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松手,快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躺在床上的咸鱼般邸释语,捂着被姜凤薇揪着的耳朵在一旁委屈着。
“呵呵,给我解释下,幽冥之子,这个名号什么意思,再给我解释一下九幽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打断你的腿,九幽!!”站在床边的姜凤薇一脸的怒气,“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在那里的!!”
吼叫声在整个别墅里响起,站在别墅某棵树上的乌鸦正了正戴在耳朵上的耳机。洗脑的歌曲在它的脑海中回荡着。
“风吹着杨柳嘛,唰嘎嘎嘎嘎嘎,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嘎嘎嘎嘎嘎。
“谁家的媳妇,她走得忙又忙嘎!原来她要回娘家,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脸上擦。
“左边一只鸡,右边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嘎。”
……
“咳咳,我这不是没有多大的事吗?”邸释语在试图做着最后的抗争,就像想要翻身的咸鱼一样。
“你这叫没事,你说这叫没事?!”姜凤薇姜凤薇的手指颤抖,胸口处有隐隐的疼痛感,很明显是气的胸口痛。
看着躺在床上的邸释语,他一半的身体被绷带缠住的身躯,在绷带上有着红色的液体。体内一半的骨骼折断,导致他无法动弹。
在那次争夺战结束后,她就让依林带着受伤的邸释语在第一时间离开,去找了一家医院就医。
而等她处理战后的影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那时候的邸释语早已经被包成了一个粽子,脸色惨白的昏迷着。
在仔细的检查了他的伤势之后,发现他的体内有着各种的残余力量,而这些力量在不断的被一股力量磨损着。
尽管那些奇异的力量保住了他的生命,但他体内的骨骼之类的东西,却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而这伤害只能靠邸释语他自己恢复,虚不受补的道理姜凤薇还是懂得,所以直到等到了现在,她才对邸释语开始了责罚。
“不过你还真是好运,国安内部的检查官居然会推荐你,这还真是让我省事了不少。”
在责罚过后,姜凤薇说出了一件事,并且拿出了一叠文件,当着他的面翻阅着。
“推荐我,推荐我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邸释语这个当事人迷惑了。
“诺,从今以后,你就是你曾经羡慕的一中的学生了,还有这些是你的转学证明。”
那一叠文件被姜凤薇放在了邸释语的面前,然后一张一张的讲解给他听,并且没有管他有没有听懂。
邸释语感觉姜凤薇在对牛弹琴,他是那头牛的那种,还有一种唐僧在念经的感觉,完全听不懂。
“嘭”一个爆栗扣在了邸释语的头上,他发散的思绪瞬间收了回来,想伸手捂着头,但手臂上的酸楚让他叫了出来。
“疼疼疼”
“疼,我今天让你疼个够,我限你今天之内,把这上面的东西给我背过。”
一叠文件甩在了他的床上,顺便还发出了“啪”的声响,他的脑门上有一滴水流了下来。
“黑冥,你给我从我的床头上下来,还有把你的口水给我擦擦。”
邸释语对着自己头顶的黑色的乌鸦说着,在姜凤薇前脚刚走,它就飞了过来落在了他的头上。
七天之后,邸释语站在全身镜的面前,看着自己身上缠的绷带,非常自信的一撩头发。
“小子,你今天又帅了。”
在骚气的耍完帅之后,套上了秋衣,穿上了秋裤和一条黑色的裤子,最后套了一件褂子在身上,而这一切都是在强忍着疼痛的基础上完成的。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走出了房门,乌鸦落在了他的肩上,这让邸释语有些呲牙。
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学校的门口,在顺利的经过了门卫室大爷和不大聪明的保安的询问后,来到了自己所在的教室。
“为什么自己还要再来学校一趟,不是应该直接弄好了吗?”
