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有自己掌握了主动权,主动跟夏毅恒坦的话,说不定就夏毅恒就相信自己的话,就不会怀疑那么多了。
嗯,就这样做吧。
因为苏晚晚真的不能拿宝贝去赌。
因为宝贝就是她的全部,所以不能,宝贝不能出事。
看着熟睡的宝贝,苏晚晚摸了摸她的小脸,“宝贝,妈咪是最爱你的,妈咪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第二天一大早,苏小宝他们就起来了,跟着niko但是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当然吃了许多的当地的美食,只是苏小宝但是不敢乱吃,niko说了没问题之后,苏小宝才吃的。
所以把,苏晚晚就觉得,可能这辈子呀。能治苏小宝的人终于出现了,那就是她的偶像,苏晚晚以前可没有见过这么听话的苏小宝呀,关键是还涉及到吃的方面。
苏晚晚现在只想给偶像一个大拇指呀。要是她们多待几天的话,苏晚晚觉得,肯定还能看到各种奇葩额的事情发生在宝贝的身上,真的不讲的。
杨伊倒是没心没肺的,一路跟着一路吃的,倒也是没有辜负这次的旅行。
l可以说她才是那个最像是来这里旅游的人。
“哎呀,晚晚,来这里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了嘛,放心的吃放心的喝。放心的玩,是吧,那些烦心事就扔在一旁就好了,”杨伊见苏晚晚的玩心似乎不是很高呀,所以说道。
“没有呀,我没有想其他的事情,我只是……”苏晚晚说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晚晚你什么样子难道我还不清楚?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的,还有我哥哥恩真的没事,昨天我还跟他通了电话呢,放心吧。一个大老爷们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打到的。”杨伊说道。
“真的吗?你昨天真的跟他痛了电话?他的情绪怎么样呀?”苏晚晚问道,而且他们什么通的电话,为什么她不知道?
“哎呀,你真的不要太担心了,真的没事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为什么提前。过来的,不就是散散心,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吗?你看看你,什么都忘了,人都还这里了,还想着其他事情了真得是找打呀你!”杨伊都忍不住想翻白眼了,什么时候苏晚晚能不墨迹啊,这样的性格真的很不好。
既然觉得自己会伤害人家的4话,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做,如果都决定做了,那就不要一直想着,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绝情的人还要让人家觉得自己是深情的人吗?
按照杨伊的说法就是,既然选择了做这个坏人的话,那就索性坏到底咋。
要是被自己的哥哥知道了她现在还在担心他的话,不就是又给他希望了吗?
反正苏晚晚这点,杨伊是非常不同意的。
而且她伤害自己的哥哥已经一次了,她不会再给她机会去伤害第二次!
她是重朋友,但是杨子伦是她的亲人,所以她不可能不管不顾的。
不过杨伊但是没有方面说出这些话来,毕竟有点严重!
但是如果苏晚晚还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她就真的什么都说的出来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不想了,我们跟上去吧,”苏晚晚说道,杨伊说的对,现在在这里了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咯,反正想再多也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浪费时间呢。
这几天,跟着偶像,倒是去了好多好多地方。
不过三天时间也到了,苏小宝就要去录歌了。
因为这个,苏小宝倒是有一点点的紧张了,前一天晚上,尽然有点点睡不着,这是怎么回事呀,
可能是过于兴奋吧。
不过幸好对第二天的录制没有影响。
一开始,苏小宝确实是有一点点的紧张,不过后面就不会了,总体来说,苏小宝的表现是很棒棒的了,
收工之后,niko带着苏小宝出去吃了好多好吃的,刚好就弥补她这几天没有吃的遗憾了。
录制非常顺利,这几天还要带在这里,杨伊倒是想自己出去走走,
然后苏小宝和苏晚晚都在酒店,跟niko商量的后续的事情。
杨伊闲来无聊,就到处逛逛呗。
只是,说来也巧了,杨伊尽然在这里看到熟人了。
原本杨伊说着看看这边的衣服的。
结果这刚进去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但是他的身边却跟着另外一个女人,而且杨伊看到女人正在对着金博彦笑。
是呀,笑的多么的灿烂呀。!
金博彦可真的很是享受呀。
杨伊看见这一幕的事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呵,这个男人就是前两天还在各个地方堵着自己的人。然而现在呢,却跟其他女人亲亲我我?
瞬间,杨伊就觉得自己被狠狠的欺骗了。
原本金博彦是这样的人,她今天算是认清楚了,以后,杨伊是不可能在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杨伊一点都不想进去了,看着恶心。
在金博彦没有看到自己的时候,杨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就在杨伊转身的时候,金博彦刚好转身过来,看到那个睡熟悉的背影。
金博彦明显一愣,瞬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怎么了啊?”女人不明所以得问道,神情疑惑的看着金博彦看着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事,刚刚可能眼花了。”金博彦说道:“那个,你先看着,我先去下洗手间。”
金博彦说完,就迈开了长腿,立刻追了出去,只是出去之后哪里还有杨伊的身影了呀。
“呵呵,金博彦,你真是傻,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见到她?你真的是想多了吧。”金博彦突然嘲笑自己说道。
是呀,杨伊她现在还在国内的,而且还在休息,怎么可能大老远的来英国呢。
自己刚刚真的是看错了。
金博彦心想,可能是最近太想她了吧,所以才会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而且,现在金博彦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其实一直以来,他是喜欢杨伊的。这种感觉已经存在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是他不肯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