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雪球砸在牡丹脸上。
“哈哈哈!”苏菲亚打中了牡丹很是开心。
牡丹炸毛,“你……我不是要玩这个!”
奈何苏菲亚听不懂,以为她要准备打回她,蹲下认真揉雪团准备回击。
“好!姐姐陪你玩!”牡丹见不妙,沟通是不能沟通的了,没理由傻站被她砸。
……
“五格少爷这……”嬷嬷看着院子里两个打雪战的两个少女,莫不是又是一个烧坏脑子的吧,脑壳疼。
“嬷嬷,给你安排多一个人,她是来陪苏菲亚的,你适当看着她点就行。”
“是的,五格少爷。”这姑娘是五格少爷的什么人,莫不是心上人!但梳着妇人发髻,是抢回来的小妇人?
嬷嬷觉得不得了了,赶紧掐了掐自己人中,我的老福晋呀,老奴被少爷“利用”了,老奴对不起你呀。
嬷嬷都能想出一出戏了,正想到老福晋追着少爷打。
“小爷先走了。”还要截住阿玛给通通气,为了不家变,爷这个小儿子真是操碎心。
“诶好好好……”菩萨保佑小少爷的事别那么快被老福晋知道吧。
——
菖蒲:“老爷咱们找遍了都找不到七姨娘,是不是被人拐走了呀。”
“你们再下去找。”难道拿了钱就趁机逃走了?昨天还一副不愿意上街的样子,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戏子。
“不用找了。”
“五格少爷。”
“不用找了,都去歇着吧。”
“难道是你这小子搞的鬼?”
“我给阿玛解决掉一个麻烦不好吗?”
“你杀了她!?”
“心疼?不舍得?”
“说什么混账话!那是人命!你阿玛我可是清官!你你你还给老子闹出人命。”
“这里就咱爷们两,阿玛我也不转弯抹角。一句话你对她是不是动心了。”
“怎么可能,我心里就有你额娘。”
“那就成了,我帮你搞定她,不用谢我。”
“你站住!你把她埋哪里了?手脚做干净了吗?有没有被谁看到?”
“阿玛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就这般毫无人性?”
“你还不快说!臭小子就会给老子惹火,现在说了老子还能给你兜着!”
“那我应该感动了,阿玛你肯替我包庇杀人罪。”
“你还说那么大声!”
“她好着呢!我收着她在一处院子里,好吃好喝供着。”
“你抢阿玛的女人,金屋藏娇?”
“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过是看上你的钱,那跟谁有什么区别,你跟额娘说她出去买东西趁机走了,你就少了点银两,再平日那样死皮赖脸说我错了,额娘就会翻篇了。”
“咳咳,没大没小。”
“啧,赶紧哄你小心肝我额娘去,我可不想过年都不安。“
“滚滚滚!小心肝也是你喊的嘛!只能我喊!”
“咦~”真是受不了。
——
费扬古背插八根鸡毛掸子,“小心肝~~爷有好消息!”
“啧,唱大戏呢~滚!我都被你气得肝疼了。”
“我摸摸,摸摸就不疼了,真的是个好消息,你听完再气,若不是好消息你打我。”
觉罗氏倒没打走在腹部作乱的猪蹄,“升官了?”
“呃……你的小宝贝会努力,说不定明年不升官也给你发财。”
觉罗氏拍掉他的猪蹄,不是升官发财狗屁的好消息,“不会是你的七姨娘怀了吧?”觉罗氏眯着眼睛用眼神杀死费扬古。
“非也非也,是她拿了钱逃走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你傻了吧!你小妾走了还这么开心。”拿了多少钱!
“哎哟,你知道的……你的小宝贝就只有小心肝一个,都是被逼逢场作戏,自我老母亲去了之后,不就没娶了么。”
“这个呢?你也是被逼的?!鬼都不信。”
“这不酒后误事嘛,以后我保证除了在宫里,在外面再也不喝酒了!”