邸释语心不在焉的低声嘟囔着,殊不知在他进入教室那一刻,就成了全班的焦点,或者说是他肩上的乌鸦。
“诗语,你这幅,打扮,你这是干嘛去?”甜美的女声响起。
邸释语寻声看去,梅手拿着笔趴在课桌上,阳光却充满活力的样子,然他温柔的笑了起来。
“梅,好久不见”
“嘎,你居然背着女王在外面有狗了,我要告诉女王去。”肩上的乌鸦尖叫着。
周围的一部分人惊讶了起来,另一部人则是充满了好奇,邸释语一把抓住了鸟嘴,不让他说话。
但这是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诗语,你遇这到了老爷爷,然后黄飞腾达了,有了好处可别忘了兄弟们。”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一条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触碰了他身上的伤痕,眉头皱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
梅发现了邸释语的异状,轻声的询问道,伸手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
“诗语,你这鸟不错,让我康康。”
扼住了黑冥命运的脖颈,一下从邸释语的手中夺了过来,沙哑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嘎嘎,大块头你弄疼他了,我跟你说,他的身上可是有着严重的内伤。
“还有女王还说了,让你早点办理好手续,好早点回家修养。”
那勾住脖颈的手松开了,他面向邸释语说着。“你的身上有伤,这我完全不知情。
“还有女王,什么女王?”眼神隐秘看了一眼梅。
“话说,你们的关注点有些不对吧,不应该是办理什么手续吗?”
另一道声音响起,黑冥漆黑的眼珠子一亮,挣脱了陈宇飞的魔爪,清了清嗓子。
“我告诉你们,那是一个风……咳咳,那是一个明媚的早上,他救了一个龙组的人。
“然后那龙组的人发现他是绝世天才,急忙的让他拜师,又给他安排了的几个漂亮小姐姐未婚妻和一所符合他新身份的学校。”
在期间察觉到某些词的不合适,急忙的改了台词,一边说一边用翅膀指着邸释语,期间还吹了几个口哨。
“如果我没有看过小说,还真信了你的说辞。”陈宇飞在听了一会后反应了过来,“不过诗语,你是在哪找的这样极品的黑色鹦鹉。”
“你才是鹦鹉,你全家都……咳咳,看清楚好不好,我是……一只鹦鹉。”咋某道视线的注视下,乌鸦几经改口,“我就是一只黑色的鹦鹉。”
“不过大块头,这话有些说来话长,我能跟你说上三天三夜。”
“编,接着编,我听着呢。”
没有理会闹腾的陈宇飞等人,梅跟邸释语独自的说着话。
“转学?”
“嗯,就是转学,只不过是转的一中去。”
在跟梅他们好好的告别后,就走出了教室门,走向了办公楼。
“一中么…”在他离开后,梅低声地说着。
有些羞涩的站在校长室的门口,黑色的乌鸦落在他的肩头,左右的看着,邸释语的手停在门上,不知道是落下还是该干嘛。
“咚咚”最终还是敲在了门上,里面传来一道有些童音的声音。
“请进。”
拧开了手把手,邸释语走了进去,并顺手关上了门,看着前方坐在办公桌上的身影。
黑色的西装,白色的领带,锃亮的皮鞋,留着寸头目测不足一米七的身影。
“你就是要办理转学的人,证件都在哪里,自己拿吧。
“话说,还是头一次见往上升的人,一半来说都是往下调的才对。”
那身影略微抬头,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对着邸释语轻声说着,在他的办公桌上有着一叠又一叠的文件。
在找到了自己想要拿的东西,校长在一次趴在了办公桌上,批改着一批又一批的文件。
轻声慢步的走出了办公楼,手拿着假条在让门卫看过后,成功的走出了校门,回头看了一眼,这生活了两年多的校园。
里面有着他奋斗的热血,和两年的青春,虽然一半的的记忆不太美好就是了。
“嘎嘎,在那时候,你是不是害羞了,有什么害羞,你的脸皮不是很厚的吗?”
刺耳的声音打断了邸释语的缅怀,被他一把抓住了命运的脖颈,低声威胁着:
“你在烦,我就把你烤了吃了。”
在路人怪异的目光中,掐着黑冥的脖颈回到了家中,随手丢在了一旁。
“嘎嘎,女王大人,主人要烤他的鸟了,而且还有吃了。”
看着前面飞翔着黑冥,满头的黑线在邸释语的脑门上出现,空中出现了一颗石子,黑冥直愣愣的掉了下去。
在路过躺尸的黑冥时,顺脚的踹了几脚,惨叫声从它的鸟嘴中传出。
“嘎嘎,要死了,要死了。”
“凤薇,你看,这是这是你要的文件。”邸释语像邀功一般奉上了文件。
“嗯,放在那边,趁周末,回家看看去吧,以后你的机会就不多了。”姜凤薇在低头鼓捣着什么,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