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欣雨这么说着,许东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堆得下或者堆不下的,反正买都已经买回来了,总不可能再扔了吧。
再说了,这些东西可都是文物,我带去公安队,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你们再上交回去。全当做是你的功劳,就当做是我给你结算这几天你的出场费了。”
“出场费?亏你想的出来,谁要你的出场费,谁稀罕啊!”朱欣雨说着气鼓鼓的走了。
看着生气的朱欣雨,许东心中也是十分不解。
这人还真是够奇怪的,自己不过就是随口说一句吧,何必要这么生气呢。
夏松看着这样的许东,无奈地拍了拍许东的肩膀:“你啊就是太天真了,连女孩子的心思都不懂,也不知道你这人到底怎么有那么多的女朋友。”
许东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最近有这么多的女朋友,为什么就偏生的看不懂朱欣雨呢?
其实许东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他之所以看不懂朱欣雨,并不是因为真的看不懂。只是单纯的因为,他想要装作看不懂罢了。
想到这里,许东的眼神当中还带着些许的遗憾,或许他终究是要对不起朱欣雨了。
不过,许东把拍卖会里面的事情和夏松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遍之后,夏松却是紧紧的拧起的眉头,看向许东的目光当中充满复杂。
“你刚才所说的话你都确定吗?你要是不能够确定的话,到时候如果我发现你撒谎了,或者你夸大其词了,那我可都是要给你定罪的。”
“当然能够确定了,首先我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这个拍卖会实际上应该是一个黑拍卖会他们会暗中安排自己的人四处叫价,这样一来的话就能够不自觉地抬高价格。”
“其次,我觉得这些文物的来源一定不是正规来源,很有可能和当时我所遭遇的那些事情有个关联。”
“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当时我所遭遇的那件事情,他的那些人都是欧美长相,可是这个拍卖会明显就是和三田有联系。”
难不成,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一伙的?
三田,又或者说三竹会,他们还和其他的人有联系?
思前想后,也没那个想的明白的许东,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一切交给时间,早晚有一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不过这件事情能够和夏松兜个底,许东的心中也多了几分坦然。
如此一来就好,免得真的出了纰漏也不自知。
就这样,许东在和夏松交代完了所有之后,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他静静地思考了半天,这才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杨天赐的电话。
“如何用灵石去修复阵法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用这个理由去游说那些其他世家有几成的把握。”
电话那头的杨天赐沉默片刻,随之坦然道:“大约有八九成的把握,剩下的那一成则就是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真的佛系,还是说他们一直也对自己的实力有所期待。”
许东在听到杨天赐这么说之后,颇为了然的点了点头,一个人只要含对自己有所期待,那就什么都好说。
可是如果没有任何的期待,那才是什么都完了。
想到这里,许东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声说道:“无论如何能够怎么争取他们就怎么争取他们,剩下的一切事情全部都交给我,我不会在国安队待太长的时间。马上这件事情就要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境地了。”
到了那个时候,他也想要看看,如果没有了郭子涵,三田到底还想要怎么蹦跶。
又或者说,它将两个人之间的锁链砍断,他们还真的能够如同原先一样神气吗?
许东这么想着,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早就说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现在就要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了。
杨天赐在得到了许东的指派之后,便立刻联合柳溟一同游说世家:“各位,现在许先生已经找到了能够修补阵法的办法。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够和许先生联合到一起,去追求世家更高的成就呢!”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柳溟可以以人格担保,许先生在悬壶济世方面的能力,可以超过柳家世世代代以来的努力。”
“你们应该知道的,刘佳当时之所以有这样的能力,到底是因为谁?而这个人和阵法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许先生有能力修复政法,而且他的医术也远在我之上,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柳溟说着,其他人难免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而杨天赐在这个时候宠着柳溟点了点头,干脆又在这底下加了一把火。
“没错,想当初我是想要去陷害许先生的可是许先生,他非但是没有计较,反而是以德报怨救了我的儿子。”
“你们也应该知道泽广那个臭小子平时没有什么太多的心眼儿,有人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就因为这样他才差点着了叶怀生那个老贼的道!”
“幸好那个时候有柳先生出手相救,否则的话,现在我们杨家已经是完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没有分了红白脸儿,但也依旧是在唱着双簧。
这出戏唱的好听,台下那些世家中人现在也开始想着这当中到底是有几分门道。
他们虽然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但同时也绝对不是个傻子。
他们知道许东能够有这样的成就,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修炼者,也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有钱人。
现在的许东手中掌握着钱,人脉和足够的资源,这样的一个人。哪怕是不能够在修炼上帮助他们,什么也是他们值得结交和攀附的对象。
换而言之,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心动,只是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攀附罢了。
现在杨天赐和柳溟给了他们一个这样绝佳的选择,他们又如何会不答应呢。
于是乎有人立刻站了出来:“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