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时这谢长峰谢侯爷都不怎么说话,很多的时候,甚至连朝堂都不上,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谢倾已经成年,再加上谢倾为北昭做出来的贡献,所以很早之前谢长峰就说了以后只要他儿子在朝堂上,那么他就不来了。
谢倾的态度就代表了他。
这也是为何所有人都不敢小瞧谢倾的原因,除去本身谢倾自己的能力,整个侯府都是谢倾的后盾,谢倾有自己的底气,他们这些人虽然在朝堂上还有些能力,但是在谢家面前谁敢惹事。
谢家的谢倾是将军,手里掌管兵权,皇上又对谢家极为的看中,众人甚至都觉得,皇上可能会把皇位传给谢倾。
毕竟皇上对谢倾实在是太好了,皇子们拥有的东西,谢倾拥有,皇子没有拥有的东西,谢倾依旧也拥有。
若不是皇上已经立了太子,他们真的觉得皇上心仪的储君一定是谢倾。
当然这话谁也不敢说。
今天好不容易谢倾已经离开了,但是哪里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谁也没有想到谢长峰竟然上朝了。
现在听到谢长峰说话,不少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声,谢家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他们的话都让谢长峰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虽然谢长峰很少过问朝堂的事情,但是所有人都还记得,当初皇帝刚刚登基的时候,是谢长峰一人一剑,帮着皇上杀到了这个位置上。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杀人的时候是带着微笑,就是这样很少人愿意跟谢长峰打交道,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长峰才懒得搭理这群人心里在想着什么,自家小兔崽子平时自己说说就行了,但是别人说,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想着谢倾给自己传的信,谢长峰的神色淡淡的落在了秦书成的身上,见他警惕的看着自己,谢长峰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就这个老家伙还想着跟自己儿子斗,简直是不自量力啊。
慢悠悠的对着祁听墨一抱拳,谢长峰道:“皇上,臣今天说的就是关于这次秦家那个小丫头被劫持的事情。
因为这里面另有隐情。”
谢长峰说着把怀中的信拿了出来,祁听墨给身边的小太监一个眼神,那个小太监立刻呈了上去。
而谢长峰继续道:“这是景渊今天传来的信,他说他在刚刚离开京城后,就发生了一起恶劣的刺杀事件,那群人大概有三十人,他们手段残忍,竟然想要杀了我们所有的使者。
好在景渊武功不错,击退了敌人,但是哪里想到秦家那个小丫头就不见了。
景渊当时有点疑惑,毕竟那个小丫头身边可是有秦家保护的三十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去。”
谢长峰特意把那三十加重了,有的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而有的人却是神色古怪的看着秦书成。
毕竟去刺杀的谢倾的有三十人,保护秦童也有三十人,要说这里面没有点联系的话,那么绝对是不可能。
秦书成也是听出了这里面的意思,眼睛微微一眯,神色冷漠的看着谢长峰道:“谢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说这是我们秦家自导自演的么。”
秦书成说着也不给谢长峰继续说话机会,直接跪了下来,神色委屈的看着祁听墨道:“皇上天地可鉴,老臣这么多年一心一意都放在了北昭国上,和亲这么大的事情,老臣绝对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还请皇上明鉴,此事绝对跟秦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着秦书成那委屈的模样,谢长峰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神色淡淡的说道:“本侯爷说,秦丞相是不是太心急了,本侯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着急跪下干嘛,这认罪的似乎都没有那么快的吧。”
“你分明就是想要冤枉本丞相,冤枉本丞相跟这个事情有关系。”
谢长峰一听不由得乐了,“秦丞相难道是本侯爷肚子里面的蛔虫么,竟然连本侯爷想什么你都知道?”
“你果然......”
“行了你闭嘴吧,”谢长峰嫌弃的看了秦书成一眼,“给你一根杆子就上赶着往上爬了是吧,本侯爷想说什么你知道么,本侯爷话还有说完呢,你就插话,皇上那里都还没有说话呢,你就先巴拉巴拉的说上了。
怎么你比皇上还要厉害不成。
更何况你谁啊你,你有资格让本侯爷冤枉你么,我刚刚说什么了,不就是说了一下昨晚我儿子经历的事情么,你告诉我那句话是在愿望的你,你说,你要是说不出来,秦书成本侯爷可告诉你,本侯爷的剑可不是吃素的。”
说着谢长峰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剑。
在皇宫里面能携带兵器的,也就只有谢倾还有谢长峰两个人了。
这是皇上特许的,也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有此殊荣。
见谢长峰拔剑,秦书成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主要是当年谢长峰杀人的场景太让人难以忘记了。
可现在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秦书成梗着脖子道:“你还不想承认不成,你刚刚说那些刺客三十人,保护我女儿的也有三十人,你特意说这个数字,不就是再说,那三十个人是我秦家派去保护我女儿人么。”
秦书成说着脸上的委屈越来越大,看着祁听墨眼中竟然隐约带了泪水,“皇上,你一定给......”
“你可给本侯爷闭嘴吧。”
谢长峰翻了一个白眼,一点应有的世家姿态都没有,北昭的人都知道谢家大小侯爷都是随行所欲的人,这也是为何害怕他们的缘故。
把玩着手中的长剑,谢长峰似笑非笑的看着秦书成道:“本侯爷一直觉得那些写市井文的书生脑洞是最大的,结果现在看来,原来这些人都没有秦丞相厉害,怪不得手下有那么多的书生。
原来秦丞相是那么厉害,通过本侯爷一个数字,就认定本侯爷冤枉你,那你知道本侯爷想说的什么吗。”谢长峰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宛如看了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