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四人于是就变装成为三个洋小伙,带着一个孩童跟班的游玩组合,直奔东北沈阳。
半个月后的深夜里,萧杀的月色挥洒在关东军司令部的屋顶上,这时的月光并不明媚,相反非常的朦胧,屋顶的琉璃瓦在冷厉的月光下,散发着微微的寒光。
关东军司令部的屋顶上并不平静,三个身穿纯黑色夜行衣的高个女子,与一个同样穿着的孩童站在了上面,他们脚下还有七个身穿日本陆军军官制服的男子,这些人都被捆绑住了手脚,脖子上套有一根套索,他们嘴中还被塞进了自己的臭袜子,在那里不住的呜咽挣扎着。
这里的屋顶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关东军司令部警戒塔楼的探照灯仿佛刻意的忽略了这里,让这里一直沉浸在黑暗当中。
“安儿,这样做真的好吗?还是直接将他们杀了吧,我感觉不出这么做的必要……”,四人当中的一位高个女性用手拽了拽手中的绳索,低声说道。
“迪妮莎,这就是战争,这些渣滓用残忍屠杀来对付平民,就是想让人们对他们心生恐惧,无力反抗。”,另一个高个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对付这样的人渣就是要将这一切还给他们,让他们同样感受到恐惧!”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将这些杂种弄死吧!”,另一个高个女子有些兴奋,她一路上已经见多了日军人的残忍无情,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个矮个的孩童一脚踩在了一个日军官的脸上,那个军官年岁颇大,左腿残缺,脸上有着白花的羊角胡须,他显然挣扎了有一会了,力气耗费了不少,被臭袜子塞住的嘴巴直喘着粗气,现在只能够憋屈的任由孩童踩这么的踩着。
“植田谦吉大将,听说您非常崇拜明治天皇,我送你去地下服侍他可好?”,孩童软糯的言语在那个日军官耳边回响,那是纯正的汉语,语调又轻又柔,但是其中蕴含的内容却让通晓汉文的植田谦吉脑袋嗡嗡作响。
不等植田谦吉大将做出回应,孩童一脚将他从屋顶上踹了下去,伴随着咔嚓一声绳索扭断脖颈的声音,植田谦吉大将停止了挣扎,他被一根绳索勒住脖子,掉悬在了关东军司令部的大楼上。
三个高个女子也用脚将那些日军官一个个踢了下去,绳索绞断脖子的声音接连响起,就好像是一部哀曲的伴奏,祭奠着死在日军队铁蹄下的数十万华军民。
“我们快走吧……”,孩童扯下了黑面罩,露出了一张绝代的俊脸,他的脸上并没有兴奋,只有冰冷,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这四人就是潘安与瑞雯三女,他们运起轻功,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身子坠入了深沉的夜色当中。
第二天,沈阳城里警铃大作,日军人仿佛是发疯了一般四处搜查,但凡是有可疑的人物,都被带往了关东军司令部严加拷问。
潘安四人则安心的待在了一处民房里,哪怕日军人夺门而入,在艾玛的瞪视下也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现,又退了出去。接连几波,次次如此,潘安四人在安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一个星期过后,植田谦吉陆军大将以及六位参谋部高级军官的尸体已经无法再等待凶手归案了。板垣征四郎参谋长不得不安排关东军的所有高级将领前来关东军司令部祭拜。
这一天关东军司令部戒备森严,两个中队约四百人在司令部门前排开,蛇笼拒马环绕一圈,沙袋堆叠成三层,内有六挺重机枪布置成交叉火力,甚至还有四辆装甲车在门口两边待命。
沈阳城中也是有日本兵来回巡视,但凡是有走上街头的行人一律开枪射击,直接击毙。而潘安四人则换上了日本兵的服装走上了街头,只是三个高个女子加上一个半大孩童却显得有些既可疑又可笑。
只是那些巡视的日本兵则仿佛是没有发现他们一样,任由他们走街串巷,来到了关东军司令部的侧方,那是连成一片的四层小楼,顶楼上有架设的重机枪正对着这里。由于重机枪距离过远,无法心灵操控,潘安四人干脆的运起了轻功,在机枪手视野的死角里,快速窜进了三楼打开通风的窗户当中。
那个在顶楼的机枪手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四道影子在眼前一闪即逝,他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个窗户里没有人影出现时,就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不再去关注了。
这时潘安四人趴伏在了窗户后面的地板上,他们快速的匍匐前进躲到了一个房间内,那个房间是一间参谋部办公室,里面有三个机要秘书仍然在坚持工作着,他们在四人刚进来时就要大喊出声,却在艾玛的瞪视下失了神,木然的站了起来,然后带领着潘安四人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
一楼的大厅就是祭奠植田谦吉陆军大将以及六位参谋部高级军官的地方,七个人的尸体被排成了一排,批盖上了一层白布,放置于大厅正中的昭和天皇画像之下,板垣征四郎参谋长站在尸体前面,宣读着天皇发布的讣告,以及安慰激励众位将官坚守作战的檄文,间或夹杂着他自己对接下来作战的见解与看法。
板垣征四郎参谋长面前的一众将官则低着脑袋弯着腰,一手扶刀一手平举着军帽,认真的听着。
只是这时从上方传来了一声巨响,天花板在轰隆一声下竟然碎裂了,一众日本将官被碎石尘土浇了个满头都是,他们的耳朵嗡嗡作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抬起了脑袋,发现尘土当中有四道人影扑了过来。
当头一个矮小的人穿着日本陆军制式军装,只是由于身形太过矮小,上衣被他当做袍子披挂在了身上,这时那个矮小的人正伸出了白嫩的拳头,带着一股劲风击打在了板垣征四郎参谋长的额头上,板垣征四郎参谋长光洁的额头就仿佛是豆腐花做的,被那个小小的拳头砸的碎裂而开,白色的脑浆子连同鲜血糊在昭和天皇的画像上。
那一众将官尖叫了起来,他们的手枪都已经被收缴了,无奈之下只能够奋力的想要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反抗,只是那三个高个女子不给他们机会,或抓、或拳、或掌,将官们要么被抓成了一堆尸块,要么被拳头穿胸而过,要么被纤细手掌的劲力将心脏击打成了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