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知罪!”
吏部的人即便心有怨气,这时候也不好多说,心中早就有数了。
罪,自然是有,至于刘彧的事情,让这些人都有些不好多言。
“三司之人深谙罪状,在兵部写,我等你们的辩词!”
刘彧看了一眼三司的人,话音中有了些许思索,更给出一些机会,但真正说起来,还是有了另外的意味!
谁不知道暗中变数,让这些人些辩词的前提,就是这些人已然认罪,然而为什么要认罪,或者说还有一战之力的时候,可以一直沉默!
但三司的人明白,自己跪在这里的时候,暗卫的钢刀就夹到脖颈,各自府中恐怕已经一片狼藉!
若无准确罪状,这些人都不会跪在此处,此刻项上人头还在,就是一个机会。
“是!”
三司的人认罪,剩下的人也都面色变化起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克制,本来以为还是有些机会,然而如今看来还是让人不好多说!
本来可以压制别人,但如今这种时候,总是有些麻烦存在!
刘彧不倒不死,这就极为可怕,即便被皇上忌惮,还是手握朝廷的生杀大权!
太师,太傅没有回来,刘彧就在剪除太师,太傅的人,及环视有罪也不必这么急迫,现在一看就在架空其他二人!
“剩下这些人,要不然流放,要不然诏狱,自己选择!。”
刘彧看一眼剩下的人,都是一群小虾米,没有必要全部处置!
这些人地位看似不低,但今日过去,一切都是结束了!
“多谢国师仁慈!多谢陛下开恩!”
彼此之间都有些沉默,瞬息间也不敢多说,只是磕头谢恩!
如今正是国难,这些人勉强逃过去,若不是为了定下一部分人心,这些人不会有丝毫的机会!
“带到旁边吧!”
刘彧吩咐一句,可以结束今日的事情,继续下去也是没有作用,都属于各处的大人物,不准备杀掉,自然要让这些人有最大的作用!
一直压在手上无用,不如放出去,还可以拉拢一部分人!
和越王真正亲善的人不少,今日处理一部分,只是以儆效尤,让没又犯下大错的人都是选择平静!
“虽然不愿意这么简单的处理,但如今也是……”
心中微动,这里也有不少的变化,刘彧的眼底也是有了一丝淡光。
若是可以平静下来,那么自然是更好,但是在这种时候,却是有些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感觉。
即便刘彧不想下杀手,很多人都准备的差不多,只能是处理一二!
纵然一些人忌惮,也必须要做了。
而且在此刻,一日不死就是足够,未来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说得准!
“一步下去,有可能时生机,也有可能时死地!”
看着这些人被带下去,如今的刘彧也是有些思索,给了不少机会,然而还有很多人无法算进来!
天涯海角,地北天南,总有很多变数,即便是白鹤忘机,也不敢说自己有着致胜把握!
毕竟一人的想法不同,就有可能引动太多麻烦,更让人不好判断,这很多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刘彧身上牵扯的事情太多,总不能一直这样紧绷,总归要留下一些退路!
“杀人,是最坏的办法……”
刘彧的目光扫过一人,话音中更有别的意味,只有自己听到这话,但却点明了某些东西。
如今这局势,想要投靠越王的人杀不完,只能一波一波压住。
杀的多了,内部可是无法压住太多人:“连六部都不干净,更不要说别人!”
看着离开的户部尚书,刘彧心中有数,有些人不能杀,当做肥猪即可!
杀一人,其他人做到位置,还是同样的局势,而且其他人,或许还没有这户部尚书做得好。
“你的算计不错,只是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要。”
亲王的声音响起,这时候明白刘彧的想法,总要留下一两个对手!
“这次的事情是你下令,日后的名声。”
刘彧问一句,这话说到了别的方面,各自之间心中了然,明白会有何等变数。
这刘恭引做事,一直都是随性而为,并且想到了关键一点。
有些事情做的差不多即可,刘恭引还是有些狠辣,逼急了越王,最后可就有些……
“名声于我无用,况且本王还有名声么!”
淡淡的声音响起,刘恭引笑了笑,这几日劳累下来,颇有贤王的样子,但是以往终年不羁,压制越王自然是合适。
现在已经做了,无所谓后悔与否,至于越王有什么想法,已经不重要了!
“有些事情总是有人要做,你做我做都是差不多,何必多想!”
亲王飒然一笑,眼中有了些许淡光,这种时候自有一番算计,更明白暗中的变故!
自己既然是动手,那么就没有丝毫顾忌。
“你也是看的通透,只不过让人想来,那位还是……”
刘彧在这种时候,居然有了一丝不愿动手,不想多做的想法!
刘恭引面色有些变动,自然明白刘彧的话,更知道一些暗中隐秘。
越王,终究还是皇祖,这两人很多年前,也和越王一起放马北疆,共同做过一些事情!
如今直接为敌,还是让人不好出手。
“不管如何,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位王叔,而且总归是心腹大患!”
刘恭引感慨一声,拍了拍刘彧的肩膀,世间总有不少违心的事情要做,在高位之人都是这样。
即便越王原本多么仁慈,当举起屠刀,放西戎北狄之人进入时,早就是和原本的王爷不同。
“我明白,只是想起一些旧事,当年借居西北,也是……”
刘彧摇了摇头,现在没有多说,只是点到另外一事!
天家无亲,或许就是这样,本来不至于如此,但是为了一个位置,整个天下都是有了动荡!
在这种时候,让刘彧都是无奈,更有了不少的压力!
若是对付别人还好,但对付越王的时候,总归是有些不合适,也想到过去的一切旧事,总归让人无法平静下去!
“西北的事情只是旧事,若是守不好西北,更不要妄谈天下!”
刘恭引有些无奈,这时候没有多说,只是都处于局中,不是刘彧一人无法下手,总是有着一些故旧之情。
如今越王的动作,还是为求自保而已,不过这手段有些过于刚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