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言紧抓着萧世爵的军装,她相信萧世爵,一定能赢!
萧世爵知道,那个女人,是国际杀手,这是有人想要他的命!
究竟是谁~
他也不敢轻敌,一招横扫千军,并朝跃上去的女人开了一枪。
那个女人轻松避开,自上而下,但还是中了一枪。
……
萧世爵和那个女人打了足足有十来分钟,始终是萧世爵占了上风,就在那个女人退无可退之际,她抓住了沈瑾言作为人质。
“你输了!”沈瑾言笑着对那个女杀手道,她怕极了,但是她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软弱。
下一秒。
子弹打爆了那个女杀手的头,沈瑾言吓的魂都飞了,她离死亡一毫米的距离(子弹的距离)。
“少帅,火车失控了!那个人想带着整车的人死!”齐副将道。
萧世爵彷如地狱里来的修罗,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最后,萧世爵使火车停了下来。
沈瑾言想,会开火车的男人,果然帅,穿军装开火车的,更帅!
那列车终于停了下来,沈瑾言也平安到站。
新城还是老样子,沈瑾言离开的这半年,丝毫没有变化,沈瑾言嫌弃木屐鞋又硌脚,又慢,脱了鞋,赤着脚一路飞奔着跑到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萧世爵也跟着,美其名曰,送她回去。
“外公,舅舅,舅妈,表哥,表姐!”,她推开门,门没有关,她很容易就推开了。
伴随着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院子里,横陈着两个女人,一个老者,同几个小孩的尸体。
沈瑾言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继而转身:“我外公他们不在家里,他们一定是去唱戏了!我去找他们!”
“沈瑾言!”萧世爵温怒道,“他们都死了……”
“他们不是我外公,不是我舅妈,不是我表姐……,不是我舅舅的孩子!不是!”
沈瑾言疯狂的加快脚步,走了很远,才遇见有人家的地方。
萧世爵命齐副官好好安葬了院子里的尸体,演看着天就要下雨了,他脱下军服,追了上去。
他陪了她一整夜,抱着湿漉漉的沈瑾言,抱了一整夜。
“你舅舅的可能还活着!”萧世爵道。
沈瑾言打算在这里守七七四十九天的灵,“你可不可以,一直留在这里,陪着我?”
“嗯!”只一声,便是承诺。
沈瑾言有时会摸着外公的戏服,一个人喃喃自语:“外公最擅长唱青衣,他总是骄傲,因为他是最好的青衣,即便他垂垂老矣,听戏的人已经不喜欢再听他唱!这套戏服,是外公最喜欢的,面对听众的羞辱,也要唱完最后一次青衣!苏三离了洪洞县……”
“沈瑾言!”萧世爵吼道。
“人人都道戏子微贱,他们就能高贵了吗?我爹看不起我娘的身份,可他还是用我娘唱戏挣来的钱,发家!”
萧世爵怕沈瑾言绷不住,一耳光就扇了过去,“沈瑾言,你要是真的受不住,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给我立起来,去给他们报仇!”
“我不哭,我不哭,外公说,输不可怕,懦弱才是可怕的!我不哭,该哭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