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情见杨树又在自己面前说甜言蜜语了,她就抬起头白了杨树一眼,接着问道。
“对了,你到玄武市那边两天一夜了,有没有背着我找小妹妹啊?”
“这个绝对没有,你就放心好了,再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嘛?我可是那种一辈子就唱一首歌爱一个人的主儿啊!”
杨树这家伙的绝技就是臭不要脸,当达情“审问”他的时候,杨树那臭不要脸的精神就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杨树说出自己一辈子就是唱一首歌爱一个人的时候,达情就冷笑一声道。
“哼!你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不过,我告诉你,你这家伙要是在外头花的话,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但是,我也可以理解你,毕竟,像你这种有身份的人,就算你自己不去找的话,也会有女孩子主动朝着你扑过来的。”
达情话到此次就转过头来深情的看了杨树一眼,才接着说道。
“我警告你,你在外头不管怎么玩我都不管,不过,你千万不要被我发现,有女人给你生了野种,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所以,你在外头玩女人的时候,只要记住三句话就好了,那就是,出钱出力不出感情,明白嘛?要不然的话,你这小兄弟我可就不会把它给留下来了!”
这话让杨树的下体一凉,如今的杨树经过修炼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比过去更加强壮了。
可这家伙也没有达到铜皮铁骨的阶段,所以,要是达情乘着他不注意把他肚脐眼下面那二两肉给切了拿去喂马桶的话,那么,杨树还是没法防备的。
想到这事儿,杨树就冲着达情猛地摇摇头,然后,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亲爱的,你放心,你看我的钱包里头还有你的照片,而且,你长得就好像明显似得,那些女孩子就算是冲着我扑过来,我也会把你的照片拿给她们看看,她们看到了你的照片之后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她们就会知难而退的!”
达情听了这话之后,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此时的达情看到杨树已经因为她的几句话变得无比紧张了,达情就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杨树的肩膀说道。
“你不用对我发誓,你只要对我好就行了明白吗,对了,亲爱的,现在我们身上的担子很重呢,我的祖母把家族企业交给我了,而我的那几个哥哥们一个个的都在蠢蠢欲动,我们要是不和的话,那么,我的那几个哥哥就会趁虚而入的。”
说到这儿,达情就叹口气道。
“唉,亲爱的,你知道,我们这种大家族吧,都是没办法的,谁要是下了台的话,过的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老百姓呢,这普通老百姓还可以找一个工作,可是,我们却不行,因为,夺取了家产的人怕你东山再起,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你的!”
杨树听了这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俗话说得好不幸生在帝王家,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吧。
毕竟,人在帝王家的时候,大家是不会和你讲什么感情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而感情这种东西都可以被表上加码,当你要被出卖的时候,你的同胞兄弟也只会先叹息一声,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唉,这可是我的骨肉同胞兄弟姐妹,让我出卖她给加钱!”
达情自小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长大,她对于这一套残酷的规则自然看到非常清楚。
而杨树虽然没有从小在大家族里头长大,可是,他自从到了达情家里头之后,也开始慢慢见到大家族中的那种冷酷的东西了。
只是,此时的杨树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他已经被迫卷入到了这场该死的家族变故之中,在家族外头有刘建云和周亚这样,时时刻刻都想要至他于死地的仇敌。
而在达情的大家族里头,还有无数个躲在幕后实力强大的家族兄弟。
这些家伙那一个都不好惹啊,杨树觉得自己要在一大堆转动的鸡蛋上面跳舞,不管是踩破了那个都不行,唉,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太难了。
想到这些,杨树的心里头就非常的压抑,下班之后,这家伙就想要去外头喝喝酒以排解自己心中的苦闷。
可是,他刚刚走出医院没多远的时候,就遇到了肖海刚一行人,这肖海刚一看到杨树,他的脸就笑成了一朵花。
“哎呦喂,杨哥我好我的这群兄弟们都在这里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您还真是忙啊,竟然现在才下班啊。”
杨树见到肖海刚来了,他心里还觉得非常奇怪,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没有和肖海刚商量天门会的事情。
要知道,那段时间已经成了平行世界里头的一段时间了,苏妲己早就用自己的能力改变了那段时间。
所以,按理说来,肖海刚这家伙应该不是为了天门会的事情来的。
而刘如风此时正因为自己卷入了一个大事件里头而郁闷,所以,他觉得要是自己能够和肖海刚喝上一杯的话,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两人到了酒桌上面之后,杨树就笑着问肖海刚道。
“你小子,最近不是已经开物流公司了嘛?怎么样,你的公司收入还可以吧?”
“可以啊,不瞒你说杨哥,靠着你借给我的那笔启动资金,我的公司算是干起来了,我是真没想到,过去,我混社会可以,现在开公司了也还是不错,我现在啊,每个月工资都要开出去十几万呢,所以,我的小日子虽然比不上杨哥你,不过,也还算是不错了!”
杨树一听这话,他就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杨树又问道。
“嗯,不错,但是,你小子的日子现在好过了,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啊,是不是你又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我给你摆平啊?”
杨树没想到,肖海刚接下来的回答不仅没有如他所料,甚至还颠覆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