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更衣。”是说给不速之客听的。
“是,奴婢伺候福晋更衣。”四小花(就是新手的那几个小丫头)应下了。
“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你们都转过去!”他们自动背过去。
“可以了,我自己梳头,你们外面候着吧。”
“是。”
“那个人陷害你。”
“很明显啊。呵呵,你不用生气,真怕你又要吸土,老套的剧情总是不厌其烦的上演。”她都腻了。
“我们能跟着去看看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会不会又生病啊才好一会,不如你休息一会。”
病君子:“不用。”小妖怪们:“好。”
我听谁的?
晚灯:“公子是说他想去。”但是我们不想去,作了个口型希望她看的见。
“要来就跟着,不来就换个地方,兴许太阳落山之前可以找到京师的大街。”装作没看见,只想他们出浴室,去哪才不管,自己忙着呢。
“这次要闹真的?连胤禛都请来了,哎呀,让我通奸也找个能行的男子啊,姿色也略欠,下本都没钱,不够问我借啊。”拿着木梳自顾自梳顺头发,拿上一根木簪缠上就出门了。
“公子,此女子好高傲,不是你的良配。”晚灯凑过去病君子耳朵悄悄说。
“闭嘴,你没见她已经有他的良配吗?无德一事我们浮提国之民不做。”
“公子说的是。”
——
还没来到前院,就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啊!”
“四爷饶命!”
“奴才说的是真的!”
“奴才没做过!”
有的咬紧牙关,明目狰狞。
趴着一排都是涉及的人还有他们的直属管事。
两个字,壮观!
还是第一次有开杀戒的感觉,我要不要看久一点,难得穿过来现场看,还不用买票。
啧啧啧,我还没就开打了?待会晕了我还能问什么?
我可是这案件的嫌疑犯啊,老是不等人。
“请四爷大安。”她甚少给他请安,每天都“目无尊他”。
“起来。”胤禛看着一会,她竟然不束发,就算就算头发湿了点也不是理由。
明明都嫁给他了,难道不知她这样子很勾人?只要不出去正院,她都不梳妇人发髻。
现在还要这么多人,越来越美规矩。
狗男人,我都半蹲麻了才叫人起来,还没见过人家,还是想趁机振夫纲?
“妾身急着赶来替自己辩解,来不及装扮自己,请四爷体谅。”
“坐。”胤禛椅子都备好给他了。
“谢四爷。”但是外面有点晒呢,虽然已经是坐在屋檐下了。
现在一口一句四爷是要我按规矩来?
好,待会别用阿福的眼神看我。
“四爷,审的如何了?问出了什么?”
“先打会,口太硬,撬不开。”
“要不先停一会?妾身问几句继续打?”
苏培盛收到四爷的旨意喊“停!”
“我就问……”
“还是……一个个进屋,我一个个审,小苏你看着他们别交头接耳的。”才刚泡了水,走了一路又出汗,我不是小柿子可不能伸舌头散热,况且我还包着这身衣服,他喜欢捂痱子,我才不呢!
热得脾气上来再瞧瞧那个抱着自己的小白脸松了口气。
看四爷不反对几秒后,喊了“是。”苏培盛心想福晋作死呀,看平常都喊爷,现在喊四爷,喊自己却还是平常的称呼。
我感受到四爷的死亡眼神,估计今晚又要被罚了,嘤嘤嘤。
问过了前院的招财,李氏的白茶,宋氏的花朵,口供居然出奇的一致都是有一个小太监来告知,四福晋在浴房出事了,让她们派人去帮忙。
除了前院还能说得过去,会点脑子也不会来凑热闹。
第一个可能,全部说真话。
第二个可能,其中一个或两个与那个所谓传话者是同伙,李氏和宋氏联合了对付她。
第三个可能,真有嫌疑人X,或者还是团队作案。
根据衣着和身高描述,猜测都是同一个人。
“乌雅格格在刚刚在做什么?”
星:“四爷派人去问了,是在嬷嬷的训练练习走路姿势呢。那个嬷嬷还是爷派去的人。”
“那口供暂时可信吧,但是我不得不阴谋论,真相没出来之前,谁都有嫌疑。”
月:“那些管事正好扎堆给也报情况,也有证明呢。”
“你们都在干嘛了?刚才还是四只小奴婢来给我更衣的。”
四个队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夜:“睡午觉。”
葵:“我们也是比福晋早一批来前院的。”
“证人?”
夜:“宿舍的嬷嬷可以作证,我们真的在睡觉。”
“行了,我信。”
查了这么久,小的个个惊慌又诚实。
老油条不知装的像还是真的有四爷的不在场证明。
“我还有一个人没审。”
“谁啊?”
星:“我知了肯定是那个奸夫——不不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太监!”
“不不不,我爱人——爱新觉罗.胤禛。”
四个猪队友差点一摔。
四爷心里气得不轻,“听说,四福晋要审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