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门口,袁贝贝暗红色的太阳镜架在头顶,双眼黯淡冷漠,周身的气息,早已没了往日的散漫与张扬,反而多了几分成熟与狠毒。
李渃墨将视线从窗外来回,看到来人,微微扯动唇角,脸上挂着丝苦涩与惆怅“贝贝,你说。
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如果是为了仇恨,那是不是太单调了?”
“墨儿……”
“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用仇恨的借口满足自己的野心罢了”李渃墨微微侧身,看着袁贝贝戴着伤疤的脸,心里阵阵抽搐,没错,所有人的离去都是因为她的野心如果不去夺位,那么这些人依然好好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不是她的憎恨,那么,现在的她一定过着幸福的生活,看着窗外的天空,感觉这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渺茫。
“其实这不是你的错,只是逼不得已,换做是其他人也会这么做的。”袁贝贝同样看着窗外,目光却涣散着没有聚集点。
“要不要去喝一杯?”李渃墨起身,拿起车钥匙走向门口。
袁贝贝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与她走出公司,上了跑车。
“墨儿,有些事,不能强求”。
李渃墨微微一愣,双手握紧了方向盘“贝贝,如果哪天我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跟林韩在一起”。
一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隔一年,原本要好的知己变得有些生疏,再也找不到相同的话题。
车子驶过一条条街道,最后停在一个酒吧门前,看着那刺眼的两个大字,李渃墨顿时陷入了回忆,曾经过往的一幕幕,那些酸甜苦辣的味道,在口腔流连,走下车“贝贝今天你请客哦”。
“小事”袁贝贝勾起唇角,与李渃墨走进情昧酒吧。
酒吧里灯光爆闪,各异的人群紧贴在一起跳着勾魂的舞蹈,舞台上,舞娘大幅度的卖弄着身姿,没有人在意这两个女生的到来,李渃墨做到吧台“最好的十瓶”。
服务员呆愣了下,立刻将十瓶最贵的酒摆在吧台上。
“干”
“干”
酒吧里,两个女生毫不顾忌影响的喝着,嘴角流露出的酒水顺着下颚流到白皙的脖颈,构成一副诱人的美女图。
两三瓶下肚,李渃墨与袁贝贝对视而笑,携手走到舞池中,跳起性感的贴身舞蹈,那两个完美的S曲线在双光灯下,偶尔紧贴,偶尔分离性感的双唇微微勾起,这时,几个男人凑近,围着跳跃了起来,手时不时的碰下臀部或者腰间,袁贝贝皱皱眉,收起笑容,拉着李渃墨走到吧台边,继续喝酒,谁知那几个男的居然不要脸的追了上来,手还不老实的摸着两人“小妹妹,怎么走了,在陪哥哥们玩玩”一个男人一手搭在袁贝贝半裸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
“啪”一个酒瓶子压在那男人的后脑,男人应声倒地,没有在动一下。
李渃墨丢掉手机的碎瓶子,拿起一瓶酒又是几口,袁贝贝拍拍肩膀,同样拿起一瓶酒喝起来,突然两人一起发动进攻,将其他几个找茬的人撂倒在地。
吧台里的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酒吧的音乐掩盖了这打斗的声音,人们也都是见怪不怪的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人。
从里面的包间走出几个人,黑暗里,那抹孤傲的身影令李渃墨为之一颤,双手颤抖着,慢慢收紧。
“李渃墨?还真是稀客,多久没见了。”凡炀看到来人,哈哈大笑几声,示意一旁的手下将几人抬走“哎,你这姑奶奶一驾到,我这毕保遭殃”。
李渃墨一句话都不说,死死盯着一旁的辰洛,冷哼一声,想转身离去,面对他的冷漠,她无地自容,只好选择逃走。
辰洛上前,一把拽过欲要离开的李渃墨“我是瘟神么?”
李渃墨吃痛的皱皱眉,看像一边的袁贝贝,袁贝贝点点头,默默地离开酒吧,独自离去。
面对李渃墨的无视,辰洛有些气氛,抓着手腕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
“你不是瘟神,我是瘟神可以么?”
“很好,走”辰洛将李渃墨拉近包厢将门反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