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盛夏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圣殿,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总觉得有一种异样之感,或许自己还会再来的。
画上,清风道祖揉了揉鼻子,紧接着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他是想让盛夏知晓这一切,不管是既往、现在以及将来,都要清醒的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或者说还是坚持下去。
“现在,还未到时候!”
看着盛夏离去的背影,清风道祖从画上走下来。
他缓缓的坐在仙鹤背上,仙鹤啼鸣了一声,“唰”的一下冲出圣殿,向西南方向飞去。
西南山峰之顶。
“你等先行退下。”
君无泪睁开了眼睛,双眼满是黑气。
“君上!”
血魔上前一步,君无泪左手挥出,止住了她下一步的动作,血魔看了看隐魔和心魔,行了一礼,“是”。
众魔消失在原地,随即……整座山峰无论大小恶魔,还有前来助阵的妖怪鬼物,转瞬间,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无泪抬起头,看着远处越来越明亮的光点,他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凝重。
南峰,偏殿。
肖青只着单衣,头发凌乱,未来得及穿好布靴,看着夏青歌的眼神,透着期盼和热切。
“哼!”
夏青歌知道肖青在想什么,如果单纯地双修她并不反对,但是借助这看似美好的口号吸尽己方真力,那就是至自己于死地。
就像一种强大的生物吞噬比自己的弱小一般,“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而虾米吃水里的杂质”,这是一个道理。
南峰偏殿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肖青。
这双眼睛里透着杀人的目光,看着肖青,是满脸的恨意,咬牙切齿的那种。
她是夏目,一直以来还以为是个男子,夏目女扮男装、忍辱负重,拜在东峰广修仙尊为师,欺望自己努力修为,有朝一日能够替母报仇。
夏目只记得,当自己问询生父是谁的时候,夏衍泪流不止,只是掏出了一个方帕,那里绣着一对鸳鸯,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肖字。
“就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你这个坏人,无论如何……我不会放过你的。”
夏目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匕首的柄上刻着一个“夏”字,这是母亲夏衍的遗物,她要用这柄匕首手刃仇人,为母报仇。
此刻,夏青歌看着肖青,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肖青仙尊有何事唤我,现在大敌当前,灵山周围邪魔丛生,对付元清和西峰之事,恐怕要放一放了。”
“这,我自然是知晓的,只不过还请夏仙子帮个忙才成。”
“我不是北峰掌事,当不得仙子之称。”
“对你来说,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迟早就是还没有到时候,如果我要成为北峰之主,三峰必须两峰同意才成。
西峰是不可能同意的,东峰的广修……”
“东峰广修那个老家伙交给我,现在我需要夏…仙子,帮我一个小忙,如何?”
肖青看着夏青歌,他心里清楚,称呼夏青歌“仙子”,她其实心里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