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东陵淮宇第一次举办宴会,所以宫里面都是小心翼翼的,就害怕一不小心就办砸了,蒋晴虽然被关在寝宫里面,但是也能听到外面的热闹。
“蒋一,这段时间外面可有什么动静么。”
听着蒋晴的话,蒋一仔细的想了想后道:“暂时没有,这段时间异常的安静,可以说从主子一进京城开始就变得很是安静。”
蒋晴闻言正在翻书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看着蒋一道:“特别的安静?”
“是。”
“那姐姐可有给你传消息?”
“未曾。”
蒋一依旧是摇头。
蒋晴眉心一皱,把手中的书放在了一边,起身推开窗户看向了门外,“事出反常必有妖。”回想上次见姜黎时候的场景,蒋晴只觉得怕是姜黎安排了什么。
蒋晴收回自己的目光,又看向蒋一道:“那宫里现在可有其他的情况。”
“暂无任何发现,不过今天却来了几个比较陌生的暗卫一直徘徊在小姐的寝宫之外。”
蒋晴一怔,“陌生的暗卫?可有和他们之间的较量?”
“那些暗卫并无任何敌意,属下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来专门保护小姐的,而且蒋二说那好像是长月夜的人。”
听到这话,蒋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去把他们全部叫进来,我有话询问他们。”
蒋一收到命令立刻走了出去。
蒋晴的眼中带着几分疑惑,长月夜的人为何会保护自己,难道今天当真要出什么事情不成。
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蒋晴看着走进来的几个暗卫,见他们胸口有一个弯月的记号,暗暗地想着,果然是姐姐的手下的长月夜,这些人全部都是了然大师当年亲自挑选出来的,但是训练却是由姜黎训练出来的。
所以这些人的能力都极为不简单,看着眼前几个人,蒋晴冷声问道。
“你们为何一直徘徊在我寝宫周围?”
“为二小姐的话,我们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前来保护你的。”
果然跟蒋一说的一样,蒋晴又询问他们为什么过来,以及姜黎是不是有什么安排,本来以为他们不会告诉自己的,不曾想自己问什么他们就告诉自己什么,能听到姜黎要在皇宫下手的时候,蒋晴的神色带了几分慌张。
“姐姐难道不知道,今天皇宫里面增加了大量的人手吗,若是今天动手的话,只怕姐姐那些手下死伤殆尽。”蒋晴眉宇之间带了几分着急,她觉得姜黎简直就是疯了,虽然说仇人已在眼前,但是也不能那么鲁莽啊。
蒋晴的眉宇之间带了几分焦躁,不行她必须要现在就去见姐姐。
深深吸了一口气,蒋晴看着他们道:“姐姐现在在何处。”
“主子现在应该在宫里面了吧?”那几个暗卫也是带着几分犹豫,毕竟他们离开之前姜黎还在驿站,看看外面的天色,姜黎应该是进宫了。
“时间看来是来不及了。”蒋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门外冷声道:“蒋一,蒋二。”
话音刚落,却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男人,风流不羁的笑容,手拿一把风骚的铁扇子,此人不是南宫彦又会是谁。
蒋晴早年之前是见过南宫彦的,但是跟他不熟悉,只知道她是自己姐姐的一个属下,现在见他来到这里,蒋晴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南宫阁下来本宫这里所为何事。”
“蒋晴小姐我是奉了尊上的命令特来保护你的。”南宫彦静静的站在门口,然后看了一眼那几个长月夜的暗卫冷声道:“你们暂时下去吧。”
那几个暗卫闻言身影一闪随后就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南宫彦来到蒋晴的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审视,随后轻笑道:“蒋晴小姐,刚刚你跟他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劝小姐还是不要妄图轻举妄动,不然就会打乱尊上的计划。
而且你要相信尊上,毕竟尊上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
“可是,皇宫里面的禁卫军实在是太多了,姐姐想要做的的事情何等难。”蒋晴还是一脸的不赞同,她就是觉得姐姐今天是乱来了。
“难么。”南宫彦轻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或许在蒋晴的小姐眼中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但是在尊上的眼中很简单。
不然你以为为何小姐去世一年,你入了后宫之后一直安然无恙,你难道以为是你自己的能力么,实际上全是小姐当年的属下在护着你,所以蒋晴小姐,尊上的实力远不是你看的表面那样。”
南宫彦说着坐在窗户的门框上,看着蒋晴继续道:“所以你还是耐心等着好戏就可以了。”
蒋晴眉心一皱,虽然南宫彦这么说,可是她还是极为的担忧,毕竟现在的东陵淮宇可不是以前那个东陵淮宇了。
不过既然姐姐的最为得力的属下都这么说了,蒋晴就耐着性子等着了。
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姜黎知道的全部一清二楚,姜黎的轿子外,一个小太监像是不经意之间跟着姜黎轿子擦肩而过,可实际上,那个小太监却在极快的速度传给了姜黎一个消息。
当看到东陵淮宇在早上安排了暗卫坚守在皇宫的各个方向,竟然试图想要一网打尽这些各国的将才时,姜黎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东陵淮宇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啊。
当年他还没有成为皇帝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什么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若不是自己一直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东陵淮宇怎么能登上那个位置。
姜黎随意用内力把手中的纸张化成了粉末,随后闭上眼睛,静静的瞪着外面的人把自己抬到金銮殿前。
与此同时,谢倾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看着上面的内容,谢倾也是冷笑了一声。
太天真了,这各个皇室挑选出来的将士,那可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他妄想留下他们,甚至想要用他们牵制其他皇室的话,简直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