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我们的人前去北昭的话,那你怎么办?”虽然这个男人也很担心姜黎,但是毕竟姜黎的身手他也是知道的,一般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伤害到姜黎的,而他们老大能伤害到姜黎,还是因为姜黎并没有对老大心生怀疑,有关这一点,老大也在信上说了。
“我没事,毕竟东临淮宇现在还用得到我,所以他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只是阿姐那里必须找人保护好她,东陵在姐姐死去之后,军方那边已经变得开始混乱起来。
我蒋家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若不是我还对那个人有点用处,怕是我也已经死了。
东陵淮宇现在他不会杀我,也是要平稳军心。
毕竟那群人只对我蒋家忠心耿耿,对皇室并没有那么多的归属感。
本身在我姐姐去世后,这群人就想要直接对北昭发起进攻,若不是因为军令,怕是他们早就反了。
而且后来东陵淮宇竟然害我蒋家,怕是军方早就对东陵淮宇心生不满。而我现在对东陵淮宇来说,可以说是一个保护伞而已。
因为我还活着,那么对那群人来说,这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牵制,他们绝对不会看着蒋家最后一个血脉死去的。
你以为东陵淮宇为什么让我进皇宫?无非是因为我是蒋家人。
现在只要我我在他手里,那么在军方那边,就绝对不会对东陵淮宇出手的。”
说到这女人的脸上带了几分冷意,“不过他还真的以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吗?还真的以为我蒋家除了我阿姐外就真的没有人能对付东陵淮宇了吗?
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愚忠害了性命,害了蒋家,可是我不是父亲。我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呲牙必报的女人。
若不是因为现在时机不成熟,他是东陵淮宇,早就被我拉下马了。”
说到这女人垂眸看着男人继续道:“毕竟我蒋家可没有愚蠢的人,”冷笑了一声,女人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又道:“暗处的那些人已经准备好了吗?”
“回小姐的话,暗处的那些都在静静等待小姐的消息。”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放在了女人的手上。
“这是咱们的人这段时间收集到的一些消息,本来想由我传给老大的,但是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办法传出去,而且东陵淮宇那边对我们的监视很严格,所以我想这些消息还是先让小姐来看看比较好。”
女人听着男人的话,眉心微微一皱,伸出手拿过信,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微微一怔。
“东陵淮宇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男人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位小姐虽然像是在问自己,实际上是自言自语罢了。
果然如他所料,女人并没有想着让他能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封信。
上面说东陵现在暗暗的更西延合作。
而且有意想要借西延的手攻打南阳国。
南阳虽然并不跟东陵和北昭一样那么的强大,但是现在他们这个新上任的皇帝却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人。
最起码自己阿姐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若是再给南阳国一段时间,南阳国一定能超过东陵的。
她姐姐的眼光她可是知道的。
她姐姐很少夸一个人,现在却夸南阳国的皇帝,那就说明这个皇帝一定很厉害,而且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毕竟东陵淮宇都没有得到过自己姐姐的夸奖。
拿着手中的信,女人起身来到已经点燃的蜡烛面前,把信放在上面直接烧了起来,看着它在焰火中灰飞烟灭。
女人又重新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这个信谁还知道?”
“只有我们的人知道。”
男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女人微微皱了皱眉,仔细想了一会儿后,接着出声道:“你想办法出去联系长月夜的人。
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长月夜一定还有人留在东陵,这群人一定是为了以后姐姐能回来做准备的。
若是联系到这些人,就把这里的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传出去。
若是实在传不出去的话,那就……”女人抿了抿薄唇,随后无奈的笑了笑,脸上带了几分苦涩,“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说着呢,突然外边出传来了尖锐的声音。
“皇后娘娘,皇上想要见您,他现在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一听这话女人眉心一皱,接着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又放在男人的身上。
“你先离开吧,我现在去看看东陵淮宇要干什么。”
“小姐你自己一个人去可以吗?”
“放心,他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说着女人就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门外那个恭恭敬敬弯着腰的太监,女人嘴角一勾,脸上带了几分冷意。
“狗奴才,来本宫房前竟然也不知道敲门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听到女人的话,太监诚惶诚恐的说道:“皇后娘娘息怒,奴才,奴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您的婢女说你已经休息了。
可是皇后娘娘你也知道奴才这不是为了皇上吗?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在门外叫您了啊。
请皇后娘娘恕罪。”说着这太监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女人闻言冷笑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你也知道你自己犯错了,那就跪着吧,没有本宫的命令。你就别起来。
毕竟本宫是脾气好,若是遇见那些脾气不好的娘娘呢,怕是你这条小命都没有了。”说着女人又看到站在一边的贴身婢女,冷声道:“荷叶你给我看着他,若是他敢起来的话,那就让宫里的侍卫过来给他教教规矩。”
荷叶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其实他们家小姐是一个极为善良的人。
但是因为家族大变,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地上跪着的公公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可是皇上身边目前最红的一个太监。
知道自家小姐是故意整他,而且是打皇上的脸面,婢女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