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并不是独处,至于照片是角度的问题,他只是替我开车门而已”。穆斯芸有些哽咽,她在极力的控制,可心里的委屈仍不住的向外蔓延,从出生到现在,她何曾这样的低三下四过?
“我要是真觉得他好,之前也不会死心踏地的要嫁给你了”。
穆斯芸开始表忠心,她大胆的环住傅遇川的脖颈,由于身高差距太大,她不得不踮起脚,在即将接触那高不可攀的薄唇时,她还是犹豫了。
她的犹豫引起了傅遇川的不快,皱了皱眉,傅遇川主动的掐住了她的腰,略微垂头,灼热的气息相融,鼻尖儿尽在咫尺,可他不动,耐心的等候,等穆斯芸送上自己的红唇。
穆斯芸的呼吸紊乱,她眨了眨眼,藏住了眸中蕴藏的水光,终于,她绝望的贴上了想象中的冰冷,并生涩的辗转着。
这是穆斯芸的初吻,她保留至今,不过是想着能留个最爱的那个人,可此刻成了奢望,她为了心中的恐惧,让它变成了筹码。
这无法形容的柔软,使傅遇川变得疯狂,他不否认,即使他对穆斯芸再不感兴趣,他还是觊觎她的嘴唇的,从初次见面,他就想一品芳泽,果然,他没有失望,比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流连。
良久,穆斯芸快要溺死,她握着拳头锤了锤傅遇川的后背,又挣扎,傅遇川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不过,他没客气,发狠似的咬了一口,鲜红的血渍冒出,如盛开的罂粟,静静绽放。
傅遇川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几秒后,又变脸,他皱起眉,捏住了穆斯芸的下颌:“你最好安分守己的做好傅太太,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既然开始是你提出来的,那么结束就得由我来说了算”。傅遇川一字一顿,清晰的入了穆斯芸的耳。
他甩开穆斯芸,又踢开碍眼的行李箱,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傅遇川着最后一句打破了穆斯芸的妄想,她跌坐在地,双眼空洞的盯着某一处。
她想起领证时傅遇川的一脸平静,还有这段日子的和谐共处,一切都是暗流涌动下的表象。
穆斯芸苦笑,她早该想到的,像傅遇川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妥协的如此轻易?
原来他不过是想把她圈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慢慢的折磨。
忽然,穆斯芸觉得这栋别墅无比的压抑,她想逃,可是她不敢,傅遇川刚才的话仿佛成了紧箍咒,一旦她生出异样的心思,便会头痛欲裂。
她咬着唇,又哭了一会儿,才强打精神,虽然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可目前只能乖乖的听话,她用衣襟仔细的裁掉糊在脸上的泪水,才踉跄着起身,她提着行李又回到了卧室,行李箱里的衣服,刚才是怎么装进去的,现在又是怎么放回衣柜的。
收拾完,她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急忙冲进浴室,她打开水龙头,将嘴唇伸过去,开始了无休止的轻易。
虽然用水洗过也无济于事,可她心里之前是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