也惋惜,想见她一面,却不想在前门和那帮看热闹之人一起等待。
淡淡的玫瑰花香从胭脂荟的院落里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