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威霖已经整个的缩在孙懿安的怀抱里。现在雾已经散开了一些,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一些轮廓。
等舒颜过来的时候,雾已经完全散开了。
“你们……”舒颜很是识趣儿的背过身去,圣人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个场面,他还是回避最好。
孙懿安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开了萧威霖。
萧威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道一松,然后整个人已经摔在了地上。
“孙懿安!!!”
丛林里传出萧威霖杀猪搬的叫声,整个秘境都听到了。
众人:这是发生了什么?
“你闭嘴。”孙懿安直接用手将萧威霖的嘴堵上。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舒颜点头,看样子却是没有相信。舒颜不是傻子,好好历险,别人都是分开的,就只有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他来,也不知道他们会抱在一起多久。
见舒颜不相信,孙懿安眼睛一寒,在这里短袖也算是常见,他父亲就后好几个小侍。
“舒颜兄,你来了啊,正好我们三个可以一起。”
萧威霖刚要站起来,不知道什么拴住了他的脚,整个人被绊到了。
“???”窝草,这是咋啦?“孙懿安,你……啊!”
孙懿安刚要抓住萧威霖的手,萧威霖就瞬间被拖走了,对,没错,就是在地上给拖走的。
“这是?”
舒颜与孙懿安对视一眼,“应该是食人腾。”
“可是这可是外围,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管了,先救人吧。”
舒颜和孙懿安分头找人,现在萧威霖已经不知道被食人藤给弄到了哪儿?
舒颜停下了脚步,眼睛微闭,用灵力来探视这个秘境,半响过后才睁开眼睛。
“怎么会?”这里舒颜并没有探测到什么,这才是舒颜最为奇怪的地方,这里虽然离主世界非常近,但依旧是三千小世界的其中一个,没道理他会看不穿。
这时,舒颜口袋里亮起了光,传来绯衣的声音。“舒颜,你跟着我的指示走,我带你出去。”
“衣衣,怎么了?”
绯衣的声音略带焦虑,“现在还不知道情况,不过秘境发现了改变,现在已经有不少弟子捏碎了牌子,可是九歌派人去营救的时候,却没有找到人。你那儿现在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萧威霖被食人藤给拖走了。”
绯衣拧紧了眉头,这下难办了。“你呢?有没有出事?”
舒颜听出绯衣的担忧,柔情一笑,“这倒没有,放心吧,衣衣,我不会有事。”
现在是紧急时刻,绯衣连舒颜的称呼都不在意,要是平时绯衣早就要收拾人了。
“你先别随意乱动,现在仙宗已经派出很多人去救援了,不过掌门和几位长老都已经离开了仙宗,去魔窟了。”
舒颜和绯衣断了联系后,舒颜勾唇,消失在原地。
尘缘摸了摸九莲的毛发,“行了,我知道在这儿憋坏你了,出去玩会儿吧。”
绯衣拿了个龟壳,跪坐在桌前,摇了摇,从龟壳里倒出了三个铜板,绯衣睁开眼睛后,铜板构成一个三角形,里面开始出现景象。
“怎么会是一团迷雾?”绯衣将铜板收好,再次占卜。
一夜过后,绯衣将所有消失的弟子位置用纸鹤给九歌送了去。不过绯衣依旧愁眉不展。
一旁的侍者忍不住安慰,“仙子莫要担忧,长生殿里的生命灯都还好好的燃着呢,消失的弟子一定会没事的。”
绯衣摆了摆手,“无事,你下去吧。”
这修真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绯衣忽然瞪大了双眼,“莫不是神界……”
绯衣于舒颜,九歌各留了一封信,然后离开了仙宗。
绯衣离开后,舒颜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有着一股杀气。
九莲酥散着头发,变身成一个长着尾巴的少女,望着舒颜,眼中带着审视,这个人,让她都觉得有些可怕。
舒颜忽然笑了,不过双眼却带着寒意,“我知道你,原本长在仙族王母的御池里面,后来被送去了神族。”
九莲看着舒颜,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她被尘缘放出去后,跑到秘境去救了那几个弟子,想来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仙宗,她是实在忍不住好奇,所以才会想要来看看这个原本没有的人。
谁知道会被看穿啊。
“既然没人要你的话,那就留在我身边好了,正好,我一个人。”
九莲:啥玩意儿?
舒颜带着九莲回了仙宗。
九莲在这里以她自己的实力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她之前救人的时候花了些力气,所以很疲惫,原本想跟着那几个被救的弟子去仙宗玩玩,但是那群忘恩负义的,要么就是觉得可能是她把这些人抓起来,要么就是想要把她给收为灵宠,还是主奴契约的那张。
要不是尘缘大大规定她不许伤人,她就早就把这些狗比玩意儿给咔咔咔了。
舒颜感觉到九莲忽然出现的怒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很温柔的给九莲顺了顺毛。
九莲拍了拍舒颜的手,“你做的不错,继续。”
舒颜一愣过后,展开了笑容,让九莲有些看痴了,这笑容还真有点儿三月春风过境百花齐放的感觉,要不是舒颜给九莲的感觉怪怪的,九莲说不定会毫不要脸的抱着他么么哒一下。
不过,九莲也是看过不少美人的人了,自然不会被这等姿色给迷恋到。
九莲忽然爬到舒颜的头上,插着腰,一副老大的样子。“劳资就是要在你脑袋上为非作歹!”
九莲将舒颜的头发给弄乱了,舒颜却也不怪罪。九莲本来停顿了一下的,不过见舒颜没有反应,胆子就大了起来,用小爪子去扯舒颜的头发。
舒颜能够感觉到头皮传来的疼痛,不过他却任由九莲乱来。
九莲还真扯了不少舒颜的头发,嗯,此刻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危险了。
九莲玩了一会儿后,便趴在舒颜的头上,晒大太阳,话说她好久都没有这样过了,记忆中似乎只有一个人让她这样过的,至于是谁,那都是非常非常遥远的事儿了,她自然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