“哼,活该,我就知道,小丫头怎么会看上你这老咸鱼,又臭又干。”
福晋说爷是咸鱼,爷就不能是活鱼!
“就是就是!”自己该死的魅力不能跟福晋得瑟,哄好福晋今晚就能上炕了。
“小心肝,爷错了,以后都不喝了,也不会再有其她女人,若是再犯错,爷永远亲不了小心肝~”
“哼~”
“心肝——”
“哼!”
“小心肝~”
“哼!老色鬼,再嘟嘴就剪了。”
费扬古作出一副“宝宝委屈,宝宝就看你会心软”的表情。
“以后这样我就带着所有儿子儿媳搬出去。”
“好好好,但爷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这次真的是爷错,被人有机可乘陷害了。”
“小心肝香一个,爷想死你了。”
觉罗氏赏了他一巴掌,“滚开!你几天没洗澡了?胡子又不修理,邋里邋遢的。”
费扬古装可怜捂着一边脸,皮糙的很都不知疼,但要让福晋心疼自己,“手打疼了没有,爷给揉揉哈,都见不着小心肝,爷那么整洁干嘛,天天跟一帮老粗混。”
“赶紧滚去洗,头发都馊了,难道没人跟你说嘛?”
“谁敢管我?所以我只能要心肝管,不然爷跟地里的小白菜一样可怜,都没人管~”
“哼,现在知道人家好了么?”
“小宝贝一直知道……”
门外的五格随时准备进去打救费扬古,结果听了一堆肉麻话,从小听到大,有免疫又如何?
“啧,肉麻死了,不行,小爷要学给哥哥嫂嫂听,不能只能我一个人起鸡皮疙瘩。”
哥哥嫂嫂们:“你奏凯!别过来!”
阴霾了一段时间都那拉府上的云自动走开了,府里上上下下能再过上舒爽的日子。
——
到了初月第二次应邀去暗夜的晚上。
初月:“脖子有点重,这次的打扮是不是太过分了?”
“亲爱的你来掌掌眼,人家过分么?人家出嫁那顶头冠都没这重你喊什么重。”
“为什么挂那么多粗金链?搞偷袭用的?”
“上次不是不知初月那么有钱么?我从他宝箱里翻的,早知就给你搞个暴发户人设,啧啧,财大气粗就是你这种。”
“我怕没到暗夜就被人打劫了,财不可露眼。”
雪做了一个魔术师手势,“你不是妖吗?有法力呀!magic~小鸡贼怎么奈何得你。”
“福晋什么时候学的英吉利文?”
靠,见了金子脑子太嗨了,真想咬舌头,叫你说胡话,“嘿嘿,人家好学嘛,我有看书啊,而且每次去玛丽那里学几个词呵呵呵……”
四四自然不信她这狗腿样子,平日除了话本,偶尔看看医书,而且她房里就没学英吉利文的书:看来小福晋会说英吉利文。
雪儿又被四四扒了一层马甲,卒。
“想学?爷有空教你。”
雪再现迷妹眼,“亲爱的,你会呀,怎么那么厉害!超厉害的,阿月你说是不是!好呀好呀,人家就让你来教。”
初月:切,用的着那么意外那么惊喜吗?我也会怎么不让我教,分分钟比胤禛教的好。
“我在教苏菲亚汉语呢,若是你有空,我可以一起教,你们互相学习。”
雪脑子里还想着,偶尔可以调皮一下来个书房play什么的,“是哦?可是人家跟亲爱的学更方便嘛,亲爱的能陪我的时间变多了~放心,等我学了一点就找苏菲亚玩,我都还没见过咱们苏大美人呢”
胤禛的弟弟们若是知道,此刻肯定会劝他们四嫂,放下此意,立地成佛。
既然福晋要演戏,四四就不揭穿,而且认真想着要不要撤掉戒尺,毕竟不是那群臭小子,小丫头的手那么嫩,打下去可能要肿上几天。
弟弟:“我们的手手也超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