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天大的新闻,沈志山那个老狐狸被抓起来了!”
王家大院里,王振伟快步走进王振邦的书房,一脸兴奋地说道。
王振邦放下手里的书,摘掉老花镜,吃惊地看着王振伟,“消息可靠吗?”
“可靠!”王振伟兴奋得手舞足蹈,“我一个警局的朋友亲眼看见的,绝对可靠。据说这个老狐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药让沈言吃了,想让沈言假死脱身,结果事情败露了,不仅沈言又被抓了起来,连沈志山也一起被抓了。而且警察还在沈家找到了两具尸体,所以这个老狐狸很有可能涉嫌谋杀,这一次他绝对死定了!”
“好!”王振邦拍了一下桌子,也兴奋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后,还兴奋地用右拳击打左掌心,“想不到这个老狐狸也有今天,真是天助我也!”
“谁说不是呢,本来咱们还盘算着继续给这个老狐狸添点堵,没想到他自己个就把自己给弄死了!”王振伟笑道。
王振邦想了想,说道:“现在沈志山和沈言全都进去了,沈家已经完了。你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梦盈,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动手,否则等其他几家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沈志山就是沈家的定海神针,没了沈志山的沈家已经不足为虑。而且等到消息传开,一定有数不清的商海巨鳄盯上沈家这块大肥肉,如果等到那时候再动手,就太晚了。
王振伟虽然经商不行,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不过就在他准备去找王梦盈时,又有一个人来到了王振邦的书房,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王梦盈。
和前些天相比,王梦盈的气色好了许多,步伐轻快,笑意盈盈,一点也看不出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大伯,爸,沈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王振邦和王振伟全都愣了一下,然后大喜过望,王振伟激动到:“梦盈,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动手了?好,好啊,这一次沈家彻底垮了,我们又抓住了先机,肯定能够大赚一笔!”
王梦盈点点头,然后在椅子上坐下,笑吟吟地看着王振邦和王振伟兄弟俩在那里谈笑风生。
“对了,梦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在沈家安插了眼线?”王振邦好奇地问道。
王梦盈摇摇头,轻笑道:“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你们也认识。”
“我们也认识?”王振邦和王振伟对视一眼,全都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王梦盈没有继续卖关子,笑着说道:“是许东。”
“许东?”王振伟愣了一下,“就是上次帮你治好病的那个许东?”
“对,就是他!”
王振邦皱起眉头,“梦盈,你和他还有联系?那个许东虽然医术不错,但是他毕竟只是个农民,而且眼里只有钱,你还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
王梦盈笑道:“大伯,他这个农民可不简单。你们知道吗,这次沈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可以说主要就是因为他们得罪了许东。沈言为了对付许东,派人绑架了她的干女儿,结果一脚踢到了铁板上,把自己也弄进了监狱。沈志山想方设法让沈言从监狱里假死脱身,结果也被许东识破了,结果自己也锒铛入狱。”
“真的?”王振邦难以置信地问道:“连王志山被抓也跟许东有关?”
“嗯,这是真的。其实许东昨晚就联系过我了,说沈家马上就会完蛋,让我做好准备。”王梦盈笑道:“大伯,幸亏您当初把那十亿给了许东,否则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个消息,所以说啊,还是您有远见,知道他不简单!”
王振邦干笑两声,其实他哪里有什么远见,当初是迫不得已才把那十亿给了许东,然后一直心疼到现在,连带着对许东也没什么好印象。
王振伟朝自己的宝贝女儿悄悄竖了竖大拇指,王梦盈笑得更开心了。
王振邦则咳嗽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既然这样,那梦盈你可以跟他约一下,请他来家里坐一坐。上次他帮你和你奶奶治好了病,我们还没好好感谢人家。”
“嗯,我一定向他转告您的邀请。”王梦盈笑道。
王振伟则沉吟道:“看来这个许东不简单啊,咱们以前真的小瞧他了。”
“嗯,爸说得没错。许东不仅医术好,种出来的蔬菜水果也都能卖出天价,他名下的医药公司和国安正在密切合作,前不久又得到了秦老的欣赏,除此之外,他还投资二十亿用于青龙山的旅游开发,确实非常厉害,至少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么厉害的农民。”
这么一列举,连王振邦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知道,许东才二十多岁,还有大把的时间继续发展,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更让人不得不服气的是,这小子不仅能力出众,连气运也是一等一的。不仅幸运地得到了秦老的赏识,连沈家使用假死脱身这种事都让他碰到了。
难道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
看来真的需要好好结交一下这小子才行了!
……
就在王振邦和王振伟兄弟俩惊叹连连时,他们眼中的气运之子正领着沈希来到看守所。
走进接待室前,沈希紧张地抓住许东的胳膊,“要不,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我……我不想见他。”
没错,许东带沈希过来,是想让她跟沈志山再见一面。
“你不想知道你亲生父母的情况吗?还有你本来的名字,你难道也不想知道?”许东问道。
沈希当然想知道亲生父母的情况,也想知道自己原本应该叫什么,可是她还是不敢见沈志山。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乱来的!”许东拍了拍沈希的手背,让她安心。
沈希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跟在许东身后走进了接待室。
过了不久,一脸憔悴的沈志山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看到沈希和许东,他一下子愣住了。
“小希!”沈志山看着沈希,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有许多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