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公子张了张嘴巴,本来还想骂一句,姑娘你不要脸,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打不过她,要是这骂出来,怕是自己又要遭受一顿毒打,只能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
见他妥协了,姜黎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随后伸出一个二。
柳二公子见此眉头都没皱下,“两千两?好说。”
姜黎闻言也是一怔,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其实想说是两百两来着,不过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默默收回自己两百两的心思,姜黎一脸正气的说道:“看来二公子一点也不把这两千两放在眼里了,那么你是准备现在给我呢,还是说等我把你揍一顿后,再跟你一起上门要账?”
“不用不用,不牢小姐动手了,我直接给你。”
柳二公子讨好的看着姜黎,随后提了一下身边的小厮。
“还不赶紧掏钱出来。”
那小厮一听,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姜黎,想也不想就拿出了两千两的银票。
姜黎看了一眼,见是真的,脸上的笑容到是真诚了不少,随后把银子放在怀里,又看着柳二公子道:“既然钱我已经拿到手了,那么咱们就两清了。”说着姜黎整理了一下衣裳,想要出去,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回头又看了一眼柳二公子,姜黎露出那一口大白牙。
“欢迎下次再来调戏我。”
说完姜黎哼着小曲就离开了。
这次到是没有人在叫她了。
而还躺在地上的柳二公子一听姜黎的话,胸口不由得一闷。
他哪里还敢调戏她,之怕是短时间他女人都不敢接近了。
这女人到底是哪里的,怎么那么凶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柳二公子觉得憋屈死了。
又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家小厮,柳二公子只觉得自己更加胸闷了,目光凶狠的看着身边人,没好气的说道:“都还躺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扶起本公子。”
小厮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把柳二公子也扶了起来。
而一个比较机灵的,见自家公子神色难看,不由上前询问道:“二公子需不需要让大公子出手啊。”
柳二公子一听,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
“你不想活了么,告诉我哥?你是想着让我哥关我禁闭么,再说了,我哥要是知道咱们这么多的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我的脸还往哪放。”
柳二公子说着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道:“本公子可告诉你们,要是今天的事情被传出,你们都给本公子小心点。”
小厮们闻言纷纷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柳二公子也懒得搭理他们了,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也没有了继续出门的心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柳二公子就回家了。
另一边姜黎摸着自己的胸口,脸上带着喜色。
虽然说今天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吧,这两千两绝对能买她一整天的开心。
姜黎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回到了将军府。
一进门姜黎就觉得院落里面带着几分喜气,今日虽然说是葬了白芷,但是对于府上来说,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鬟而已。
随意拉了一个下人,姜黎有些懒散的问道:“今个儿是怎么了?”
因为昨日姜黎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府上的下人也不敢在小看这个庶小姐了。
听到姜黎的询问,下人连忙道:“回二小姐的话,是因为将军传信回来了,说明天下午就能到府上,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京城外,将军他们打算在城外驻扎一晚上,然后在回来。”
一听这话,姜黎有些惊讶。
南宫彦不是说还得两天左右么,怎么来的那么快?
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紧张的小厮,姜黎就让他走了。
姜黎站在原地捏着自己的下巴,揉了揉后,暗暗又想着。
“不知道南宫彦有没有把那封信给那个老头子。”转念又一想,“这个老头现在可是压着自己的尸体,要不要去看看呢?”
姜黎有些犹豫不决。
姜黎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伸手又想了想那个老头。
姜承,也就是这个身子的老爹,那是跟自己打了好几年的老对手,排兵布阵都挺厉害的,就是为人比较古板,身手么,自己要是还活着的时候那就吊打他,但是现在自己的身手估计跟他也差不多了。
这么一想姜黎就放弃潜入到军队里面了。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姜黎又想着,自己的尸体要是到了北昭国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劫持自己的尸体。
不过想来是不会有吧。
姜黎胡思乱想了一会,随后就放弃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人死如灯灭,就当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姜黎的心思却并不平静。
微微叹了一口气,姜黎心情沉重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去思考了。
北昭国的军营里面,所有的将士脸上都是带了几分喜色。
毕竟打了那么多年了,现在终于是打完了,有什么比在战场上活下来还要开心的事情么,在加上明日就能入京了,所以军营里面可以说是极为放松。
不少人更是喝起了酒。
而那些将军也没有管自己的兵,既然马上到家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大帅帐内却不像是外面那么喜气洋洋。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正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信,就是这一封信,让他们终于完结了僵持许久的战役。
坐在下位的一个年轻男子,见男人这样不由得出声道:“父亲你为何不把这封信烧了?反而是日日观看?”
男人闻言,放下手中的信,随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我只觉得有些惋惜。”
男人说着又放下了自己的手,看着年轻的男子继续道:“蒋黎一代名将竟然就这么死了,还是被自己的国家个放弃的,如果当年她听我的话,来咱们北昭国的话,只怕是这东陵国疆土早就被我北昭大军踏足了,可惜啊,那个人太倔强了。”