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常婉儿不紧不慢的又举起自己的手,闫欣怡见此下意识就要往后躲,毕竟刚刚那两巴掌实在是让她被打怕了。
常婉儿见她躲闪,不由得嘴角一勾,缓缓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其实没有想要打你。毕竟刚刚那两巴掌算是咱们两个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闫欣怡一听神色极为冷漠的看着常婉儿。
常婉儿见她的神色不善,倒是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身为未来的皇后,随意殴打一个下臣的妻子,你就不怕被南阳国的百姓戳脊梁骨吗?”
常婉儿闻言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说道:“这若是其他臣子的妻子,我自然是打不的。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首先你并不是我南阳国的人,再一个说你又不是真正的主母不过是一个妾而已。
何况你们凤家大公子都说了你的身份,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罢了,既然是奴才本小姐又如何打不得呢?”
常婉儿说完又看着凤玉帆道:“凤哥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呀?”
“你说的自然是对的。”既然决定不再跟以前一样,凤玉帆当然没有了任何顾及,“她只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你自然能打的。”
说着,凤玉帆又道:“不过还有一个事情我需要说一下,他毕竟是我父亲的女人。
所以我无权决定他的生死。若是婉儿想要出气的话,只要人不死就随便你怎么样了。”
常婉儿眨了眨眼睛,凤玉帆这是自给自己一个光明正大来处置闫心怡的机会,与其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倒不如说凤玉帆这是为了借自己的手而处置闫心怡。
谁让他的身份说到底还是凤家大公子呢,即便是说,闫欣怡的身份只是一个妾,但是对于凤玉帆来说,闫欣怡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假主母,若是他要处置闫心怡的话,怕是天下人都会戳他的脊梁骨。
谁让在外人眼里,闫欣怡就相当于是凤玉帆的亲生母亲呢。
他若真是处置了闫欣怡,怕是天下人都要说他不忠不孝了。
常婉儿明白这些道理,再加上南阳夜有意拉拢凤玉帆,所以这个事情她倒是没有任何的抵触。
不过是说说话的事情,常婉儿直接冷声说道:“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那么婉儿就开始处置了?”
常婉儿说着拍了拍的手,突然一群黑衣人就直接跪在了常婉儿身边。
“来人把闫欣怡给本宫压入到大牢里面,顺便给远在边关的凤将军一封信,问他为什么把一个奸细安插在自己的身边。”
闫欣怡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
“你们没有资格处置我。”
“没有资格?”常婉儿眼中带着几分讽刺,“我南阳国虽然不是你的主子,但是你毕竟是奸细,所以我们想要怎么处置你,那是我们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担心的事情。
至于你东陵的主子,”常婉儿上前一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怕是也不会有几天好日子了。”
蒋黎和谢倾早晚都会攻打东陵的,自然东陵日后也是会亡国。
所以它南阳还怕什么,更何况现在南阳和北招合作,北昭现在就属于他们的后盾,自然常婉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所以闫欣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探子,常婉儿还是一点也不害怕的。
闫心怡瞪大了眼睛,看着常婉儿大声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明日过后绝对会死。而且会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你的主子也好,还是凤家大将军都看不到你的尸体。
毕竟到了大牢里面,你是怎么死的,谁能说的清楚呢?”
说完常婉儿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暗卫说道。
“还不把人给本宫带到大牢里面,从这里还跪着做什么,难道还要让本宫请你们把她送过去嘛?”
听着常婉儿的话,那些暗卫也不在等待直接上前抓住了闫心怡,随后捂着她的嘴巴就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以后,常婉儿的目光又放在凤玉帆的身上。
上上下下打了了许久以后这才出声说道。
“当初你受伤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好好养你的身体,早晚都会有用得到你的,结果你却不听。
现在也不知道你这双腿还能不能医治了。”
目光又放在一直未曾说话的宋辞身上,常婉儿眼中当时带了几分恭敬,毕竟这神医的名声她还是知道的。
再加上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帮助穷人,常婉儿对于这样的大夫自然是极为恭敬。
“宋大夫不知道这凤大公子的腿是不是还能医治。”
宋辞听着她的询问点了点头,随后道:“凤大公子的腿,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他这么多年倒是好好的在保养他的腿。
所以倒是也能医治,只不过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又或者是三年。
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凤大公子自己怎么样,毕竟后面的训教都需要凤公子坚持。”
听着他能重新站起来常婉儿神色倒是极为平静。
凤玉帆在轮椅上坐了那么多年,听到自己能站起来,微微有些激动,却也极为矜持道“我真的还能重新站起来吗?”
“能。”宋辞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宋大夫都需要什么,凡是我能找到的我都会竭尽全力的给神医找到。”
宋辞闻言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找什么,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常家为什么会有那个腰牌?”
常婉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向了南阳夜,见他点头,表示可以说,常婉儿就直接说了出来。
“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解释。
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那个腰牌来路绝对很正,而且还是这个腰牌的主人亲自给我的,所以宋大夫你放心。”
一听这话宋辞眼中隐约带了几分激动,“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家的主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