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看似张泽言向大家提问,但是大家看着左手一
“那个,问一下,一个用冰的力量的人,可以储存能量在冰里面备用的人是常驻的人物么?”左手一主要看着张泽言问。
“这,使用冰系能力的常驻,也多的很,冰系能力很弱,我不记得。”
“很弱?”左手一疑惑,在自己的世界观中,冰系法师通常代表控制加输出,是传说中的PVP好手,要是防控制的霸体少,那就是无敌的角色。
“确实弱,主要是这东西吧,你也知道,冰系能力顶多是移动下冰锥,冻冻水。寒冷异常的冰系能力确实强,但是一般的冰系能力还不如普通的意念系,除非周围只有水。”
左手一听懂了,从自己和冷判官的打斗来看,确实挺弱的,左手一这下子想起了左右丑的各不同的青衣女子。
“那个,有一个左右脸都很奇怪的青衣女子,是常驻的么?”
“有印象,是不是用剑,看似风系,其实是纯意念系的能力,不过不是法师,是战士类型,是不是?”
“确实用剑,确实是战士类型,至于能力,我不清楚,只知道很快,是真的快”
“那就是了,说实话,也没啥真的风系能力,我还是习惯叫气体系能力,还没冰系能力强呢,至少冰还能冻冻人,这固体的气体,结果都是结构变化的,没有一个是抽了内能。不过,如果是寒冷异常的气体系能力,那也是真的强。说白了,这些东西,要么极冷,要么极热,反正要量级极大,有了这一个极字,那就是真的强。”
“那”话没说出口,时间已经过了。不过,主要交代的东西,也早就聊完了。
时间到了,眼前的一切瞬间消失,漆黑中,不断适应的眼中,慢慢的出现了不起眼的蓝色、红色,眼皮终究还是透一些光。
睁开眼睛,还是那个柴房。左手一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打算直接进行职业化的操作,
职业化,是战法牧贼这个游戏的基础。虽然基础,但是极其重要,早早进行职业化就能在之后的训练中获得更高的提升,但是职业化后,想要再次进行能力的转化就极其困难。这就是猴子逛果园的选择,玩多了才能做出比较正确的抉择。
“是否确定进行职业化
职业:冰系法师”
刚打算确认,突然,左手一听到了一些声音。停下了职业化的进程,左手一悄悄的来到了门边的窗户处。
(这是?)戳开纸窗,左手一看到了许多人,身穿黑衣服的人。左手一看清楚了,领头的人,竟然是那个青衣女子,各丑半边的女子。这时她也穿着一身黑色衣服,
(太阳还没下山呢,穿个屁的黑衣服啊)左手一懒得吐槽。
黑衣人们听着青衣女子说了什么,然后一齐向竹林走去。左手一见最后一个黑衣人进入了竹林,然后悄悄的走出柴房。
(这是之前的那片林子)左手一想不起来这竹林的名字,用手放在旁边的青竹上,细细的感知,体内的能量从指尖流出,钻入竹子,一股阴寒的感觉反馈出来。确定了里面有冷无量的能量
(有意思)左手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当时那种情况,青衣女子明显是冷判官的上司,但是,刚才所看到的,总感觉青衣女子带的这群人不像是府上的侍卫。
(话说,这林子怎么操控?)左手一按照原本的方向继续往前走,想起了之前和冷无量打斗的时候,这竹林的斗转星移。
虽然疑惑,但是左手一没去深纠,走出竹林,前面有院墙,碎石板路过门左拐,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看到任何人。左手一打量着往里走,结果就看到了,院墙边,草堆里,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结果是个死人。鲜血从嘴部流出,摊在草地上。
看到尸体,没习惯的左手一没有第一时间去探究下这人死了多久了,而就是愣愣的看着。死人脸色还没有发青,但是很白,左手一终于反应了过来,走了上去,用手试了试。
“还热”左手一没学过刑侦,也没学过医,不能从皮肤颜色或是一些变化中知道一个范围更小的死亡时间。但是左手一明白,血液不动久了脸色看着发青,不再进行物质能量交换的细胞会死亡硬化。
很明显,这应该是刚刚被青衣女子那群人杀的。“这藏尸体也太敷衍了吧,”尸体所在的地方稍微低洼了一些,但是只要有人路过,肯定能看到。
左手一很无语,直到他穿过门洞,看到了后面的场景“得,原来刚才那个是自然倒在那里的。”
横七竖八,不论是侍女还是侍卫,他们就像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勾了魂去,全部倒在地上。
“等等”左手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自己没看到伤口,他吓得一激灵,赶紧跑往旁边一个倒地的侍卫旁边,
因为没有在这人身旁看到鲜血,左手一用手感知了下脖子,“没有脉搏,死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侍卫,左手一突然用手去掰这人的嘴,结果,左手一就看到了,一口的鲜血,血池中,冒出了一头的舌头。吓得后退了几步。
(什么鬼玩意)左手一赶紧来到庭院中间的亭子,这里倒着一个侍女,脸朝地的摊在地上。侍女手上还握着抹布,一个木桶在旁边,木桶内有半桶水和水中的抹布。这个侍女让左手一安心了,因为她是死于剑伤,从后背就可以看到衣服上有个口子,口子内是稍稍翻开的血肉,鲜血从胸前流出,摊了一地。
“这个位置”这是一剑穿心,难怪血流出来了这么多。
再去看道路上的另外一个尸体,结果,左手一这次没敢靠近,因为他被完全的吓住了。
“恐怖!”人的骨头也就这样,利剑能轻易的刺开了胸骨,前后的骨头感觉就和血肉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现在左手一看到的,是被一剑削掉了额头以上的头部的尸体。
不由的,左手一想起一个老头,住在旁边的一个老院子里的老头,那老头受过一次伤,为了安全,动了手术。头盖骨没了的,所以头发也没了。左手一看到他的第一眼,刚好是从背后,那一眼看得王西友全身冰冷,仅仅是塌陷,但是却无比的恐怖。甩了好久才把那个恐怖的画面甩到脑海深处。今天,看着这些死亡的人,左手一不由的想起了潜藏在内心的恐惧,脸色白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