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许东一边说着,一边和朱欣雨耐心的讲解起来,这东西到底应该怎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万一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这也是许东最为担心的地方,尚军倒是好说话,可是像邱子峰那种公子哥儿,万一不愿意遭这个罪,可怎么办。
虽然这东西让朱欣雨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到时候再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朱欣雨和队员之间的感情,那他可真的是难逃其咎。
许东这么想着朱欣雨却是十分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队里面总共就那么些人,他们又都听我的话,再说了,以你以往对他们的教导情义,他们应该会答应。”
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都想要变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们想或不想,而是他们必须要承担起来这份责任。
朱欣雨这么想着,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本子。
许东也并不是准备就这样当一个甩手掌柜。他现在正写了一张方子,这方子最好能够在洗精伐髓之前使用。
“如果有了这个方子的话,应该会轻松不少,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遭罪。”
这方子能够暂时清除人体内的浊气,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毕竟每天他们吃的也是五谷杂粮。
有的时候清除的浊气比不上他一天吃进来的浊气,当然只能算是暂时清除了浊气。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许东之前已经教过他们办法,应该是会呼吸吐纳之法的。
这样一来,日后也能够稍微容易一些。
许东这么想着,觉得以后的日子似乎是能够轻松一些了。
眼见着朱欣雨将本子和药方全部都拿走,许东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既然这样,那就从国安队队员开始,刚好他这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用闲着了。
许东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可行,便将这个事情又告诉了杨天赐。未曾想,杨天赐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直接就从晋北赶到了京城。
“许总,您不能这么做,如果教给外人的话,施加的那些子弟必然会心生不满,到时候恐怕您也……”
“我怎么了?”许东眉头微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杨天赐见到许东这个样子,也只能是长叹一声。
“哎,您恐怕是有所不知,这是家中人向来蛮横,压根儿就不会让您将这种办法告诉其他人的。您现在这么做了,恐怕将来他们必然会反扑您的。”
许东点了点头,像是十分了然的模样,可是却架不住下一秒他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倒是觉得这样做才是最好的办法。你想想看,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扩大我们的势力?”
“退一万步讲,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完成这些事情,还是说在你看来这些事情并不可能完成。”
杨天赐闻言一顿。
许东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他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有关于三竹会含有青龙山上面的阵法。
的确,如同许东所说的那个,他们的确是要有足够的人选才能够顺利的完成这件事情。
但是同样的,如果这样,岂不是会让施加的秘密被更多的外人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就真的没有能够指望的东西了。
纵然杨天赐对许东心服口服,但是有些时候他难免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就像是现在,他真的做不到能够完全无私的去安排这件事情。
许东现在也只是长叹一声,杨天赐什么打算,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打破杨天赐心中的想法,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许东低头沉默片刻,手不自觉的摸上下巴,显然是在仔细思索。
思考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十分合适的说辞,开口便对杨天赐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里,都得益于这帮人。”
“除此之外,我还能够好好的待在这里,也都是得益于他们。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确定要和他们作对吗?”
许东的话音落下,杨天赐如遭雷击。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过呢?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人存在,恐怕许东也早就……
想到这里,杨天赐忍不住长叹一声:“哎,许总,难道就没能有一个两全的办法吗?”
“这世间原本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有的不过是一方的稍微退步和另外一方的见好就收。”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杨天赐只能点头答应,他当然明白许东的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国安队的人一定会见好就收,毕竟他们对许东也算得上是青睐有加。
至于他们则是需要做出些许的让步,只有这样才能够带着世家重新走上全新的局面。
虽然杨天赐不想承认,但是的确如同许东所说的那样,这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办法。
于是乎,杨天赐现在转而就考虑起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和其他的世家好好的商量这件事情。
想着想着天色就晚了,朱欣雨过来敲响了房门,看着杨天赐还在这里先是一愣,随后便立刻对许东说道。
“差不多要到吃饭的时间了,因为来了外人,所以夏处长决定要和你们一起吃饭,就在办公室里食堂的菜没问题吧。”
能让夏松和杨天赐一起吃饭说不定是件好事。他们一个代表着国安队,一个代表着世家,自己作为中间的桥梁。那么当然是应该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虽然只是食堂的菜,不过许东能够明显的察觉出来,这是夏松好好的吩咐过了。
除了盛食物的器具简陋了一些,只是食堂的餐盘儿,剩下的倒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差。
三个人一同吃饭,许东的眼神却频频的看向朱欣雨朱欣雨见状,十分识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