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好大方啊!五百万让他走?”李大师立刻就跳了出来。
李大师并不知道许青到底是谁,只以为是他让张连界过来这里的,所以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就想让人先走。
李大师的确想对了,张连界的确是许青叫来的,不过一切都是由许青主导的,张连界只是一个说话干活的人。
“五百万?的确很大方啊。”
温飞洲都有些心动了,毕竟是五百万,谁会和钱过意不去呢,更何况,自己也没有上当。
“温总,一定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走了,否则他之后再去骗别人怎么办,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的算了。”
李大师并不想让张连界就这么的走了,冷笑的看着他,说:“就看他这连尖嘴猴腮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人。”
张连界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挡在身前的张开山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如乌云盖城,风雨欲来。
这架势就是在告诉李大师,你要是再敢说一句不好听的,我就能把你给生撕了,就跟神剧里那样,活生生撕开。
“怎么,说你不服气?”李大师倒也不怂,他身后的靠山是温飞洲,在他的面前,还是有安全感的。
“温总,我说了,五百万,让他们走,这事你也决定不下来?行不行一句话的事。”许青说。
温飞洲忖思片刻,随后说:“这事我看不行。”
“不行?”
许青倒是没想到他连五百万都不要,回答的这么果断,倒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了。
“这事没这么好了结,还有你,你以为把他们两人送走了, 你就能平安无事了?没这么简单的。”
一旁的李大师连忙拍着马屁说:“温总英明,就应该这么做,他们两人明显就是串通好了来坑骗您的。”
“我看啊,这事还是别这么轻易的算了,要不就送到局子里去,就他们这行为,判个敲诈勒索都是轻的,关个几年,啥事都没有。”
小温总则说:“爸,这件事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我看,要不就算了吧,拿五百万我们也不亏。”
商人毕竟追逐利益,没有绝对的朋友,但却有绝对的利益。
哪怕是生死仇敌,在商人眼里,只要有让他们无法拒绝的利益,他们也能够握手言和。
这里并不是在说商人的坏话,而是在说一个商人最简单,也是最严格的标准。
这个标准直接定义你是不是一个严格的商人。
商人就应该抛弃一切情感因素,只追逐利益,这才是商人。
至于商人之外又是什么人,就得看他对于利益的需求大小了。
温飞洲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说:“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既然他们敢来,就证明是有人在背后撑腰的。”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齐国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奈的解释:“温总,我都说过了我们是好心,如果你非要扯什么阴谋论的话,你干脆报警好了。”
“我虽说混的没你好,但好歹也是个老总,我几十亿的身价摆在这,有必要和你在这里开玩笑?”
李大师不以为意:“这说不好啊,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小心思,还想借机多点什么,你钱多不代表就不会做傻事?”
“你……”齐国海气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许青此时站出来说:“齐哥只是一个引荐人,归根到底全都是由我来掌控的。”
“之所以想让他们走,是因为他们是我的人,我叫他们过来就得给他们负责。”
“不管你觉得这是阴谋好,是诈骗也好。我一人做事一人担,让他们走,我陪你玩。”许青说。
温飞洲看向自己的儿子,他是之后到的,听的是张连界说的话,许青倒是一直没有发表多大的意见。
小温总缓缓点头说:“的确,这两人是他之后叫过来的。”
温飞洲哼了一声,说:“看你还这么讲义气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这两个人可以走,但是齐国海不能走,你们两个都得留在这,给我说的水落石出了才行。”
张开山神情复杂的看向许青,抿着嘴也没有犹豫,只是闷头推着张连界离开。
“等下。”
张连界喊了一声,随后转头问许青:“你会不会有事?”
“不会。”许青给了个肯定的眼神。
“我们在外面等你。”
张开山推着张连界走了,房间一下就空了不少。
李大师原本还以为张连界是主谋,没想到许青才是这场戏的主角,正在一旁琢磨着情况。
“好了,你的人走了,可以说实话了吧。”温飞洲说。
许青笑着摇头:“我不会改口的,我和我的人都说的是实话。”
“死到临头了,还不悔改。”李大师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许青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会。
“正好李大师在这里,我相信温总还是很信任他的吧,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你想做什么?”李大师疑惑询问。
“温总的问题我能够现在就找出问题所在,你可以吗?”许青问。
“哈,哈哈哈。”
李大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好听的笑话般。
他扭头看向温家父子俩,笑颜如花:“听到没,居然还这么大言不惭,这怕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温飞洲也跟着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自己的问题是一个长期问题,现在就能解决,这不就跟说笑话一样。
小温总则是面色凝重没有说话,他一直都没有表态,但他内心深处还是相信许青能够有能力解决这个麻烦的。
李大师可顾不上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他玩味的看着许青,说:“小伙子,说话得先掂量自己够不够本事。”
“你说你能够现在就解决问题,你真以为风水是你几句话就能不能掰扯清楚的学术?”
“就这么说吧,要是你现在能够解决,我立刻走人,怎么样?”
许青嘴角勾勒一抹轻微的弧度,也不答应,说:“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