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公主找陈安久有何事,陈安久现在对我有大用,不知可否把他让给在下。”
面对太安城最大的官二代加富二代,苗永平也不得不怂了,他在别人面前可以耀武扬威,但是在刘洛菲面前他实在是牛不起来。
“不行,陈安久我要了,谁也不能带走他。”
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刘洛菲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苗永平。
苗永平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苗少爷不必担心,你的问题很好解决,等下我把解决你的问题的方法写下来,你照着做就是。”
陈九知道自己是时候站出来了。
苗永平的问题其实不难解决,只是他的情况比较少见,解决方法知道的人不多,这种只是动动嘴就可以卖个人情的事儿,陈九还是愿意做的。
不过刘洛菲这边确实就难缠了,没有焚神决,万能药他也没有开出来,之前牛都已经吹下了,确实不太好收场。
可是真让陈九花上5000万去买那么一部法决,陈九还挺不乐意的。
哎,难搞哦。
听了陈九的话,苗永平的脸色稍微好了点。
他转过头对着陈九郑重的说道。“如果你的方法真能解决我的问题,我愿意以后与安久你兄弟相称。”
在他的示意下,二蛋找来了纸和笔,递给了陈九。
陈九也不犹豫,刷刷把之前真实之眼看到的方法都写了下来。
以苗永平的身份,搞到这些应该不难。
从资料上看,苗永平和李富债还是不一样的,这个人虽然有些虎,不过还是挺豪爽,挺仗义的,能用这点手段就结交下他,陈九感觉还是挺值得。
看了一眼陈九写的纸条,苗永平松了一口气,纸条上的方法看起来好像确实不是很难实现。
收起纸条,苗永平一拱手。
“既然小公主找安久兄还有事情,咱们就先就此别过,日后如有机会,定和安久兄弟把酒言欢。”
说罢,苗永平就带着二蛋走了。
其他人眼见没了热闹,也准备纷纷散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声大喊响彻了暗月会馆。
“陈安久是我谭家的人的,他的所有事我谭家都替他担了。有找麻烦的,冲着我来。”
说话的正是谭俊良。
此时他正气喘吁吁的站在了门口,好像跑了不少路的样子。
“安子,我爹正在来的路上,你不用怕,今天谁都动不了你。”
陈九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之前没看见谭俊良,原来是回家搬救兵了,自己开始还错怪他了。
“没事,大良,事情基本已经都解决了。你来的正好,李富债和你的后半场赌约还没执行呢。”
李富债之前一直藏在人堆里,介于他的身份,倒是没人上去找他麻烦。
他和陈九的账已经清了,后面的裸奔赌约他是和谭俊良赌的,是以陈九倒也没有越俎代庖的强行要李富债兑现。
“没事了?”谭俊良有点懵,之前他眼看陈九赢了,苗永平又带头准备找茬,他就知道这事儿善不了了。
他的家世地位比这些一线富二代们还是差了一些,这么大的事儿,他自己根本抗不下来。
所以他不管不顾,只跟潇潇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家去请救兵了。
好几千万这么大的数额,没有他老爹的面子,很难脱身。
他一路狂奔,本以为回来能力挽狂澜,没想到陈九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陈九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谭俊良这才明白过来。
“那小公主找你是?”
真要是城主府找事,谭俊良的老爹也扛不住,所以谭俊良担心的赶紧问问。
“没事,我答应帮小公主一个忙,完事了,小公主还得好好谢我呢。”
陈九嬉皮笑脸的对刘洛菲眨了眨眼。
心下却在嘀咕,这小妞的身份好像真的很高啊,我要是赖她的账,感觉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你记得就好,两天时间,如果你真做到了,答应你的,肯定都不会少。”
刘洛菲没有理会陈九的嬉皮笑脸,心下却有些纠结。
这个陈安久肯定是有一些特殊之处的,可是到现在他也没开出万能药来,刚刚他又发动了一次通灵能力,发现陈九周身的光芒已经不见了,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不过不管怎样,她现在都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寄希望于陈九能靠点谱。
“现在先不说这些了,李富债还欠你一段裸奔的赌约呢,你去和他兑现了吧,我们都等着看呢。”
陈九指了指躲在人群后面的李富债,一脸戏谑。
赌约是在暗月会馆签订的,有暗月会馆做担保,所以李富债想走也走不了。
这之前陈九一直没和他计较,他还以为陈九忘了能逃过去,没想到陈九却是在等谭俊良来。
谭俊良眼见陈九确实都把事情安排好了,也就放下心来。
现在确实是收获的时刻了,他可没忘自己之前提心吊胆的那段时间的煎熬,现在是时候让李富债也感受一下这种滋味了。
“李富债,你还在磨蹭什么,赶紧开始吧。”
谭俊良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自然毫不客气,对着李富债就吆喝了起来。
“等一下,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可以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之后,咱们后面的赌约就一笔勾销了。”
李富债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
他之前已经亏了一大笔钱,如果再干出有辱家门,败坏家族名声的事儿,估计家里真的会杀了他。
反正计划已经失败了,现在稍微泄露一点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不想知道什么消息,我就想看你绕着太安城裸奔,大喊你是李家的李富债。”
谭俊良一脸的不屑,他和李富债的间隙也不是一两天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打击敌人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随便放弃。
“你不要欺人太甚,谭俊良,今天如果不是陈安久,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我这个消息非常重要,你爹一会儿也要来了吧,你这么任性做决定,就不怕你爹怪你吗!”
李富债有点歇斯底里了,今天的事儿对他打击太大了,先是输了赌约坏了大事,又被陈九拿住了小辫子,如果再在太安城里这么裸奔一回,他自己恐怕都要先承受不住了。
“我已经来了,你可以把消息说给我听听,如果真的有价值,就免了你的后续赌约又如何。”
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谭俊良的父亲,谭正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