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些人被上天遗忘在尘埃里,被命运捉弄得伤痕累累。他们跪在地狱的最底层,是坠落在血腥世界的天使,他们不屑光明,与黑暗独成一体。
用自己的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以山川为居、冰河为饮、万物为食,星辰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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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是什么东西?虚无飘渺,你觉得它有,可有时候它并不存在,有时候你觉得它没有,却也是同从前的人一样打破了别人的真心。罢了,所以,倒不如推开所有人,孤身走向海崖,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在人际关系极为重要的虚伪社会中,我们不得不去强迫自己接受一些恶心的东西。单纯和真心被一点一点地吞噬,想要再将他们唤醒,可能是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了。
要为了生存而舍弃真实的自己吗?恐怕早就已经失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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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白鹰松,青空独展雄。无阻雨迫枉为生,轻舟阔蜀途。风秋载载过,川河顾自流。自叹青山生白发,何外是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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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舍不得丢掉的东西,你帮我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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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歌,总能唱出我们心中的激情。悲愁与欢乐,那是隔了一个世纪的诉说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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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片云,在无边的天空停留。只有风来了,她才会翩翩起舞。而他就是她生命中的风,仅随他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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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里,那璀璨的漫天星辰你看见了吗?那是我想你陪我一起看的景色,它充满了我们对生活的期望与用力追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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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夜在梦中见到你的身影,即使是在这虚假的幻境中,心,仍归爱着你,也仍警告着自己不要去打扰你,而你,仍然离我好远好远,至始至终,都不曾看过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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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无数次地在梦中牵起那个人的手。可心中的卑劣,让这成为在眼中无法实现的梦。是美梦,是噩梦,谁也说不清。但至少,他还在这里,我的白夜,我依靠着你,坚强地存活下去,如影魅般永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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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雪穗,在桐原亮司的生命流逝时,当这一束光消逝时,你那影魅般的自色身影下,那孤独柔软的心脏里,是否也在声嘶力渴地哭喊。在未来的每一个夜晚,你是否也会梦见他,梦见他在噩梦中拯救自己。梦见他在身边静静地守护自己。梦见他,只对自己露出的温柔的笑意,在未来的每一个白天,你是否仍捧着这一束早已消逝的光。带着他浅浅的笑意,高雅地,孤独地,轻柔地朝向未来,朝向没有他守护的世界走去,一次也不回头。雪穗,我相信你对亮司君的爱。我相信所有人都相信这一事实,我相信你,愿你在书中结束的世界里,好好地活下去,嗤,也许是冷冷地流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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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色的红绳,被多少人踩踏变成一场梦,倒映在水中,樱花落下,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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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饮作乐,刀锋剑口,何来青梅这一说?血泪渐落,雪也红,边疆多年的空城,换谁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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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悲欢喜乐,梦的最后你说该醒了。我说:可我不想醒怎么办?你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最后我是被疼醒的。那种疼,你知道我最怕,你就不能再让我任性下吗?就不能再让我撒个娇牵一下你的手吗?就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梦里吗?你要走,我又怎么敢阻拦,即使你走了,我也不舍得离开,怎么就偏要让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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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看看,那些过去的日子,有多少是你真正拥有的,我们现在遗憾懊悔着早已失去的,未来的我们又遗憾懊悔现在没有珍惜的。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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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也许没有爱,却羁绊着无人可见的星光,陪你到老,伴你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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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为你而生,随你而亡,何需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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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密布的蓝天,不透一丝光线,太阳和月亮躲在云层的后面。他们不是无情,只是他们看不见你,只是不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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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都受着伤,却仍为他们寻找着借口。要到何时,你才能为自己也找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让自己不在承受这些呢?也许你不是无辜者,可你也不该是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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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忘记你的样子了,多希望还可以回到过去认真看你一眼。
那时候,你们都在,而现在,各在一方,都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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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爱着白猫的白,可白猫却鄙弃着黑猫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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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篇)
2018年儿童节。
儿童节刚过,我又想起了我的童年。
说起童年,离不开的当然是我那个宁静怡人的小村子了,那是我的家乡,有潺潺流水携鱼儿欢唱,有高大的黄果树随清风飘扬,有成片的翠竹伴蝶飞舞,相比起城市的喧嚣繁华,我更喜欢家乡的这种安宁,和只属于乡村的绿黄蓝白。
冬,只要下了雪,那便成了孩子们的季节,可在这南方的深山里,十几年也只下了那么寥寥无几的几场雪。记得有一年,我哥哥跑到老远的一座山上,抱了一大团雪回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雪,从此便恋上了这团雪白。父亲也总爱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春,万物复苏,随处可见的新芽是生命的象征,这时的风儿,总是最温柔,还记得那时最喜欢写的作文便是春,唱的也是春。潮湿的泥土,清凉的溪水,破土的新笋,森林里的腐叶,它们都散发着属于春天的独特气息。那时,放学路上遇见的农民伯伯也总是笑着的。
不知为何,那时候的孩子,总喜欢在最炎热的天气里跑出去玩。
夏,在土壤里沉睡了几十年的金蝉竟舍得醒来,在它们的嘶鸣中,所有人都显得这般凝重和烦躁,那时我们不懂得,为什么蝉要如此声嘶力竭,直到很多年后,我们才在书中知晓,它们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来延续下一代生命,这短短的一个夏,就是它们的一生。
午时,两碗早上特意熬好放凉的清粥下肚,大人们凉席铺地,为下午的体力活储备体力。老人们坐在门前的扶椅上打瞌睡,手中的蒲扇偶尔挥动,不知是扇风还是驱赶讨厌的蚊蝇。孩子们便乘此时偷偷跑到河溪边,又寻着上一次未寻完的水中宝藏。这是一个蝴蝶、蜻蜓和花儿,金蝉、青蛙和鸟儿,烈阳、暴雨和星空结合着的复杂而又简单的季节。
秋,一说到这个字,我脑海中浮现的场景便是一片金黄中充满了欢笑和繁忙,四处飘散着稻香,幼犬欢快地追赶着觅食的松鼠。风总是把后院的枯竹叶吹到前院,如同千万只蝴蝶嬉戏,孩子们细眯着眼睛寻找着最好看的那一片,却是始终寻不到。
如今可以这样玩耍的机会几乎是没有了,而故乡的很多事物都变了,记忆里的味道也许久没有再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